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恶因,是你自己种下的。你哪里是不肯放过我,你明明是不肯放过你自己。”
她真的不愿再和陆准纠缠了,前世的那些痛苦纠葛附生在灵魂上一般。转世了,她还记得过去的痛苦。
陆准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抬手比个噤声的手势,浮现出邪肆的笑来,“嘘,不要再骂了哦。严姹,它好像很喜欢你的詈骂,你看,它又起来了。”
他捉住了她的手,摁在自己胯间支起的小帐篷上。
那处地方,胀得硕大,又烫又硬的。
严姹一碰到,便吓得悚然变了脸色。
他是变态吧。
严姹觉得事情不大对头。
陆准这厮,该不会……该不会又要操弄刚醒过来、花穴受了伤的她吧。
“陆准,你想做什么?”严姹仿佛明知故问,但是极度的紧张下,她这么问反而凸显出她的恐惧情绪。
像祈求大殿里的神佛保佑一样,严姹知道不会如自己所愿,但忍不住去叩头祈祷。
严姹知道陆准要做什么,仍然忍不住去问他,希望得到一个与直觉相悖的回答。
“你究竟要做什么?陆准。”
可惜陆准不给机会。
陆准薄唇间轻轻地吐出了两字,“操你。”
陆准指节分明的手,搭上了严姹的脖颈。沿着简洁可爱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
严姹昏过去后,陆准将她身上麻绳解了,套了件宽松睡衣。
没有胸罩那层薄薄布料的阻挡,他手指一下探到严姹胸前那粒凸起的小黄豆,神情冰冷地看着严姹,手上却下流地搓揉女人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