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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确实比两个男生考虑得要周到一点点，容容带了橄榄瓜子沙糖桔，还买了自嗨锅，让他们的旅程上不至于乏味无聊。
而且她也敏感，只一个照面，不知道是哪个细节暴露了，就猜测出程航和冉凌越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但她也能憋，等到冉凌越下车了才开始盘问程航。
“你跟他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程航是在否认，但他已经没忍住笑了，“就是你想的那样啊。”
“你跟他是在一起了吗？”
“算吧。”
“什么叫算吧？”
“就是，嗯，一时三言两语讲不清楚。”
“那他知道你那点癖好吗？”
“知道。”
“那挺好的，你说你们是舍友，然后又知道你癖好。”容容担心起来，“你在宿舍暴露了？”
“不是，我们去了同一个俱乐部。”
容容低头兀自捋了一下这关系，“你们属性还能吻合，你这个运气可以去买彩票了。而且他长得也挺好，看着也很靠谱。对你应该也挺好吧。”
程航狂汗，想着你是不知道我被他打得有多惨过。
想起程航的那个癖好，容容又有点担心，“那他对你好吗？”
“有分寸。”
容容一脸忧愁，“那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啊，要有底线知道吗？也别玩太过火。”
“我知道的。”程航着实好奇，“唉，我也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你就这么平淡”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除了违法犯罪，我对这些东西的接受度一向很高，你不知道吗？”
程航虚心求教，递上一个剥好的砂糖橘，“那你是怎么发现我和他关系不简单。”
“很简单啊。”容容打了个响指，“对比如这个。他是把橘子剥好了给你的，而且你就很自然地接过去了，连谢谢都没说。基得不得了。虽然我在看剧，但是我的小眼神biu。我把耳机给你的时候也是，你拒绝了，大概是觉得太亲密了？还有自嗨锅，我拿了面锅，剩了一面一饭，他直接把面给你了。最关键的一点，你拿他的手机，屏幕居然直接解锁了。哎，我的第六感，特别灵。”
程航除了心服口服地拍手没啥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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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航家里完全不知道程航有sub癖好不同，冉凌越的情况之前在家里是闹翻天了的。
当时冉辉发现冉凌越的性癖好之后，差点没把冉凌越腿打断。甚至是直接放话叫冉凌越大学都别读了，直接去兵营改造。
父子两的关系僵到冰点。但是冉凌越高考成绩很好，全班前几名，还拿了校的市的奖学金，和冉辉交好的朋友都过来祝贺了。本着丑事不外扬，冉家人也就只能自己关上门受着了。
但是冉辉放话不会再给冉凌越一分钱。冉凌越也脾性大，真的没要，全部靠自己兼职给学生补课赚钱。现在冉凌越住得是他妈妈早期买得学区房。当妈的心疼儿子，又不好明面着和冉辉吵，就只能暗地里资助了。
冉凌越一回去就去物业签收网购的桌椅，他当时整个暑假都耗在培训班里面，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再联系他。因为冉凌越是兼职，他没有办法做系统的补习，他的方式一向是在错题中穿插对知识点的讲解。
冉凌越按照学生的学校、分数，分成了6个人一个学习小组，把自己的寒假塞得满满当当。还有部分的学生是塞过来让冉凌越监督做作业的，这一类的人数居然也能合成一个小组，是冉凌越这种自觉的学生万万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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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冉凌越得自给自足赚学费和生活费，宿舍里面其他三人才是正常的寒假生活
。
林杰和女朋友出去五日游后回去就被打包进了法院实习，时不时就在群里面吐槽每天除了装订卷宗就是卷宗；李季季和直播平台签约了，每天耗在游戏上的时间增长了；程航最舒服，吃喝玩乐，赶场子似的参加同学聚会。
