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毁坏他人财务,这是犯罪。”赵让让还义正言辞地教育。
纪北川勾起唇角,手指拉开校服的拉链,露出纯黑色的衬衫:“老师你自己数着,我一会儿犯了几条罪。”
“你…啊…”赵让让刚开口反驳,胸口的两个柔软被人包裹在掌心。
“老师真骚,来学校上课还穿黑色蕾丝,是不是就想着让我操你,嗯?”纪北川手指灵活,揉捏着她的浑圆,不算温柔地搓着她的乳尖,乳尖硬硬的,顶住蕾丝胸罩,纪北川低头,舔舐着女人的耳侧,缓缓地往下,直到隔着布料咬住她的乳肉。
“你变态…唔…”赵让让哼哼唧唧,又没法反抗了,只能在嘴里嘟囔一些没用的话。
纪北川将她的胸罩往上推,两只乳头跳了出来,白的晃眼,纪北川看红了眼,直接凑过去一口咬住,微微加重的力道让赵让让有些疼痛。
“你能不能轻点…嗯…每次都弄疼我…”
纪北川这次倒是真听她的话了,开始用舌尖舔弄着她的乳头,吸允她的乳尖,赵让让身体颤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抓住衣服。
“嗯…啊…”
纪北川听她哼唧头皮发麻,恨不得直接把她干得红着眼睛求饶,但又怕她喊疼,只能继续安抚她。赵让让垂在下面的双腿开始忍不住晃悠,纪北川知道,她想要了。
一只手仍旧揉捏着她的柔软,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往下滑,还没忘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最后停在裤带处,直接将她的裤子扯到大腿根,因为力度太大,黑色的蕾丝内裤也被扯下一半,纪北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裤裆里的肉棒已经挺立得马上要顶出来。
手指着迷地抚摸着小穴,惹得赵让让破碎的叫声不断。
“我舔舔宝宝的小穴,行吗?”
纪北川不是在询问她,话音落地,已经俯身将赵让让笔直细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将内裤拨到一边,舔弄她饱满的小穴。
“啊…不要…嗯…”赵让让爽得头皮发麻,双腿紧紧地夹着纪北川的脑袋,身上的衣服随着她的颤抖滑落,露出圆润白嫩的肩头。
纪北川贪婪地吸允着小穴中流出的淫水,长舌灵巧地钻进紧致的小穴,勾着她的内壁。
“妈的,真紧。”
只进入舌尖,小穴里的肉就狠狠地包裹住,纪北川不敢想象如果真是自己的肉棒进入该多爽。
“啊…慢点…受不了了…”
听见她带了哭腔,纪北川知道她快到了,抽出舌头,直起身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将赵让让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控制下,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裤带,一把扯下校服裤子和内裤,狰狞的肉棒直接跳了出来,尺度大的吓人。
纪北川凑到赵让让的侧脸,亲吻她白嫩的皮肤,难耐欲望,沙哑着声音道:“我想操老师,好不好?”
“不…”即使沉没于欲望,赵让让还是仅有一点理智。
“好宝宝,我温柔点。”
赵让让哭哭啼啼,脸上眼泪直流,下面的水也直流:“好难受…都怪你…”
纪北川好话说尽了,下面的欲望马上要将人燃烧了:“都怪我,我现在就干你,行不行?”
“不行…没有套…”赵让让想出最后一个借口,可惜被纪北川的吻给淹没。
纪北川心一横,将她两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单手掐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挤进肉穴里。
“好疼…”赵让让搂住了他的脖子,贝齿咬着他的侧颈,身下的疼痛还是难忍。
纪北川在触碰到那层薄膜时也愣住了:“你
没做过爱?”
7
最后一层底牌被他拆穿了,赵让让终于忍不住抱着他开始哭,纪北川难受得青筋爆出,他现在只进入龟头,被穴肉绞住,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乖。宝宝听话,不哭不哭,等完事以后给你买糖吃。”纪北川一边好言相劝,一边揉弄着她的阴蒂,好在赵让让感觉来得快,没一会儿又开始扭着屁股让他再进来点。
“啊…”
纪北川肉棒又硬又粗,尺寸大,赵让让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带自己沉沦。
“宝宝,你好紧。”
纪北川终于克制不住,疯狂地抽插着肉穴,整个人近乎于癫狂,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操到再也起不来床。
“啊…好爽…慢点…嗯啊…”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几股淫水,染湿了纪北川黑衬衫的下摆,赵让让被撞击得破碎声不断,不知去了几次,最后肉穴里火辣辣的疼。
“啊…你怎么这么久…”
纪北川持久还让赵让让不满意了,直接夹住小穴,纪北川倒吸了一口气,赶紧低头求饶:“宝宝,再让我操一会儿。”
赵让让哼哼唧唧,只得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抽插,身后窗外的学生们吵闹声被抛到脑后,纪北川突然来了恶趣味,转过身两个人换了位置,让赵让让面对着窗外的学生。
“宝宝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我正在操老师?”
