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羌越说越不像话。
“啊……是是是,你这坏儿子……娘亲就当你的母狗好了,你轻点插娘亲啊……明天又要走不动路了,啊!!!”
天性娇柔温顺的惠妃,在儿子的刺激下也终于狂放了起来。
而尽管没有看到场面,这些淫声浪语也已经彻底把苏宿,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这夜晚的微风,每一丝都像小刀一样割破他的皇袍,斩到心里面。
最后,他那浑浊的双眸终于来到了窗口,屋内的场景让它们一瞬间,瞪大到像要爆开一样。
他的亲生儿子,苏羌。
此时正和亲生母亲,一丝不挂地在一起性交!
苏羌趴在母亲肥大饱满的肉臀上,像骑在一条雪白的母狗身上。
惠妃郑念霜跪在那里,挺着月盘一样的大屁股,晃着自己满头的青丝,对亲生儿子表示绝对的臣服。
苏羌激烈地插着惠妃,他的鸡巴犹如斧头一样,有力地凿在母亲的阴阜里。
凿出一个流着淫液的温泉,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
嘴里叫喊着,像是农民劳作的号子。
而惠妃呢,她顺从地承受着儿子的撞击,仿佛广阔的江河,能包容每一条汇入的急流。
在苏宿的眼里,自己妻子高耸的乳房晃动着,仿佛那寺院里的大钟一般,发出阵阵轰鸣,震得他天旋地转。
自己妻子巨大的屁股摇摆着,仿佛山岳崩裂,无数股碎石组成的洪流,要把他一整个人彻底吞没,彻底埋在。
他无法言语,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死了。
“母妃,儿子干得你舒服吧!那个老东西,早就没办法让你这么爽了吧!”
苏羌操母操得兴起,抓起母亲的头发问道,言语之中是对自己父亲的羞辱。
而他绝不曾想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
皇帝苏宿的心在滴血,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妃子,盼望着她能制止儿子对他的羞辱。
毕竟惠妃是那么温婉贤惠,对他是那么体贴,曾经他们是那么恩爱!
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
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
而当她的儿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
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性爱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性交而渗出的汗水,娇嗔道。
“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
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苏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
“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
“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
“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的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苏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倒在地面上。
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也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
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肉体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在呼啸着。
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
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肉棒奇迹般的勃起了!
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了多年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复苏了!
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
这数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
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
苏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
和黎晴雪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
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
于是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
“母妃也累了,还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
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
“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亲让你操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操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