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一处驿馆内,凌虚魔君正在休憩。
虽说许多修真之人觉都不睡,抓紧了一切时间修炼,但凌虚魔君是天生魔体,魔渊里孕育出的灵物,便是什么都不做,身体也能自动吸收灵气修炼升级。
因此,魔君对修炼一事并不热衷,有休息的习惯,林旭正好也有。
对魔君来说,有这个修炼的时间,还不如多玩几个美人。
每隔一段时间,魔君就会巡幸人界,装作富家公子,搭乘凡人的交通用具——马车,慢慢悠悠地游玩着。寻到喜欢的美人,就随手收用。
队伍里有两驾马车,一个是魔君的,一个是云景的。
云景自被魔君买来后,一直昏迷不醒,每天魔君都会来查看他的情况,下人见魔君如此重视,皆不敢轻易怠慢了云景。
“不过,主人身边那个小贱奴,这两日怎么不见了?”一个身着青衣的侍从道。
“是那日从客栈出来后不见的,莫不是……逃了吧。”另一个侍从回答说,他穿的衣服是黑色的,是刑官的服制,冷笑一声后,刑官又说,“这奴隶可真是大胆,要是落在我手里……”
刑官在魔宫里的权力极大,对于不受宠的奴隶,几乎可以不通禀君上就直接处死。面前这位还特别喜欢刑杀奴隶,死在他手里的奴隶不计其数,青衣侍从身子抖了抖,谄媚笑道:
“您备受主人器重,那贱奴落您手里自然是……大人,您看那人,是不是就那个小贱奴!”
黑衣刑官眯了眯那双阴毒的小眼睛,
望向远处。
美人与前两日大大不同了,他风尘仆仆,衣衫褴褛,嘴唇干裂,踩着一双破鞋,支了一根拐杖形状的树枝,一瘸一拐地走来。
一双明亮的眸子突出,尤其引人注意。
黑衣刑官抬了抬手,马上就有人去把卫凝秋架过来,压着他跪下。
“何人?”
“贱奴卫凝秋。”
“擅自脱离君上车驾,按逃奴处置,来人,直接杖毙。”
卫凝秋震惊地抬起头,还没等他开口分辨,便被布包堵了嘴,拖到长凳上,扒了裤子,圆润翘臀高高耸起。
板子迎风而下,“啪啪啪”的落在雪白的臀肉上,每一板都是用了全力,很快就打肿了臀。
沉重的檀木大板连脊背和双腿都不放过,着实了打,这个弱小的凡人估计很快就会被打死。
弱小的凡人满头大汗,手紧握成拳,倔强地仰起头,看向远处那驾华贵的马车。
主人……可惜不能再见到主人了。
马车内,林旭正在小憩,忽的睁开了眼。
板子拍打在人身上,那与血肉接触沉闷的声响,不停地钻入耳中,吵得他心烦……心慌。
他出了马车,四下环顾,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众人围着一个长凳观刑,一个黑衣刑官得意地笑着。
长凳下面是一滩鲜红的血,刺痛了他的双目,趴在长凳上的可怜人,赫然就是前两日还与他交欢的卫凝秋。
卫凝秋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安安静静的,仿佛已经没了生命气息,板子拍下,如同打在一堆烂肉上,不见动弹。
林旭瞬间面色发黑,愤而拂袖,把执杖行刑之人拍到一边。
那人被拍落地,吐了一大口血,捂着胸口,痛苦地昏了过去。
“本君的人,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