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你把我拐来,不就是计较我骗你感情的事儿吗?这种事,一般不都是要肏够本了,赔偿吗?”
“可我肏你的时候,你不也舒服了吗?”凌羽锋又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逼他直视自己,“这样的话,怎么肏都不够本吧?”
牧轶装没听见,他知道这家伙不好骗,万一说错话被套路,他铁定被玩得死死的,骨头都被啃得不剩下。
凌羽锋的肉体实在太性感诱人了,牧轶抱着摸着渐渐开始欲求不满了,也许是水雾热气的关系,他现在好热。
他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搭在了凌羽锋的腰上,然后将双手搭在凌羽锋的脖颈上,准备往人家身上挂。
没办法,他身高一米七五,凌羽锋身高一米九五,差的这二十厘米,站在一起鸡巴都蹭不到鸡巴。
“不知死活的小骚货!”凌羽锋摸他的脑袋,并不阻止这小东西往自己身上挂。
牧轶搂着凌羽锋的脖颈,双腿圈住他的腰,难耐地一上一下蹭西装裤下的大包。
隔着裤子,凌羽锋看不见,蹭蹭应该没关系,加上他身上都是水,就算湿了也没关系。
之前跟凌羽锋做爱,牧轶都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躺好别动,自己去骑他的鸡巴。
怕他察觉到不对,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都不敢用女穴去蹭,可憋死他了。
女穴因为后穴受到的刺激不断流淌淫液,每次都弄得凌羽锋身上湿漉漉的,牧轶也只是借口说,那是自己怕疼润滑剂用多了。
好在女穴比后穴敏感,随便蹭蹭都能小高潮,让他得到满足。
凌羽锋抬手在他挺翘圆润的屁股蛋上打了几巴掌,突然轻笑出声:“爽吗?”
牧轶没回答,只是轻声地哼哼唧唧,压抑着自己想要放荡大叫的欲望,达到某个点时,他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咬咬牙猛地用硬邦邦的大包顶了几下,舒服地泄了出来。
“好舒服。”牧轶挂在凌羽锋身上软了下来,下身仍依依不舍地紧贴着,双腿作为工具不肯松开一丝间隙。
“你是不是忘记刚刚在外面,都被吓得尿裤子了?真是不长记性的小东西!”凌羽锋轻揉他的臀瓣,不爱运动的小东西,身上的肉都是软的。
“我才没有尿裤子!”牧轶反驳了一句。
“嗯。”凌羽锋应道,手探入了牧轶的裤子。
某处被触碰到,牧轶僵了一下。
“你只是湿了。”指尖划过那一块嫩肉。
“哈……”牧轶不敢置信地看向凌羽锋,“你知道……哈啊,别……别碰那里……啊……”
凌羽锋的指尖碾着那块嫩肉摩擦,时不时会碰到敏感点,这种被人控制激发快感的感觉,比自己借外物主动摩擦爽太多了。
“这么多水。”凌羽锋含笑,“真的不想被摸吗?”
花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了,此刻还在水声阵阵的,只有牧轶的女穴。
就像吧唧嘴里的口水一样,下面的一直在发生淫靡的水声,不够响亮,却难以叫人忽视。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哈啊……好……好舒服……那里舒服……”牧轶已经被玩得意识不清晰了,因为太爽了,已经欲求不满地提示凌羽锋怎么玩自己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凌羽锋眸底闪过一丝狡黠,“你在水里放安眠药那一晚吧。”
牧轶心猛地一跳,一抹红自耳根烧到了脸颊,烫得他整张脸都快焦了。
“那晚,你抱着我的肉棒,发了好久的骚。还用你的骚屄,玩湿了我的大鸡巴。不止呢,你那晚上骚得厉害,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牧轶尴尬地咳了一声,没想到呛了一口水,咳得停不下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那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着把人迷倒,然后放肆地玩一把。
他不仅玩了凌羽锋的鸡巴,他全身上下几乎都玩了一遍,如果那晚凌羽锋没有失去意识,那……刚刚他真开枪打死他,也说得过去!
“你还记得你那晚都发骚说了什么骚话吗?”凌羽锋的指尖在摸索软肉肉缝里的洞,“我想听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