纪北川的话让赵让让羞愧难当,身下又是一股淫水喷出,爽得她脚趾蜷缩。
“你就是个大变态…啊…”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沉沦,不知过了多久,晚自习已经快下课了,纪北川才舍得放开她,将一股浓精射进她的小穴里,赵让让已经没了意识,在他射入之后身体仍旧忍不住地颤抖。
“老师真棒。”纪北川夸奖她,侧过头亲吻她的额头,像抱小孩似的一边走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走到她的工位,从纸抽里扯出几张纸,替她擦拭流出来的精水。
8
没脸见人了。
赵让让这几天的心情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乱糟糟的一团麻,千不该万不该和自己学生睡。
自从那次之后,纪北川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来学校一节课都不落,有事没事就往赵老师身边跑,办公室的老师一脸纳闷地看着一向逃避任务的纪北川主动来打扫办公室,搬书,都觉得奇怪。这个新奇的事没到一下午就传到了校长耳朵里,当天晚上赵让让就在教师群里收到了隆重的表扬。
校长给她叫到办公室里,左一句右一句地夸奖她,什么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有教学方法!给赵让让臊得,头都抬不起来。
“其实纪北川也不容易,,家里就一个精神病的妈,去年还过世了,这些年娘俩过的不容易。”校长感叹。
赵让让还是没忍住问出来了:“纪北川的家境很困难吗?我看他也不是贫困学生呀?”
“他家可不穷。”校长解释道“他母亲是a城一个企业集团董事长的情人,正房夫人本来以为只是玩玩,没想到她生了个儿子,怕分家产,就偷偷地把他们赶走了,当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至于纪北川的亲生父亲是谁,恐怕谁都不知道。”
赵让让听后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直到回了办公室,还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刚坐回到工位,纪北川又拿着拖布进来拖地。
“明天就是假期了,赵老师有什么安排?”李老师挺兴奋,高中两周才放一回假,也是班主任放松的时候。
赵让让淡笑着问她:“看样子李老师有安排了。”
李老师听后也不扭捏:“你还记得前几天我和你说得那个相亲对象吗,约我出去了,我看着他各方面条件还不错,就想多接触试一试。”
“确实,这个年纪也应该找对象了。”赵让让随口回答,自己没放在心上。
正聊着天,李老师接电话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纪北川和赵让让,听了校长讲述纪北川的身世后,赵让让就不觉得两个人独自相处有什么尴尬,反而有点可怜他,低头思虑再三,最后开口问他。
“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纪北川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像是被主人赏了骨头的狗狗,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没有安排。”
“那你来找我吧,我家在学校附近的碧水小区,我给你补课。”
9
第二天一个两年没有碰过课本的纪北川,像模像样地背着书包敲开赵让让家的门。
出租屋不大,东西虽然堆得满但井井有条,窗子朝阳,今天天气正好,整个屋子都亮堂,纪北川脱下鞋,赤脚走进房间里。
“不好意思,没有男士拖鞋。”赵让让带着围裙,正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把披着长发扎成高马尾。
纪北川听到水流的声音,兜兜转转走到厨房门口,看到赵让让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洗菜,围裙下穿着简单的半袖和短裤,她头发很长,扎成高马尾,发梢也快到腰了。
“没吃早饭就来了吧,做了粥,一起吃吧。”
赵让让背对着他,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纪北川喉咙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想起之前的那事了。
“老师,没谈过男朋友?”
赵让让突然感觉男人从背后将自己压住,然后在自己耳侧低喃。她感觉事情又不那么对劲了,赶紧用手肘将他顶开,以便拉开距离。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纪北川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反而从后面搂紧她的腰,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做都做过了,老师怎么还把我当成小孩?”
这话不对劲,事情发展也不对劲,赵让让故意忽视他这话,继续做自己的菜,纪北川看着她红透了的耳尖,心情大好,直接低头咬了下去。
“纪北川,你是狗吗?”赵让让狠力推开他,那人立马又黏了过来“还是狗皮膏药?”
