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取她的性命。
严姹自认倒霉。
不管陆准是要用穷凶极恶的手段凌辱她,还是别的什么,严姹无畏也无惧。
大不了,一死了之。
“折磨你,哪有这等好事,便宜了你。”
陆准将严姹从地上提了起来,强迫她跪到浅棕色的真皮沙发前。
偌大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两层,除了精致上流的装修和名贵的家具外,只有陆准和严姹。
陆准着人将严姹绑了后,就丢在自家二楼连通卧室的客厅里。
严姹仰头,费力地仰视陆准,脸上是如磐石坚硬的不屈神情。
无论前世今生,严姹一直很骄傲。
陆准毁了严姹的尊严,所以,严姹要了陆准的命,附带上他们一家其他人。
陆准居高临下,睥睨众生渺视蝼蚁般看着严姹,“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他恨极了严姹。
尤其是这女人的这双眼睛。
严姹微微低头,转过脸去,尝试动动手上的桎梏。麻绳紧紧地捆住了她,她一动,仿佛绷得更紧了。
皮带解开的声音,在沉静如水的室内,清晰又响亮。
严姹闻声转头,陆准正将腰上皮带解下,徐徐地抽了出来。
第一反应是,那男人要用皮带将她的皮开肉绽。
陆准却将皮带抽出后,随手丢在了地上。
严姹突然有个非常糟糕的预感,叫道:“你要做什么!”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扯下了内裤,那根坚挺得像钢棍似的玩意儿,猝不及防拍到了严姹脸上,“严姹,舔舔它,它可是你的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