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询问,青年无力的撩起眼皮,朝蒋瑜虚弱地笑了笑——
“我没事。”
然而蒋瑜却发现苏牧抖得更厉害了,双手捂紧了自己的腹部。
顺着望下去,被锁住的性器正胀大道了一个惊人的地步,顶端纵然被细管堵住,仍有少量液体不断溢出。
青年的性器颤颤巍巍吐着水花,似乎因为得不到释放而令苏牧陷入了巨大痛苦中。
蒋瑜想起苏牧刚刚的话。
他怕是不喜欢带这些玩意。
但是不戴着,又不放心这骚婊子在外面被人惦记。
心乱如麻地点了只烟,透过升起的缭绕烟雾,蒋瑜听见苏牧发出痛苦的闷哼,蓦地想起之前苏牧给他渡烟时的虔诚眼神。
眼色一定,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取出遥控,“滴”的一声,青年身上的剩余两处锁扣终于也打开了。
蒋瑜想帮忙将贞操锁从苏牧身上取下来,没曾想察觉到自己动作的苏牧猛然睁开了眼,双手紧紧捂着胯部,让他一时无法轻易拿开。
青年眼神闪过一丝哀伤,口中喃喃,“这是爷赐给我的。”
轻软如猫一样的声音却带上了某种执念,让蒋瑜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不由哑然失笑,“这个伤身体,取下来吧,以后我送你更好的礼物。”
苏牧将信将疑看着他,蒋瑜含着烟圈吻了吻青年耳际,哄道——
“宝贝乖。”
因为性器胀大,被贞操锁卡住了一部分,蒋瑜小心翼翼地缓缓将锁带下移,动作间难免碰到了苏牧的阴茎。
青年显然也十分难堪,被欲望和锁带折磨地双眸噙泪。
蒋瑜将贞操锁完全取下来之际,苏牧也射在了他手中。
甚至不需要他另外抚慰,显然是已经被折磨到不行。
青年的精液奶白奶白的,很干净。
说明对方注意饮食,并不曾淫乱无度。
被一个男人射在手中,换作是其他人蒋瑜一定会请对方吃枪子儿。
而现在,他将罪魁祸首抱进怀里,语气温柔地哄着刚刚经历过剧烈刺激的青年。
“宝贝,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苏牧将头无力地埋进男人胸膛,垂下眼微微松了口气。
半演半真,他终于摆脱了那个可怕的东西。
经历过连续的剧烈高潮之后苏牧有些倦了,正好男人的怀抱十分温暖。
两人拥抱着温存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苏牧,你还在吗?”
是方明的声音。
蒋瑜摸了摸苏牧的后背,提醒他来人了。
苏牧窝在蒋瑜怀抱里几乎睡着了。
“诶,这个门怎么锁了,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敲门声愈烈。
出于助理的职责,方明一直挂记着苏牧的身体。
跟制片谈完之后,还特地去买了些感冒药过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紧闭的门终于开了。
方明迫不及待闯进去,却撞上一堵肉墙。认清来人后,吓得后退了一步,手
里装药的塑料袋也扑通掉在了地上。
“蒋爷?”
男人压着眸子,神色不善地睨着他。而自己一心记挂的小影帝正趴在桌前,支棱着脑袋无辜地看着他。
方明本能觉得气氛不对劲,可似乎除了空气里弥漫的腥甜,地上莫名其妙的水迹,自家影帝格外潋滟的眼光,以及他微微凌乱的衬衫领口之外,也没什么不对劲了。
“有事?”
蒋瑜坐到沙发上,挑眉看他。
“苏小鱼刚刚已经离开了片场,您怎么还没……移驾?”
而且还在苏牧的化妆间里,门还关着!
蒋瑜看了看苏牧,或许是过于疲倦,青年对这个名字没有其他反应。
苏牧正生着病,又被他干到脱力,方才衣物都是自己替他穿上的。
“谈合同。”
“谈合同?”
方明随口一息便是满鼻子的暧昧气息,心下腹诽,当我傻子吗?
这种气氛能谈啥合同啊?
加上之前蒋瑜给自己的眼神警告,方明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诶,苏牧和苏小鱼是不是兄弟来着!
我靠,这也太劲爆了。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牧,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不告诉我一声,还连累我被蒋瑜记恨。
方明尴尬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蒋瑜一眼便瞧出了他的想法,又点了只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搭在膝盖上,看了方明一眼,斩钉截铁地说——
“今天起,苏牧的经纪约转到兰祈,转约协议之后会有人送到你们公司,没问题吧?”
“没有。”
“有。”
两人异口同声。
说没有的是方明,他知道兰祈是蒋瑜的公司。废话,岭南地下皇帝开口要人,哪家公司吃肥了胆敢不放人,而且苏牧本身风评不好、劣迹缠身,这次复出不顺可能被雪藏,转出去对公司来说倒是缓解了压力。
说有的是苏牧,他看了一眼蒋瑜,淡淡地说,“小鱼在兰祈。”
方明吓了一跳,觉得苏牧不想活了,竟然敢拒绝蒋瑜。
连忙帮着打圆场,“都在兰祈好啊,两兄弟也有个照应。”
一边堆着讨好的笑,祈祷蒋瑜不要发怒。
果然蒋瑜皱起了眉。
可是接下来,方明竟然听到这个印象中威不可测的男人说——
“那就不转了,你们公司还缺投资吗?”
方明扶额——
exce ?
汪汪汪?
我为什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