冉凌越遇到难题还会抛到他们的群里面，让舍友们一起来费脑子确认一个正确答案。他们宿舍四个都是理科生，讨论起来没有什么障碍。
很快就到了小年，也是这时候舍友们才发现，并不是全国各地都过小年。等到除夕前一天，冉凌越才回家。除夕这晚上冉凌越和家里人从酒店吃回去的路上程航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一接起来程航就喜气洋洋地抱着一个小男孩和他拱手，“新年好。”小孩还在牙牙学语，说话磕磕碰碰，“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还有张手讨红包。
程航把小孩带在自己怀里，给他剥瓜子，一粒一粒喂，“我堂弟，不闹腾，可爱吧。”
冉凌越不想让家人听程航讲些什么，摸了蓝牙耳机带起来。
“你们家过年好多人啊，现在是在车上了？”
“吃完了，在回去的路上。”
“你们家是在酒店里面过年啊？”
“对，我爸爸兄弟姐妹多，每年都是在酒店过年。”
“这样啊，我家就是在家过年。”
冉凌越声音很宠很耐心，林岚都回头望了自己儿子好几次。
之前冉凌越出了电梯拽着方方的头发按在墙壁上扇打她辱骂她逼着她脱裤子然后肏她不幸被冉辉撞见了，要不是冉辉常年锻炼身体棒没三高，当场就得进医院抢救了。
虽然方方立刻就把衣服穿好解释了自己是自愿的只是在玩情趣但是在冉辉看来这就是不知廉耻，而且方方的解释让他觉得方方是在诱导高中生。且冉凌越暴戾一面的展示让冉辉觉得天崩地裂，就差摁着冉凌越去精神病科做反社会人格填表调查了。
可是现在，他们的儿子，居然会那么耐心地和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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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教务处成绩都刷新出来了，我考得都还不错哦。”冉凌越在点到为止。
冉凌越听出了他的潜台词，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好，我马上就去看一下我的分数。”
车上信号有点差，网速慢。但是这个点没人刷新教务处后台，还是比较流畅的。
“平均绩点是435。”
程航那边欢呼雀跃了，程航把自己的小堂弟举高高转了一圈然后亲了一下小堂弟的脸颊，“我452哦。”
那真的是很不容易了，说明程航的期末考考得真的很不错。换算成分数，程航比他要高了8分。
“逆袭反超。”
“考得很棒。”
“八次八次八次。”程航嚣张得不得了，“等你回去再说吧。我要吃第二餐了。”
“好。”
“和同学打电话呀”
“舍友。”
家长刚才旁听了冉凌越报成绩，自然知道冉凌越上了大学在学习上也没有懈怠。话说回来，冉凌越这孩子从小都不用他们操心，结果长大了暴雷了，那私生活可真叫人头疼。孩子大了也不能打骂，那种癖好甚至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只能旁敲侧击。
“你们关系很好啊。”
“是挺好的。”
“同学之间就应该要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冉辉在打官腔，冉凌越也是很场面地回复了一句我知道了，彼此就再也说不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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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林岚又挑起话题，“越越你们放假到几号啊？”
“2月中旬。”
“有什么安排呀？有打算出去旅游吗？妈妈单位有去巴厘岛的七日游，要不要一起去啊。”
“不了，初六就恢复给学生补课了。”
冉凌越学习成绩好，正在兼职做家教的事情冉辉和林岚都知道。当时高考成绩出来之后林岚办公室的那一圈同事都有问能不能请冉凌越来给自家小孩辅导辅导功课。
冉辉想加入到话题里面来，但是切入点又不对，“给人家补课就好好补课，不要把别人家的孩子带坏掉。”
冉凌越不回答，林岚当做没听到。
“你岱岱阿姨说她有一个亲戚，今年读高二了，成绩不怎么样，你那边能不能给他补一下？”
“我这边整个寒假的时间都排满了，如果成绩很差的话，最好是系统的补习，长期跟一段时间。我这边一般都是辅导作业补缺补漏的。”
冉辉不插进来讲一两句憋得难受难受，“瞧把你给能的。”
林岚气得给了冉辉一个眼刀，好好的气氛又给他败掉了，“让你说话了？我们娘俩说话，你插什么嘴？”
