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雅抬起头来,目光穿透了那个炎萤看不见,一举一动却皆在他视线中的衡师陵。
大滴大滴的汗水在衡师陵的额头上凝集,他的神色与其说是欲火焚身,不如说是备受煎熬。
欲念和痛苦化作无形的割骨钢刀,来回凌迟着他的心。
百里雅仿佛有意无意地调整过角度,将原本背对着他的炎萤转到身前。让他可以直视美丽动人的心月狐大神如何吞咽着前任夫君的阳具。
原本紧致娇小的巢穴在被巨大的阳物拓开之后,主动尽力延伸着自己,竟在反复地起落下坐之后,将暴露在外的部分慢慢地吃了更多进去。
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呢。
好像知晓她的身体小秘密,是理所应当之事。
“顶到了……”衡师陵听见炎萤喃呢。
原来炎萤并不是不喜欢男人,并不是没有交欢的渴求。既能够拒他于千里之外,也能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以千娇百媚的身段承欢。
他也有着俊美的容颜,天赋异禀的阳物,为什么从一开始,炎萤就不给他和百里雅一样的机会呢?
一只修长的手划过巍峨高耸的胸部,一路抚上柔美的脖子,“顶到哪里了,炎萤?”
炎萤像是要哭出来了,将哭未哭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穴心……好酸的……”
顺着炎萤的话语,衡师陵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在穴道的尽头,狰狞的龙头一次次轻轻地挤压着脆弱的小口,每次都只挤开一点点,小口下陷后又闭合,双方反复争夺着这最后的关隘。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抵抗只是暂时的。
这条恶蟒终究会突破肉环的紧箍,钻入到滑嫩的宫腔中,在兴风作浪之后狠狠地喷薄出毒液,让整个腔壁都为之痉挛蠕动,贪婪地吸吮着白色的汁液。
但百里雅恍若无觉地问:“你想怎么样?”
好像是在问炎萤,又像是在问屏障外旁观的衡师陵。
衡师陵怔怔地看着眼前交缠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