“那老师之前打电话的人是谁?”纪北川固执地问自己的问题。
赵让让拿着菜勺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而后说道:“是我男朋友。”
曹默确实是她男朋友,不过是以前的男朋友罢了,怪自己眼瞎,看人不准,心高气傲了那么多年,最后挑了个男朋友居然是为了暗算自己故意靠近的,真是笑话。
“交往多久了?”纪北川直愣愣地问道,比她过年回家七大姑八大姨问得还仔细。
“你管我。”赵让让一提起那人就没好气。
10
变天时,赵让让正坐在沙发上,逼着纪北川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外面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随即跟了上来,噼里啪啦地砸着玻璃。
还没等赵让让反应过来,那纪北川脑瓜转得贼快,直接说道:“下雨了,我没法回去了。”
“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停。”赵让让一点都不想让他得逞。
果然没停。
赵让让咬着后槽牙看着纪北川得意忘形地走进自家浴室,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还没到门口,衣服已经脱得干净,那人心情好,走进浴室前特意探出头,朝她吹了一声口哨。
有毛病。
赵让让弯腰去捡他一路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拿起外套时,身份证从衣兜里掉了出来,一看就是没少去网吧,身份证都随身带着。
正打算放回去,却被上面的名字吸引了视线:曹北川。
他不是姓纪吗?怎么身份证上不一样。
等到纪北川出来后,赵让让抱着换洗衣物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被丢在一边的男士内裤,她这里没有新的男士用品,那就说明现在纪北川是光着的,一想到这,赵让让更不想出去了。
经过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赵让让还是尽到长辈的职责,把纪北川的内裤洗干净晾干,用风筒吹干头发后走出浴室。纪北川正窝在单人床上玩手机,看见她出来,随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过来,睡觉。”
赵让让头一回觉得她这房子租小了,当初不该贪便宜,选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面无表情地躺进被窝,然后背对着他,没等自己安稳一会儿,后面的纪北川直接贴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你干嘛?”赵让让的脑袋被被子蒙住,说话闷闷的。
纪北川凑过去亲她,像小狗一样咬她的唇,大掌也不老实,顺着睡衣滑了进去。
“老师早就应该想到,今晚留我在这,就得被我操。”
赵让让脸通红,骂他不要脸,拿起旁边的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
纪北川挑眉:“不让操?”
没人回应他,纪北川直接掐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拉,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肉穴隔着布料直接撞在他邦硬的肉棒上。
“都硬了,怎么办?”
赵让让往前爬,又被他拽了回来,直接撤掉内裤,硬生生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的前戏,赵让让疼得咬住被单。
“疼…太大了…出去…”赵让让断断续续地呻吟。
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什么同情心,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瞬间让他失去理智,掐着她的腰开始往里操。
赵让让脑门上冒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在心里一笔一笔地记仇:以后不能和比自己年纪小的人上床,太折磨人了,还不带套。
“老师,吃药没?”纪北川充斥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边问她一边舔舐她的耳廓。
赵让让没懂,身下的异物侵入实在让她难以分神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什…什么药…”
“不吃药?那老师想怀上我的孩子?”纪北川又是一下重重撞击,将赵让让的理智直接撞晕了,脑袋差点撞上床头柜。
能不能别这么渣?
赵让让仅有的思绪,就是这句话。
不得不说她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没插几下,已经可以适应小穴里的肉棒,喷出一股淫水直接洒在他的龟头,纪北川倒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动作更狠了。
“啊…慢点…哈…”
赵让让终于明白年轻人的体力不是吹得,她真受不住,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体内的肉棒还是狰狞地挺立,甚至操她更狠了。不知道这一个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多少次,纪北川根本不需要缓冲,射完之后直接提枪继续干,这一晚,赵让让感觉自己游荡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直到最后累的睁不开眼睛。
11
从那天开始,一到放假,纪北川总是琢磨往赵让让家里跑,每次做几套理综的题,再把人压在书桌上干几次,后来赵让让也习惯了,甚至摸出了门路,每次他插进来之后,她都夹着他不让动,直到纪北川低吼着求饶,她再问他,加速度的公式是什么?
这一套登不上台面的教学方式,期中考试直接让纪北川的成绩上升班级中等水平,公布成绩单时,震惊了整个学校,谁都赞叹赵让让教学方法厉害,但时间长了,不好听的流言蜚语就出来了,什么非法补课,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套在她身上。
赵让让本身是不介意这些流言蜚语的但确实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也应该停止了,晚上纪北川又来她家蹭饭,她几次都想开口说明白,看着他的脸最终还是没忍心,稀里糊涂又过去了。
还是照常去上课,讲课时李老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人在办公室等她。赵让让心里纳闷,可能是她的朋友找过来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下课后马上被校长叫过去,听他念经念了一上午,再回到办公室时,里面除了李老师没其他的人。下午去教室时,最后一排的座位空了,纪北川已经很多都没有逃课了。
赶上晚饭时候,赵让让回到办公室,李老师端着饭盒走过来。
“你和你们班的纪北川是亲戚啊,难怪看你这么照顾他。”
赵让让被她说得满脑袋问号:“不是亲戚,你怎么这样说?”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后来和纪北川走了,你们不是认识吗?”
