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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丈夫自恼美救英雄(1 / 2)

碧龙双飞记 夜间车手 1919 字 2023-05-09

碧煜心中酸楚,郑重其事地向师父告别,然后就离开了。

对寒鸦求而不得的,他不是第一个,恐怕也不是最后一个。寒鸦拒绝过那样多的人,这方面的心肠的确硬如一块铁。

但碧煜父子兄弟几个,在寒鸦心中是特别的。玄翊在人间的子嗣救过他的命,且若非当年玄翊一句话,寒鸦恐怕真的自暴自弃,死了算了。因此他很能体会碧煜的心境,期盼自己能说出一些让徒儿打起精神的话,算是对他们父子的报答。

正因这种爱的复杂,碧煜才内心酸楚。

“……你这儿永远清净得让人羡慕啊。”

碧煜走后,远远传来玄峣的声音。

寒鸦一瞧他那面孔,就晓得他为妻儿的事烦透了心神,在父亲那里不能完全消解,反而跑到自己这儿来了。

这二人的友谊,与人间的拜把子兄弟类似。虽然都是死要面子的男子,但过去寒鸦最狼狈、最痛苦的时候,刚巧被那不通人情、初入凡间的玄峣撞见了,于是寒鸦莫名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给玄峣气了好半天。

男子间的友情,正要这么心无芥蒂地数落过彼此才好。

后来寒鸦弃世,失踪数年,再出现时,已是瀑布旁的一名仙人。玄峣听到这个消息,头一个跑过来。

“哈,成天想死,到底是没有死成!”他笑道。

这海龙王女婿自己生活幸福,到处炫耀,比儿时更装模做样了,寒鸦才不想理会他呢。二人却渐渐把酒言欢起来。

玄峣继承了父亲的容貌,命也好得过分,兄弟几个里数他最为幸运:明明是为利益联姻的妻子,却彼此相爱;不仅拥有爱情,还拥有令人歆羡的友情。现在他遇到烦恼,还有这么多地方可供他逃避。一般成了家的男子,可没有他的好运气。

或许冥冥之中总有公平,从他那奇怪的儿子诞生开始,玄峣似乎就要将过去白得的幸运,全都还回去了。他现在还预见不到那些,只觉得心烦透顶,因此来找寒鸦喝酒。

“……方才还看到阿煜在你这儿,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呢?”玄峣四处张望。

“他去人间快活了。”寒鸦回答。

“嗯,也好,早该这样了。我也想去快活快活。”

两口酒下肚,玄峣打开了话匣子。

“……还记得几年前,我和她去人间玩耍,那时候多高兴啊。不论我还是丈人,都觉得孩子之流根本无所谓。她拥有漫长的寿命,东海永远是她的,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偏不,偏要生孩子。自己受了那样大的苦,还很高兴,成天抱着孩子不放……”

寒鸦轻笑。

“你这情形,和人间许多丈夫很像。妻子生了孩子,早晚围着孩子打转,丈夫不仅遭受冷落,心里的委屈也没处发泄,甚至害怕起回家了。因为一回家,见到的就是那种自己不能理解的情景。”

玄峣一愣,忍不住想要抓住寒鸦的手,掏心掏肺起来。

“……果然还是你懂!在人间吃过苦的人,就是不一样。”

“……离我远点。”寒鸦甩开他的手,嫌恶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告诉过你多少次,男男有别,你这动手动脚、勾肩搭背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呢?”

“我们兄弟之间都是这样的,我才要问,你这洁癖什么时候能好?”

“好不了啦。”寒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为妻儿的事心烦,我也有我的烦心事。那是永远去不掉的伤痕。”

“可你不反感阿煜,和他很是亲热。”

“因为他只是个孩子。”

寒鸦简单解释,略过了碧煜对自己的那些天真的渴望,不再多言。

他一露出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玄峣就想起当年他在大雪里固执地挨冻、身子染血,那种让人心痛的模样。他们正是这样相识的。现在人间的暴君已死,寒鸦大仇得报。伤痛的一部分能够释怀,另一部分却很难抹平。和他相比,玄峣家庭的烦恼,的确只是小事。

“我虽害怕回去,今晚也非回去不可啦。”玄峣叹道,又喝了一些酒,“……那小混蛋放着奶娘那么多奶水不喝,成天缠着母亲。他母亲身子很瘦,哪有奶水给他?他机灵着呢,一点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天真,我们一族生下来的时候,意识就很清楚了。——总之,他肯定是想独占母亲的身体。”

“……就算他像你说的一样心机,你英明一世,总不会败在一个孩子手上吧?”

“不好说啊,恐怕这孩子就是专门来克我的……我对姐姐那样娇弱的人历来没有办法,我们纯阳之身的男子,专输这种倚仗自己柔弱的家伙……”

寒鸦难得见他可怜,不由得哑然失笑。

“那你不如去找长公主。这事上,长公主一定站在你这边。她可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娇弱的人,要治一个大行此道的孩童,她有十八般手段,绰绰有余。”

……可不是嘛!玄峣猛然醒悟。

“真是我的好兄弟,”他险些又要捉起寒鸦的胳膊,被寒鸦提前躲开,“…

…论娇弱之术,姐姐当然是行家中的行家,我这就去找姐姐。”

“……带着这一身酒味?”

“诶,这可不行。——你有没有衣服,借我一身换上。”

“我的衣服一看就是我的,怎么能给高贵的天海公子穿呢?”

天海公子是玄峣入赘前的封号。最后玄峣还是强行取了一身寒鸦的衣袍。他晓得自己穿过的衣服,寒鸦定然不会再要,于是许诺还他一身新的。

后来长公主见了弟弟,啼笑皆非:这玄金之蛇,黑色穿得惯了,忽然换成白的,真不习惯,也不合衬他的长相谈吐;可自己的丈夫亦是白衣较多,没有能再给他更换的。这副样子回去,怎能不叫聪敏的圣女瞧出破绽?

“破绽就破绽了,难道我会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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