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从情欲中回神的炎萤意识到了百里雅的恶劣。
他和衡师陵是一样的人。
但衡师陵更像是一种少年人的调皮和玩笑。百里雅却是要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看她煎熬的快感。
一连数日,百里雅都只是对她搂搂抱抱,再不过亲吻爱抚,在将她耍弄得欲火焚身时,又戛然而止。
独留她圆睁双目,睡意全无。
昼夜颠倒,白日困倦。连续不断的休息下来,反倒比之前更为萎靡。
期间炎萤也曾担忧的问起过:“那颗妖丹……”
听她念念不忘其他妖怪的内丹,有一丝戾气在百里雅的眉间聚集。
“我已妥善安置,你不必担心。”
她偷偷的看过,百里雅偶尔会巡视一些置物小盒,那些盒子外观和他送给夏泓的礼盒如出一辙。
炎萤还是忍不住好奇,“你怎么会有……夏皇的遗物?”
“当年姒氏瑶琴随赠于我。我转赠夏泓,也算是物归原族。”
百里雅提到了其他女人,炎萤心中不无发酸,“你拿女人的嫁妆做外礼?”
“我亦在天穹城好吃好喝供她些年。”
双方钱货两讫,谈不上纠葛。如果有其他宝物能够断了炎萤与其他男人的纠葛,他一样该用则用。
这日夜里,炎萤又因失眠在百里雅的臂弯中无法入睡。
她轻轻地翻起身来,听百里雅呼吸和缓,频率未变。
从百里雅身上慢慢跨过之时,炎萤尽量不碰触到他的肢体,避免将他扰醒。
盒子被一一打开,幽幽宝光外泄,将炎萤的亵衣映作七彩之色。
在各色光华之中,半颗色泽暗沉的妖丹便显得尤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