陶桃努力把头死死压在枕头间,竭力让抑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喘都变成闷哼。
然而那手却牢牢捏着她不放,带着薄茧的指尖拨弄揉搓起她充血的花蒂。
女孩的脊背拱起一道漂亮的弧线,不断收缩着小穴以压抑高潮。
那手指却与她熟稔已久,勾挑两下便勾得陶桃小腿几乎痉挛,足趾绷直又屈起。
手指的主人轻笑一声,一边拨弄着她阴蒂,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
“啊——”
陶桃泄了出来,屈辱的快感像是电流划过四肢,她终于抑制不住,仰着头尖叫出声。
淡黄的液体自下体喷出,浇湿了床单,也浇湿了她的腿根。瘦长的手指从小穴里伸出,带出一片旖旎水声。
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柔软的床一弹,把她身下颠出一片水声。
滚烫的性器自她臀缝划过,男人在她耳边发笑,下身狠狠顶她,一贯而入地侵略进她身体,捣得她发出一串娇吟,更捣得她身下的水声连绵。
健壮的手臂探到她胸前,把她的双乳攥在掌心玩弄,掐着她的乳尖叫她:“陶桃——”
陶桃偏过脸去躲这声音,身下被惩罚似的狠狠一撞,囊袋撞在臀肉上,发出清亮的响声,和水声交叠在一起,把房间的氛围渲染的淫靡不堪。
“畜生…你个畜生……”
陶桃细细地骂着人,一遍又一遍。
她嗓音天生又软又柔,骂人也狠不起来,只能一声盖过一声的骂。
身上的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呵着气。
“乖,别叫男人,叫哥哥……”
的确是哥哥。
她的亲哥哥。
陶桃眨一眨眼,眼神涣散地注视着一边,被身上人撞得在床上乱颤,眼角的泪来不及落下就跌碎。
身上的男人一遍遍撞着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一遍遍地告诉她。
她人生的前十八年,只是一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