当妈的一年没见，林岚是又骄傲又心疼，“这么辛苦啊，我回头去小刘农场抓只鸡，回来给你炖着补补身体，让阿姨给你送过去？”
“那么麻烦干什么？一中那边离家里很
远吗？回来就十分钟的路程，不能自己回来吃了还要特地送过去？”冉辉这话听着像是在打骂，实际上也是一种退让，说完之后他自己就非常紧张的等着儿子的反应。这一年他在家没少被林岚埋怨，“人都说了是自愿的，你那么上纲上线干什么？”
冉凌越点点头，“不用了妈，我回头直接回家吃就是了。”
话音落地，前排两大人心情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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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快一年没有回自己房间了，但是屋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物件也都是按他走之前的样式摆放的。
冉凌越洗漱之后给程航打电话，两个男人，不像异性情侣一样有那么多话。每晚上就简单聊几句而已。
冉凌越给程航连发了五个新年快乐的红包。程航逐一点开了，哇哇地兴奋叫。他就把视频开在那边，带着手机卫生间脱衣洗澡。
“我感觉我被你包养了一样。”
前几天程航妈妈程姝羽问他钱够不够花，他查看自己钱包发现还剩了小一万。想想也是，早餐全部都是程航花钱。虽然他们两个的餐卡是混用，但是冉凌越经常把他的一起充值了。
“这样有哪里不好吗？”
“我养你，不是很正常吗？”
“很正常吗？”程航反问，就是情侣们也不存在谁养谁吧。
程航站着淋浴，水声哗啦啦。
“都还是学生。”
“我赚的钱够。”
光是看着程航的躶体冉凌越就有些兴奋，“今晚灌肠吧？”
程航调皮，他弯下腰，给冉凌越看他的乳头，手已经在上面摸起来了，“是不是特别想捏？想揪起来。”程航揪起来又松开手，“手感好得不得了。”他自夸。
隔着网线，程航胆肥得不得了，他又撅起屁股对着镜头掰开，摇晃，“是不是很想肏？你说过，我这里很紧，对不对？”
冉凌越喉结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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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鸡儿露给我看看。”
冉凌越掀开被子给他看自己的性器。
“好久没见，怪想念的。”程航砸吧砸吧嘴，接着抖抖自己的鸡儿，“来，打个招呼。。”
程航很快洗好了，围着浴巾出去，然后就开始套睡衣，半点没有要灌肠的意思。
“可是今晚不行，我还要出去和我妈看春晚呢。”
“想抽我？”程航手摸摸自己的裤裆，“你看我可怜的鸡儿，被你憋得都没反应了。”隔着屏幕给冉凌越送了一个吻，“goodbye aster。”
“程航。”冉凌越脱口叫住程航。
“嗯？我妈真的叫我呢。”
话到口中冉凌越又换掉了，“你就嘚瑟吧，看开学了我怎么收拾你。”
“好怕哦。”程航嚣张地比划了手势，“我有八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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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被冉凌越撩拨了，当晚程航就做起了春梦。
程航知道这是在做梦，正因为是在做梦，他才更加面红耳赤，他都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连做梦都想着这档子事情。
梦里程航带着一个黑色面罩。眼耳口鼻，都在面罩下面。脑袋以下，赤身裸体。脖子那边缠绕扣着一个项圈，或者直白一点，一条狗链。
冉凌越还很意外的没有给他带护膝，就那样牵着他在粗粝的路面走着。
周围的环境也很眼熟，分明就是他高中的学校！很多人都看过来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拍照录像。这真的是叫人分分钟名声扫地呀。在学校这种象牙塔，居然做着这么不纯洁的事情。
程航心虚地跟在冉凌越的身后，生怕遇到同学。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面突然有好多人，还冒出音乐喷泉了。
程航是又局促又紧张又性奋。天哪，他这睡过去的脑子，也太敢想了吧？程航被牵着爬着，冉凌越还用自拍杆和他在景点处拍了好些照片。
