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了。
他这一生之中,百里雅总有办法让他感觉到胜利在望。
只是因为,百里雅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
此时此刻,衡师陵可以清晰地看到乳晕的每一处纹理,乳头上的每一个微微凹陷的乳孔。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假使被男人的子孙浓浆填满了宫腔,有了身孕之后,炎萤胸前这饱满的囊袋中也会积蓄着丰沛的汁水。
只要轻轻一挤,乳白色的香甜液体就会从细小的孔隙冲出,化作数道细细的水线,迸溅在他的脸上。
如是想着,衡师陵跪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想要以舌舔舐膜拜那几乎触到自己脸上的红莓。
然而那两点凸起却始终在眼前滑来晃去,隔着一层无形无色、却坚不可摧的障碍。
明明好像只要一张开嘴,就能够将她吞入口中,描绘她的形状。
但是为什么却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痛苦的嘶鸣从衡师陵喉中发出。
“炎萤……炎萤……”
“好像挨到什么东西了……”炎萤一边承受着身后接连不断的撞击,一边呻吟道,“好痒……”
亲手设下这屏障,亲眼目睹着衡师陵的所求不得,百里雅的心情就像画下了一道银河,生离死别了牛郎织女一样快慰。
更别提这决定放弃小情郎的美人,正跪在自己腰间哀哀淫叫,撅着一口美穴相来迎送,任他将嫣红嫩肉抽插得翻进翻出,春水泽泽。
胜利的喜悦化作了所向披靡的雄风,在体内冲锋陷阵的欲龙更加勃胀,将身下软肉捣得“噗嗤噗嗤——”作响。
一时间屋内水声、拍击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织成令人窒息的天罗地网。
“痒又如何?”百里雅暗示炎萤可以提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