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沽呛了几口烟,忽然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妖精吸空了似的,两只手臂软软的,筋肉松弛着,他感觉自己就像泡着热水澡一样,晕乎乎的,忽然之间,饥饿感,皲裂的双手上的疼痛感,都不见了。
他陷入了一种美妙的麻木之中。
带着裂口的粗糙大手无力的抵着吴薰柔滑的衣裳,被吴薰轻柔的拨开了。
他朦胧眼角的余光瞅着吴薰,看他脱掉了长褂,像一条青绿色的水蛇褪掉了冰冷的皮,露出了雪白的肉。
美丽青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股冷色,还有交错的疤痕,看起来可怖极了。
就像被人抽筋拔骨过一样,从后背,到肚子,到肋骨,四肢也遍布着红色的伤痕,虽然那都已经愈合了。
赵沽想到自己小时候要割猪草干农活,做的不好就会被男人痛打臭骂,但即使是从小吃苦受难的赵沽,也没有受过这么多的伤。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那些淡红的伤痕。
粗糙的指腹摸在微微凸起的疤痕上,带来了微微酥麻的摩擦感。
吴薰的脸,周围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柔雾,看起来模糊而虚幻,赵沽的头很沉,半阖着眼。
“你好温柔呀,双儿都是这样温柔吗?”吴薰的头发凉凉的,散落到赵沽的胸口。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个双儿,但是半点温柔也没有,也不赵沽这么好欺负,而是神经质的,冷酷又残暴,眼里只对大哥有些许温情。
那背影在吴薰心中描画了数十年,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见到仿佛高山般威严的父亲坍塌的那一刻。
双儿健壮丰满的身体在他的视线中变得色情,两粒小小的粉珠子立起来,因为赵沽抚摸他伤痕的举动,吴薰柔情了许多,他低下头仔细的舔舐他软嫩的乳尖。
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刮着小小的乳尖,赵沽的乳头兴奋在他口中挺立弹跳着。
被湿湿热热的嘴巴含着,赵沽忍不住挺起了胸,他从未想过自己粗糙麻木的身体会产生这种甜美的,酥麻的,触电般的感觉。
奶头痒痒的,在男人的嘴巴里变硬,变肿,变成情欲的艳红。
“嗯啊啊·····”赵沽低低的哼出了声。
乡下男人乳头的味道不像吴薰想的那样也许是咸的,汗湿的,雄性的气味,而是淡淡的甜味,非常干净,有柚子叶的气味,也许是女仆给他洗过澡的缘故。
他微微颤抖的敏感反应也让吴薰感到稍许的性兴奋,到这时,他的下身才半抬起头来,可见并不是对赵沽见色起意,而是真的想要控制他,使他听话。
想要控制一个双性人,除了杀死他,就是使他们天生敏感多情的身体臣服于自己。
本来只是想要让他变得听话,可是现在自己好像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吴薰舔了舔薄唇,但是那也不坏。
“现在仍有许多双儿嫁人很早,你这样穷苦,是不是结过婚的?”他一边吸吮男人 发烫的乳头,一边含糊的问。
他的双手随意的在赵沽结实而饱满的柔软肌肉上来回抚摸,让赵沽联想到某种爬虫,冰凉的软体动物在自己的皮肤上一寸寸挪动,留下危险的气味。
“结过的······”赵沽未经思考的答道。
“小逼被人用过么?我不太擅长控制力道,要是处男,待会可能要受伤的。”吴薰说道。
“没······没有。”赵沽瑟缩着说。
“你这么好,怎么会没有被上过,该不会是,老公死的早······”
“你别说了!”赵沽不愿意回想起还在老家的日子,有些生气了。
“好的,亲爱的,”吴薰说着,但是亲爱两个字在他嘴里一点也不可亲,也不可爱,“那么,就让我来给你破处,好吗?”
他用手抠了两下赵沽下身的小逼,感觉到有点湿了,就提起鸡巴直接肏了进去。
赵沽又是哭又是叫,先前吸入的麻药已经齐了作用的情况下,他仍旧感觉到了撕裂般的剧痛,下身像被钉入一根又烫又硬的楔子。
小而脆弱的花蕊被肉龙撞开,紧紧的吸附着热烫的屌身。
“好紧,”吴薰微微皱着细长眉毛,“太挤了,我都有点疼了。”
他试着抽插了两下,赵沽痛的求饶。
里头干涩的很,一点滋味也无,吴薰简直不想接着干他了。
这个事,到底有什么好干的,为何值得那些男人如此狂热。
“薰少爷,你行行好,拔出去吧,我也疼,你也疼,有什么可做的?”赵沽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十分委屈。
守了十八年的身子,就这么叫人夺去了,又粗暴又直率,毫无技巧,甚至对方连性欲都没有。
他其实是不想给男人做老婆的,赵沽逃出来,就是想一个人过日子。
“好吧,左右你也被我破了处了。”吴薰点点头,竟然真的拔了出来,粗大长屌龟头勾着里头层叠的软肉,拔出的异常艰难,又让赵沽痛了一阵。
闭
合的肉孔露出一个小黑洞来,里头淌出一丝血,是被吴薰粗暴的蹭破了小逼内部的粘膜。
“啊,流血了。”吴薰用手擦干净他下体的血丝,很快又流了一缕艳红出来,挂在可怜的花瓣上。
赵沽心中一悲,“处男头一回都是要流血的。”
他知道是那个膜叫人捅破了,女人也是这样的。
“不是的。”吴薰道,“这是蹭破皮了,哎,我可不是什么粗暴的人呀,实在是没有经验。”他狡辩着,为自己的暴行解释。
“要是肏屄的技术好,是不会淌血的。”他解释道。“我给你上个药吧,不然会感染的。”
赵沽云里雾里,感染又是什么意思,这个人说话真是文绉绉又透着一股妖气。
吴薰将他放在床上,自己披着褂子走出去了,很快又拎着一个箱子回来。
他拿出软棒和棉球,还有消炎药膏。
“将腿分开,我要给你的阴道上药。”吴薰跃跃欲试。
“你装什么医生。”赵沽显然是不相信,一个商人,怎么会懂得照顾人。
“我可是差一点点就考进医学院的,怎么叫装医生。”他很自得的说。这时的医学大学,还需要应考者自身有专业本领,而不是全看考试,所以吴薰说的也不假。
赵沽身上没劲,被吴薰绑着手脚,四肢大开的躺在他的大床上。
屁股下面是软软厚厚的被褥,就像睡在云里。他从没睡过这样好的褥子,只是这时心中只有凄然。
小穴里粘膜柔嫩脆弱,要是用镊子探入,恐怕还会划伤,因此吴薰用了光滑的软棒,缠了一圈纱布,将他穴里的血丝擦干净。
软棒细长,在柔嫩的小逼里轻柔捣弄,有些粗的棉纱在嫩屄里繁复搅弄,碰碰这里碰碰那里,反而让赵沽脸颊发红,下身热热的,吴薰惊奇的发现他勃起了。
“你可真骚,上你一滴水也没淌,到让个器具弄的发浪了。”吴薰揶揄道。
他挖了一坨消炎用的药膏,挤进赵沽的小穴里,等乳白的药膏都被嫩逼里的温度融化成液体,赵沽下面已经滴滴答答的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