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认得我了?”
“阿穆,是你!”翁庭穆,翁庭煜的庶出三弟,他小的时候最爱缠着翁庭煜,跟继室所出的老二翁庭曙两人从小不对付,为了争长兄打得不可开交,这个情况直到他们长大才慢慢收敛了去。
“你,你干什么?”翁庭煜恨恨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赶忙陇上自己的衣襟。
翁庭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望着兄长笑了笑:“兄长自来体弱,连打耳光都没几分力道,如此瘦弱的身体,是怎么承欢那皇帝身下的?”
翁庭煜气的直喘气,一个翻身便要下床。翁庭穆大手一拦,便将他压在了床上,身体也随之覆盖了上去。
“你放开我!”
“兄长再喊得大声点也无妨,守在你门口的侍卫我已经料理好了,你这院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今夜弟弟可要好好尽尽兴!”说罢,便擒住他的下颌激烈地亲吻上去。
“嗯唔!不,嗯!”翁庭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纵使心中万般不愿,被肏惯了的身体也不由得开始发软发烫。
“兄长跟我想的一样甜美,”翁庭穆一边痴醉地亲吻他的脸颊脖颈,一边喃喃自语,“早知道兄长要被那老皇帝糟蹋,弟弟应该早点肏了你才是!”
“不,不,阿穆,阿穆,别,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别,不要!”
“没发生?”翁庭煜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翁庭煜,“什么都没发生?”
“是,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以前一样?”翁庭穆的眼光在翁庭煜下身游走了一圈,然后猛地拉下他的亵裤,一根手指直直凿进他的阴穴之中。
“啊哈!”
“你的处子膜都不在了,还怎么跟以前一样?”那手指在他的阴穴里深凿狠钻,“那老家伙也算死得其所了,死前还能享用了你的处子身!”埋在肉道中手指像一个急切的肉钻,在湿滑粘腻的阴道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抽插,吃惯了肉棒的阴肉颤抖着围了上来,将那手指动作熟悉地吸吮起来。
“啊啊!不,阿穆,别!”
“你的身子怎么这么淫荡,我才捅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翁庭穆突然皱了皱眉,“不对,那老家伙洞房花烛夜就死了,你这小穴看起来可不像是只被插过一次的样子,说,贱人,你是不是勾引了别的男人!”
翁庭煜哪里见过自己弟弟这幅样子,他印象中的弟弟都是乖巧粘人的,一个个都对他尊敬得很。
“快说,再不说,我就把你拉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这大名鼎鼎麒麟子是个怎样淫浪的货色。”
“不,不要,阿穆不要,呜呜,不要,”翁庭煜害怕地又哭又求,“我,我没有勾引男人,是他,他们强迫我的。”
“他们?还不止一个人?他们是谁?”
“陛,陛下和,和燕王。”
“那你的处子身呢?那老皇帝破的?”
“不,不是,是,是陛下,陛下,把,把我”
“呵呵,有意思,你嫁去别人家做娘,到头来,却尽了儿媳妇儿的职责。”翁庭穆用力掰开他的双腿,嵌在中间的肉花被迫抬了起来,正好被看了个干净。两瓣粉嫩的阴唇十分肥厚,羞答答地粘在一起,将那隐秘的穴口遮掩起来,男人轻轻拨开那阴唇,露出中间那条渗着水的粉色肉缝,刚刚还被自己的手指抽插过的秘洞竟然又恢复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果然不愧是个极品宝穴。下面坠着的阴蒂在之前的抽插之中已经颤巍巍地充血胀大,男人揪住这棵小葡萄用力捏了几下,激起翁庭煜一声惊呼。粉色的缝口被淫水浸得湿哒哒的,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之下不由自主地微微翕
张,像一张呼吸的小嘴,引得人想进去探个究竟。
“真是骚,这小嘴是吃惯了男人的肉棒吧!已经有点亟不可待了!放心,弟弟这就来喂饱你!”
