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皇室之争一知半解,这种政治和家事混为一谈的皇室比军事要麻烦的多。
我放开手让他继续扒我的衣服,其实我对男人之间的性交不喜欢也不讨厌,更何况我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俘虏,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比我年轻,比我强壮,比我更有朝气,对我不该知道的讳莫如深,步步为营把我牢牢地抓在手中,深谙心理学各种高明手段,只为了对付我一个手下败将,我有时候都觉得他大材小用了。
军装被他粗暴的从中撕开了,我微微皱眉看着扣子弹落一地,他的手从白衬衫下摆一路摸上我的胸膛,富有技巧的蹂躏着我的乳头。
回想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我也是军装凌乱,他抓着我胸膛的军装,苦苦的求我不要杀他。
那时候他才只到我的胸口,白净的小脸哭成了叫花猫,我恐吓他放手,不然把他丢到军妓营做万人骑,今天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我被摁在椅子上亲吻着脆弱的脖颈和锁骨,丝毫无法动弹,我只好垂下眼看他柔软的头发,“你操不厌吗?”
他慢慢抬起头看我,眉宇间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玩腻了之后,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其实我心里大概有个数,要么苟延残喘要么惨烈死去,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放过我,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可能明天,可能后天。”我面无表情,不再去思考这个时间的具体含义,因为他在指我的死期。
结果明后两天我再也没见过他,这都是后
话了。
我发现他的恶趣味又升级了,手撕我军装的时候带着深藏不露的危险,像是狼盯上猎物一样的杀戮气息。
我的军裤被撕成了开裆裤,他掏出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我的穴口微微顶了一下,这让我有些气愤的拢紧了腿,他心知肚明的笑了一声才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给我扒了。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大腿冷的发颤,我还是主动的张开大腿等他插入,反正都要被操,我也没有必要扭扭捏捏。
结果这个小崽子被我惯的更混蛋,把润滑剂放在我手上叫我自己扩张,我当即不干了,站起身迅速套上军裤就想走人。
他蓄势待发的捏好时机,把刚穿好开裆裤的我扑倒在地毯上,我又一次中了他的圈套。
该死的该死的。
这次我没有穿内裤,沾上冰凉润滑剂的手指直接插入了体内,他一下探进四根手指,让我有些难受。
我一想反抗,他就摁压着我敏感的前列腺,来回的摩擦,还没过多久,我就败下阵来,欲生欲死的求他饶了我。
弄前列腺确实有很大的快感,可是不断的刺激就会爽过头了,就像戒毒一样疯狂。
他舔掉我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的问我,“想我进来吗?”
“想…”我不安的扭动着腰,怕他继续折磨我。
他隔着裤子挑逗我兴奋的性器,我乖乖的发出了沉迷的喘息,我有一个恐怖的认知,他在把我调教成一只美丽的欲兽,成为一个只能在男人胯下存活的淫妓。
一旦有了这种认知,他的所有温柔在我眼中看来都变成了另一种冷酷,他喜欢看我穿军装,他喜欢我穿着军装被他狠狠凌辱,因为这给他带来很大的成就感。
可我看他清澈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所有的感情都被掩盖在平静之下,像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到最后还是我体力不支了,他今天玩的花样太多,光是姿势就有跪趴骑乘对坐,还把我抬抱顶在冰冷的墙上,沙发上,落地窗上,桌子上,弄得我羞耻心都出来了,畏畏缩缩的埋在他肩头上呜呜的哭。
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全被折腾没了,回到床上他还要接着玩我,像是非常记仇我今天的逃跑,啮咬我的乳头十分用力,还把指节伸进我的嘴里让我不能呼痛,只能被迫的承受。
我射不出来了他就开始给我撸管,说是我不能射出来他就给我放跳蛋,我的腰肢都要痉挛,可是真的射不出来,我只好放声哭喊着让他放过我。
嗓子很快喑哑了,我难受的想缩成一团,他就强硬的把我展开,揽着我的腰和我换了体位,“乖点自己动,我就放过你。”
我艰难的抬了抬腰,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身体沉重,我呜咽着说没力气动了,他才托着我的臀部开始用劲,我揽着他的肩顺势而坐,直到他射在我的里面。
我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吻着我的耳垂,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踪影。
直到第二天入夜,女仆给我递了一套白色西装, 带领着我到皇宫大厅的礼堂。
礼堂里灯火辉煌,座位坐满了人,我大概扫了一眼,都是政要官员和皇室贵族,同样身穿同款西装的皇储从台上走了下来,牵着我的手重回礼台。
我一点都不清楚状况,台下的人表情都很微妙,像是吃惊又像是高兴,看的我也五味杂陈。
没道理用绞刑还得穿着西装死吧,但凡给我个体面点的死法,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啊。
有个漂亮的司仪走上礼台,径直的开口对我提问,“你愿意和伊诺太子结为夫妻,共度余生也生死不渝吗?”
我侧过脸去看他,他也在看着我,面带微笑,无懈可击。
“我愿意。”不管他在搞什么鬼,我也不好让他下不来台。
“伊诺太子,你愿意和身旁的这位先生结为夫妻,海枯石烂也相濡以沫吗?”
“我愿意。”他亲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笑得温柔缱绻。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装模作样,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感情。
我几乎以为一切都是做戏,但是他给我戴戒指的时候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极为的深情,带着深重的占有欲,像是想把我拆吃入腹,融于骨血,共成一体。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逐渐明白,他并不是把我当成发泄工具或者是棋子,而是他对我的爱很迷茫,只好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冷血的谋划着他的感情。
我成了太子妃,要是我以前的朋友听到,肯定会笑掉一颗大牙,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我在太子面前脸丢多了,他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做什么。
这次的行为他第一次做了解释,老国王病故,皇位由他继承,但是皇室还有很多王子蠢蠢欲动,王公大臣也紧盯着太子妃的位置,所以他娶了我,把最小的王子作为皇储,不仅解决了权力危机,还有个两国联姻的好开端,漂亮的堵了所有人的嘴。
我听了都忍不住给他拍手叫好,这一招整得别人哑口无言,还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不愧是做君主的料。
度蜜月的时候我跑去看海,他就包了整座岛压着我在沙滩上胡天胡地,看我这么乖就继续给我透露关于我国家的消息。
我的国家被洛伊尔平定了,但是幕后其实还有和我国另外一个地下政府合作的缘故,自从战争平定,国家主权便回到了我国的手上,不过政府换了水而已。
洛伊尔的援助力量其实有限,单独靠他根本不能平定我的国家,大部分都是内讧起的功劳,不过他也捞了很多好处就是了。
“那我不是内外建交的大功臣?”我神色严肃的想坐端正,可惜腰酸背痛,腰都快弯了。
他微微一笑,屈起指节碰了一下我高挺的鼻梁,“可以这么说。”
我定定的看向他,远离了皇宫,他的笑容非常真实放松,终于像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我知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我不怨你想杀我,你无法反抗你的国家,但我可以把你从中解放,从此你不需要再履行这悖德的职责,我给你你想要的世界。”
他第一次说话这么认真,语气十分的温柔。
“我爱你。”
他承认了。
我默默的从沙滩上站起身,看他一脸的期待,然后转身离去。
我走的嘴角微勾笑的阴险,可惜他看不见,晾了我这么多次,也该让我以牙还牙了。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很失落,身上都是湿咸的海风味道,面色微红,显然在海边呆了很久有点发烧。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摸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还不算太烫,我细细的整理好他的衣装,微微踮起脚尖吻了一口他的唇。
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也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