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严姹玩得花,那么她该知道,身下还有一个洞,没将第一次葬送。
但是,严姹只在不可描述文学里看见小菊花的描述,此刻压根没有想到那地方会被异物入侵。
幸好,陆准这次并不打严姹后庭的主意。
陆准的舌头勾住严姹的丁香小舌,卷起来,深入接吻,不时弄出些啵啵的淫荡声音。
严姹此时仿佛分裂了。
分成两个人,一个呆若木鸡,仿佛在看着别人那样,任由陆准伸进舌头为所欲为。
另一个憎恶陆准,清楚地感觉着下半身那几近撕裂的痛。
严姹怀疑自己下半身已经被陆准撕裂开了一个口子。
他的东西埋在她体内,他的舌头挤在她口腔中,他寡廉鲜耻地奸淫着毫无反抗之力的严姹。
“严姹,我又硬得痛起来了。”
陆准慢慢地退出去一截,却不完全退出去,待到严姹以为他要离开时,沉沉地撞进来。
硬得痛起来了,当然得全然抒发自己的欲望才行。
“啊——”严姹吃痛叫道。
陆准满意严姹的痛苦脸色,低下头,咬住严姹的耳垂,含在口中,舌头轻轻地挑弄。
严姹浑身一激灵,眼望着陆准宽厚的肩膀,骤然眼神中凝满杀意。
去死啊!
严姹挣扎着抬起脖颈来,张口往陆准肩上就是一下。
男人的力气原本就不是女人能抗衡的。
她又被捆缚着,有力也使不出来。
严姹咬了陆准一下,陆准抖抖肩,她便又像条鱼被拍在案板上那样摔回床上。
“你敢咬我?”男人阴恻的神情,仿佛山雨欲来前的天空,“严姹,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放肆到咬我。”
“严姹,你完了。”
他说,眸中那种残忍如刀锋般的光亮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