硬热的阳物抵上阴穴口,翁庭煜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弹了一下,翁庭穆用力按住他挣扎的手,将自己的身体嵌进他双腿之间,让他不能合上自己的腿。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们不行,真的不行,阿穆,这是乱伦。”
“乱伦?你在被你的皇帝儿子肏的时候就不是乱伦么?他能肏,我也要肏。”翁庭穆知道兄长还不死心,自己得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行,挺起腰胯狠狠往前一送,那长长的肉刃劈开层层的肉障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翁庭煜疼得直打颤,他又一次被人奸污了去,这一次,是和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乱伦的罪名算是砸了个结结实实。
“啊!兄长这口阴穴真是美极了,好棒,弟弟前面浪费了好多时间,早就该将按住肏个通透,也不至于便宜了徒家父子。”
翁庭穆在他的阴道里缓缓抽插,兄长的阴道比他之前干过的处子还要紧致,若不是少了一层处子膜,他几乎都要产生正在给兄长开苞的错觉了。
翁庭煜自知事已至此,弟弟是不会放过他了,便扭开脸不再看他默默流泪,只期盼翁庭穆早点结束。
翁庭穆将他的脸掰了回来,轻轻吻掉兄长的眼泪:“兄长,别哭了,你长了这样一个穴儿,是注定要被男人疼爱的,不如好好接受现实,弟弟保证让你也一起享到这无穷的极乐。”
“阿穆,你但凡还把我当兄长,就立刻放开我。”
翁庭穆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粗长的肉棒在滑腻的阴穴内重重碾了几下,碾得翁庭煜发出几声淫媚的甜叫,雪白的肤色开始慢慢泛红。
翁庭穆知道兄长的身子已然得了乐子,便加快了插干的力度和速度,埋在阴道里的阳具像一条灵活的蛇,在肉道里细细探寻,找寻那处神秘的宫房。
“嗯啊!不!”翁庭煜下腹处不断传来异样的快感,慢慢散播到了全身,弟弟身上的汗珠随着抽插的动作滴在他身上,肌肤相贴之处是那样高热,身体内部一股邪火烧得一场旺盛。
坚硬的肉刃越发快速地来回捣弄,翁庭穆一边用力地摇胯肏穴,一边俯身去吸他的奶头,将那本就挺翘的奶头吸得越发肿大,水光粼粼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兄长这双奶子真是世所罕见,”翁庭煜吃奶吃得一脸陶醉,好像真从里面吸出了什么似的,“也是难为父亲这么多年来的悉心培育了。”
“什么?”翁庭煜一时之间没有听懂,他的注意力都被下腹抽插的肉棒引去了。
突然,那肉棒端头仿佛顶到了一道酸胀的小口,铆足了劲儿往里用力钻了一下,钻得翁庭煜一声尖叫,平坦的小腹处明显凸起了一块,隐隐约约可分辨出世男人龟头的形状。
“弟弟是不是插到兄长的子宫了?”翁庭穆又大力地拍击了几下,将自己的肉棒往深处挺了挺。
“啊哈!别,啊!~”
“兄长这处可真是舒服,将弟弟紧紧包裹住,婴孩躺在母亲腹里是不是就是这个滋味?弟弟要是在这儿留下一泡精液,兄长是不是就能怀个孩子出来,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就管你叫娘还是叫伯父呢?”
“不,不,阿穆,不要,别,别射在里面,求求你,求求你!”
“哦,不对,这里还有其他的男人也来过,万一你怀了孩子,估计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谁,我淫荡的兄长,你怎么能这么下贱呢!”翁庭穆只要一想到兄长已经有过别的男人,那些男人肏开他的处子膜,捅穿他的阴道,凿进他的子宫,在那处子孙房里激射过阳精,就恨得牙痒痒。
“呜呜”翁庭煜被他说得羞愤欲死,深深地怨恨老天怎么把自己生成了这样不男不女的身子,生生遭了这一番罪孽。
翁庭穆握住他的细腰,将他的臀部用力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以几乎能看见残影的力道在他的子宫里狂插猛凿,凿得翁庭煜觉得自己几乎要穿了,绵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从下腹传来,二人都在这一场性交中大汗淋漓,喘息连连。
“啊!~兄长,好紧,好舒服,弟弟受不了了,要射给你,我要射满你,把你射成我的专属精盆,我要你永远记得这一刻!”翁庭煜发了狂般地连顶上百下,那溢出的淫汁都被打成了粘腻的白沫,随着翁庭煜一声高亢的淫叫,柔软的子宫猛地被爆出精液射了个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