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皱起眉,声音有些颤抖:“舒舒,难道你……”
安然打断了他:“你敢质疑她对你的爱?”她明白,何舒这是觉得那天晚上是她救了周宁,不然就凭那种上位者,她若不从很可能两个人第二天就会曝尸荒野。
这小姑娘果然值得别人爱她。
安然眼神软下来,从背后拥住她,下体轻轻地撞着她的屁股:“你真是人间的天使,嗯……如果我是男人,肯定要跟周宁争一争。”
药效让何舒几乎站不住。她感觉到背上贴着女人柔软的乳肉,嘤咛一声,又含泪看着周宁,软声撒娇:“哥哥……”
周宁向来最受不住她撒娇,只觉得气血翻涌,上前抱住了她:“舒舒……”
“哥哥,要……插进来。”她喘息着贴在他身上,让他失了理智,抬起她的一条腿便插了进去。
穴肉温热,春水泛滥。
他不再犹豫,靠着沙发抽插了起来。
安然在何舒身后摸到了她的阴蒂,温柔地抚慰着。何舒被插得汁水横流,却还不忘她,跌跌撞撞地道:“安……然……也……”
安然知道她的意思,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她小脸涨红,却顺着她的意思将周宁扑倒在地,用女上的姿势道:“哥哥,我来。”
周宁愣了愣,何舒已经上下动了起来,两团肥奶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着,美不胜收。
但他没能看多长时间。女人殷红的穴骤然压下,坐在了他的脸上。安然如掌控者一般命令:“伸舌头,舔!”
何舒的呻吟声传来:“嗯,哥哥好大,舒舒好喜欢!”
他闭了闭眼睛,双手扶住安然的屁股,报复性掐住,对着肿胀的阴蒂伸出了舌头。
一时间,客厅里浮现出两个女人骑着一个男人的淫靡画面。女人的浪叫声不绝于耳,更要命的是,她们魔鬼的身材,胸前晃荡的巨乳让人神思不属。
周宁不止用舌头,他还用牙齿。他双手已经抠进了安然的肛门,牙齿仿佛要把阴蒂咬下来一般。
安然惊呼一声,坐在他脸上抖着屁股,淫水喷了他满脸。
与此同时,周宁眯着眼,在何舒身体里射了出来。
安然离开他的脸,何舒也夹着他的肉棒。他猛地起身,按着何舒快速抽插了几下,插得她身子颤抖,又抽了出来,转身拉着安然按在地上,对着她的肛门一插直入。
何舒没有在意他的动作,安然感受着体内的大家伙,还不等说什么,只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激射在内壁上。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周宁,后者满脸戾气,看着她并没有爱意。
安然眯着眼,除却力量悬殊的对方,她其实是有仇必报的。
周宁在她身体里尿了足足三分钟,何舒早缓了过来,盯着他们相交处。安然怕她真的伤心,自嘲道:“不用担心,你老公这是报复我勾引你,在我屁眼里撒尿罢了。”
何舒听着她自暴自弃的话,鼻子一酸。
周宁尿完,毫不犹豫地把东西抽了出去。他神情严肃,冷声道:“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绑在柱子上,给你喂烈性春药。”
给何舒用那种东西,他是真的生气。
而听到他的话,安然噗嗤一声乐了。她勉强站起来,下体漏着尿,走到她带来的礼物边上,往里面捣鼓了一会,拿出一个长柄漏斗来。
何舒药效还没过,这会身体又热起来。她缠着周宁要,湿漉漉的穴对着肉棒坐下去。
周宁把她按到地上,叼着她的乳头,下身狠狠挞伐着。
却冷不防一只手扒开他的屁股,将一根细长坚硬的异物捅进了他的肛门。
他不由得抖了两下,怒气冲冲地转头看向安然:“安然!我
自问没有跟你积怨,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安然歪了歪头,道:“给你个教训罢了。要是你敢让何舒不开心,我还会再来的。”
周宁怒极,刚想说他的老婆要她管时,安然却突然捅到了前列腺,猛烈的快感让他闷哼一声,竟然直接射了出去。
安然满意地看他从硬骨头变软,伸手扒开他,抚摸着何舒的脸颊。何舒已经被做得有些神志不清,她由着她的动作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浑然不知她老公被这个女人抠着马眼用长柄漏斗插入了尿道。
周宁从未试过这些,一时之间不知道痛还是爽,浑身都是汗。安然却不管他,对着龟头上绽放的漏斗,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倒灌的滋味不好受。周宁想要往后撤,却被安然握住最脆弱的地方:“跑什么啊周宁?被灌尿的滋味怎么样?要不要你老婆也给你灌一个?”
周宁喘息着,不知哪句话触动了他的神经,双眼猩红着:“安然,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安然面色如常:“怎么,想强奸我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被强奸,这两个洞已经习惯被男人的东西侵犯了。”
明明是骇人听闻的话,她却说得毫无波澜。
她拉过何舒,让她靠在她身上,轻声道:“何舒,先别睡。想尿尿吗?来,屁股抬起来,对准这里,尿吧。”
温热的液体通过漏斗倒灌进男人的尿道,进入膀胱。周宁皱着眉,不忍心叫醒何舒,只好被动承受着。
等到何舒尿完,安然轻轻把她放下,才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临走前,她对着乱七八糟的周宁道:“对了,箱子里是我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何舒是个尤物,仅仅是你,也太糟蹋她这副身体了。”
大门关上,客厅里只剩男人的喘息。
周宁咬牙把马眼插着的东西拔下来,忍着痛又把屁股里的那东西抽出来。他喘了喘,爬起来去纸箱子那边一看。
里面除了各式按摩棒,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电动木马,上面有两根粗长的木制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