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与速度一次比一次大,每一次都几乎是全根没入,把菊穴一圈的褶皱撑平,骚穴里的水也流个不停,讨好地服侍着入侵者。
卫凝秋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被主人用来发泄性欲的用具,可这样的认知又让他感到无比的甜蜜。
可怜的小奴隶流着泪水,一边被狠肏,一边喷着奶,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呃哈……啊啊啊——”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卫凝秋开始时还淫叫出声,后来把嗓子喊哑了,直接说不出话。
浑身虚软,双腿无力,跪久了的膝盖已经支撑不住。很快,在林旭的一记重击之下,卫凝秋上半身往前倾倒,整个身体趴在了床上。
林旭“计谋”得逞,轻轻笑了笑,也俯身躺下去,伸出手给卫凝秋整理额侧凌乱的发丝,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
“怎么还被肏哭了?”
“呜……主人,奴是不是很没用……”卫凝秋声音沙哑,眼睛不敢直视主人,“贱奴、贱奴总是不守规矩,呜呜……请您重罚。”
林旭表示,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要是小奴隶天天死守规矩,一点都挑不出错来,那真没意思。
但他想是那么想,话到嘴边,又变样了:“阿凝乖,看着我,既然知道自己该罚,就要做好给主人看,好不好?”
林旭感觉他就像个邪恶大灰狼,在哄骗着软绵绵的小羊羔。
“好……”卫凝秋渐渐停止了抽噎,挪动着沉重的身躯下床,匍匐在地,等着恶魔的宣判。
随着卫凝秋这一俯身,背上数十道紫褐色的鞭痕尽现在林旭眼前,十分惹眼。
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仿佛缺少了些什么。
林旭坐在床边,眯起眼睛,思索片刻,“甲,取红蜡烛来。”
这可吓坏了小奴隶:“主人……”但他终究是不敢求饶,也不会求饶,只好往前再爬一些,离主人更近一点,方便主人把那灼热滚烫的红烛滴落到他的身体上。
一滴又一滴的红泪落到鞭痕附近,犹如道道红梅绽放,散发出冷冽迷人的清香,构成了一幅迷人的艳梅图。
屁股上也挨了不少,有时林旭故意把红烛滴在臀缝之间,欣赏着卫凝秋隐忍的表情和瑟瑟发抖的小屁股。
乳水还在流淌,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味四处弥漫,让林旭想忽视都难。
木地板上的乳水越积越多,正好这幅“腊梅图”也快完工了,林旭扔掉还剩一小节的红蜡烛,把卫凝秋拦腰抱起,放到自己的膝上,肆意地扇打两团挺翘的臀肉,又拨开了前穴的阴唇,找到那颗小小的阴蒂,稍稍扯弄两下,肿胀充血变成一大颗后,迅速给可怜的阴蒂夹上一个铁夹子。
“呜……唔……”双性人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爽得卫凝秋全身酥麻,两只穴的水泄洪似地流。
“阿凝弄脏了本君的卧室,是不是该把你的骚水都舔干净?”林旭的喉结滚动,把卫凝秋从膝盖上放下,指了指那滩奶水,
“舔。”
主人发了话,卫凝秋当然莫敢不从,急忙跪爬过去,稍微动一动腿,阴蒂上的铁夹子就撕扯得厉害,粘腻的淫水又流了一地。
他刚低头舔了一口,屁股不自觉地撅高,两只穴暴露在空气中,忽然屁股一疼,身后传来一记散鞭的声响。
原来主人正笑吟吟地在鞭打他的两个骚穴!
卫凝秋舔一口,林旭便打一下,穴水也流得愈发的多。不知道舔了多久,连阴蒂夹都被打落了三次,而地上的奶水却还是那么多,还混杂着淫水。
奶香味逐渐被淡淡的桂花味取代,两只穴被抽得滚烫红肿,而执鞭人却毫不留情,仍是重重一鞭甩在穴上,有时候竟也抽在了玉茎上,疼得卫凝秋的大腿直打颤。
“唔……唔唔……”
眼看着地上的那滩“水”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有逐渐增加的趋势,林旭无奈地收回散鞭。
“你就不知道求求我吗?”
卫凝秋神情慌乱:“奴……奴想要主人尽兴,不敢、不敢……”
“有何不敢的,我是你的主人,更是你的夫君。”
夫君……夫君……
只有主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才能称主人为“夫君”,他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隶,怎么敢……
可是,也许是“夫君”这两个字的魔力太大了,卫凝秋一时怔愣住了,情不自禁地轻喃道:“夫君……求夫君……”
林旭终于从这坚韧的奴隶嘴里听到了“求”字,大手一挥,把手中散鞭丢到一边,又把小奴隶抱上了床。
“夫君就饶你这次。”
卫凝秋还没反应过来,阴蒂上的铁夹子就被蛮横扯开,随即一个粗大的硕物撞入湿漉漉的女穴中,来不及思考,他只能用他红肿的嫩穴迎合主人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硕物时常抽出来,顶着他敏感的阴蒂研磨、挤压,双乳被两只手大力揉搓,疼痛与欢愉交织着,将卫凝秋送上一个个完美的巅峰。
“主人……唔……求您让奴……射……啊啊啊——”
“叫夫君,就允许射精。”
“啊……啊啊——”卫凝秋被肏得神志不清,翻着白眼,欲望盖过了理智,终于轻轻唤了一句,
“夫君……求您……”
“射吧。”
乳白色的液体流得床单到处都是,激战还在继续,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旭才吃饱喝足了一般,把他那东西从小奴隶身体里抽出来。
里头的媚肉被操得外翻,卫凝秋满身凌乱的鞭痕蜡痕,一副被肏坏的样子,那双乳里的奶水像是流尽了,终于不再出奶。卫凝秋沉沉睡下了。
林旭把他的奴隶搂在怀里,在卫凝秋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