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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去了师大路。家没有盖上防尘布是虞长安再一次踏旧家的理由。

他折腾几个小时，了次还算彻底的卫生，用废布防尘布罩住家。临走前又去书房看看书架上颜如玉的照片。那是二十多年前虞长安大概七八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带他去北京玩，在颐和园里虞北廉给虞长安和颜如玉拍的合照。

虞长安摸摸颜如玉的脸，轻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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