走着走着就遇到了一对隔壁班的情侣，还是大学的同学。他们看上去和冉凌越关系还挺好的，停下来打招呼，“凌越这是你养的狗吗？”
“对啊。”冉凌越大方地展示给他们看，还要程航给他们打招呼。
程航的“你们好”怎么都说不出声来。
“这狗有点笨笨的啊。”女生捂着嘴巴笑。
冉凌越像是被去了面子，有些不高兴地收紧狗链子，“不会叫吗？”
电光石火之间，程航好像就顿悟了，汪汪叫了两声。
旁观着的程航本体捂着脸，太丢人了。
“怎么喂都喂不饱，特别骚，成天想着吃精液吃鸡巴。”
程航就往冉凌越背后躲，不要再说了，他还要做人呢！不对，做狗？
“这还害羞上了啊？”小情侣非常有兴趣，蹲下来逗程航。
“他这肚子鼓鼓的，你给他喂了些什么东西呀？”
“鸡蛋鸭蛋鹅蛋。”冉凌越把程航拉出来公开处刑，“给人家看看你都吃了些什么。”
怎么都是蛋啊？蛋都吃到肚子里面的要怎么给人看啊？难道要他表演母鸡下蛋吗？
冉凌越和他心有灵犀，“你们要看它下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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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啊，好啊。”
程航的屁股被冉凌越的鞋尖踢了一脚，“没听到呢，表演一下下蛋啊。”
冉凌越把狗尾巴拨开，露出下面的一个洞。
程航本体已经目瞪口呆了，什么鬼？为什么我下面还有一个洞，梦里我是双性人吗？不对，我的唧唧又哪去了？
程航双脚合拢跪着，手往前冲撑在地上，摇着屁股，非常淫靡。
冉凌越收紧锁链，“快点把屁股抬高一点。”
程航开始下蛋了，第一个出来的是鸡蛋，噗嗤一声落在地上。
第二个憋了半天，就是荷叶才露尖尖角，怎么也不肯出来。
“这么贪吃？”
总算出来前半截了，“这个蛋好大呀！”男生感慨。
“这个是鹅蛋。”冉凌越在边上解说，“鹅蛋个头都偏大，他可能吃了。”
冉凌越抬脚抵在鹅蛋上面，轻轻一用力，又一脚把冒头的鹅蛋摁回去了。程航头抵着地板，难受又想要地扭动着。
天哪，他居然硬了，他还在流水呢。对，刚才那根刚才消失不见的唧唧这会儿又突然冒出来了。
程航余光看着自己的性器，连梦里那里都被扣着环，惨无人道呐。
冉凌越今天穿的是那种特别骚气的尖角靴，他把整个鞋尖都刺入了程航的屁股里面。
冉凌越的鞋尖就在后穴里面搅拌着，程航本体只觉得口干舌燥，又硬又爽。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他想射。想射，想射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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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惊醒过来，下身已经被勒得不行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手环上面按下密码，他这边刚输入第一个数字，那边冉凌越的手环就响了。
这三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呢，冉凌越电话直接就打过去了。
程航确实被吓了一跳，不情不愿但是又不得不把电话接起来，委委屈屈地:“喂？”
“你在干嘛？”
“冉凌越，我好想射。”程航哑着嗓子求着。
“扣回去。”
程航一只手还扶在性器上，“我真的受不了了。”
“把环带回去。”冉凌越冷酷无情。
“凌越，我真的硬得不行了。”
冉凌越大半夜被吵醒，又是这种原因，口气也非常烦躁。他转成视频电话，“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冉凌越，我赢得那八次。”
“那八次是安全词。”
“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冉凌越口气严厉，“扣上。”
“知道了知道了，你电话打这么快，我根本就没有解开呢。”程航摊开手脚躺在床铺上，控诉，“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你欺负我。你让我这么硬，还不许我射。你太坏了。”
听到程航梦见自己，冉凌越心情无端地好起来。也没那么计较程航大晚上的偷偷开锁想射的事情了，他把今晚没问出的那句话说出来，“程航，我过去接你，你来我这住几天，怎么样？”
“过来，我可以让你射个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