李老师的话让赵让让心下一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老师,来找我的男人,是不是带着一副眼镜,大概一米八左右?”
李老师点点头:“穿着西装,挺贵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完了。
赵让让假都没请,直接闯出学校,她之前听过校长提过一嘴关于纪北川的地址,打了出租车就过去了。
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基本都是老年人居住,只有四楼的一户外面挂着洗干净的校服,那校服还是赵让让昨天给他洗的,家里晾衣杆坏了,让他带回自己家里去晾干。
大步跑了上去,一推开门就看到曹默满脸是伤,眼镜被打到地上,摔碎了镜片,身上的西装也混着泥土,正靠在墙上,面前摆放着纪秋月的牌位。纪北川像是发狂的猛兽,手上身上还沾着血,嘴角破裂,侧颈的血正缓缓地往下流。
连门都没关,赵让让见到这副景象,震惊但没有害怕,她从前当律师时也经常处理这些案件,镇定了自己的心情。
“你们在做什么?曹默,你怎么来了?”
赵让让刚提到曹默,纪北川的目光便朝她移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凝视着她,赵让让一瞬间突然有些恐惧。
“这人就是你的男朋友?”纪北川声音沙哑,那股狠劲似乎要将她杀死。
赵让让不敢和他对视,她怕了他那股不要命的狠劲,直接走了进去,伸手拉住曹默。
“起来,跟我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纪北川攥住,那股力道恨不得把她捏碎。
“你要跟他走?”
“你放开让让。”曹默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撑着墙起身“你和我胡闹我让你了,别碰让让。”
曹默的话无疑是点燃纪北川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纪北川突然扯出一抹冷笑:“别碰她?操都操过了。”
“你说什么?”曹默猛地扑上来,一把拽住纪北川的衣领“你碰她了?你他妈碰她了?”
纪北川一拳把他打倒在沙发上,他从小在混子堆里长大,曹默哪里能打得过他,一拳下去,曹默的左脸直接青紫。
“你疯了吗?”赵让让拦住正要走过去继续打他的纪北川“你是想把他打死吗?”
纪北川笑得放肆,如今赵让让和曹默的情深在他眼中极其可笑。
“这个畜牲居然还能让你心疼?”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让让没有关系。”曹默强撑着起身,拉住赵让让要带她往外走。
“没关系?”
纪北川望着他们两个相交的手,实在是讽刺,这人害死了他母亲,转头就洗白好人了,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当初他对自己做的千分之一。冲过去扯开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赵让让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匆匆地说了一句:
“能不能别闹了。”
这句话,赵让让在今后的几年中,每一个深夜都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杀死。
纪北川突然间冷静了,一脚踹上那扇破门,将赵让让瘦弱的身子拽到过来,直接甩
到墙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颈,赵让让的脸贴在墙上,呼吸不得。
“曹默,今天就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老子是怎么操你的女人。”
赵让让拼命地挣扎,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人扯到大腿根,臀瓣被掰开,一根粗大的肉棒志恒嗯直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纪北川,你滚蛋!”赵让让哭着喊叫,身体的疼痛和情感上的抗拒让她恨不得他直接掐死自己。
曹默发了疯似的扑过来,被纪北川直接打倒,栽到旁边的柜子下。
“纪北川,你还是不是人…”曹默气息虚弱,任凭他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北川在赵让让身上耍混。
纪北川是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赵让让的偏爱都是有条件的,如果一碰上曹默,他连个屁都不算,就这点地位吗。
“纪北川…我求求你…杀了我…”赵让让下唇咬出的血蹭脏了墙壁,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在她身后施暴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拿起旁边柜子上曹默放在那的高档香烟,抽出一根,点火,烟灰落在赵让让白嫩的后腰上,纪北川折磨地顶撞,掀开赵让让衣服下摆,将烟头按在她的后腰上,留下一块吓人的烫伤。
一股浓精射进肉穴,纪北川终于放开赵让让,女人的力气已经被抽尽了,顺着墙滑落在地上,脸上眼泪混杂着鼻涕口水,目光涣散。纪北川拉上拉链,走到曹默身上,抬腿踹了他两脚。
“老子玩够了,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