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话？”江纨放在桌的手，指节泛白，整个空间都是她的味，那过分克制，导致他用力过猛，显得非常嫌弃面前的人。

她其实更想说，他的爷爷和外公年纪都大了，可她措辞之后这样说，没想过会被怼。她表难堪的几欲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一脸受伤的样。钟霭难受的低着，她好没有自知之明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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