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陷入沉思,该怎么将他的经历和阿凝说清楚。
“阿凝,看过戏吗?”
卫凝秋不明所以,眼眸里的冰冷全化为了小心翼翼:“回主人,在凡界时,贱奴看过几场。”
“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你的世界好比是一出戏,云景和封衍是主角。有一天,戏班子班主……就是你们那的天道,发现一个叫“凌虚”的小角色出了纰漏,需要换人。我脑子里的那个蠢东西找错了人,把我拽进你们世界里去,只要把云景从一个端庄君子调教成离不开男人大几把和精液的骚货,然后凌虚被封衍拍死,我就能回来……
望着客厅的墙壁,林旭的目光悠远,他长叹一口气,继续说,
“为了回家,我只能硬着头皮登台唱戏。十年,对我而言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分不清我是林旭……还是有着林旭记忆的凌虚魔君。噬魂散,是我自己服用的,封衍万一修为敌不过我,我也能在那天死透不是?”
林旭笑了几声,像是觉得自己开的玩笑很幽默。
但卫凝秋能感觉得到,主人心情明显低落了许多。
“我的戏份结束了,我自然退场,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至于剩下的剧情,简单概括一下就是:
封衍:“孽徒,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云景:“啊啊啊啊啊啊啊——”
妖王:“骚货,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云景:“呜呜呜呜呜呜呜——”
人皇:“贱奴,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
云景:“呀呀呀呀呀呀呀——”
鬼帝:“奴畜,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云景:“哦哦哦哦哦哦哦——”
各种奇奇怪怪怪的生物:“草死你草死你草死你。”
云景:“呐呐呐呐呐呐呐——”
魔尊……哦不,这个不可以!
反正毫无技术含量,只要是个长着大鸡巴的生物或非生物都能做。
所以,世界意识在魔渊里构筑了“魔尊”的身体,给了与其名头相当的力量,和“凌虚”那具躯体一样的做法。
有点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傀儡”——不用费脑子调教,也不用施什么手段,只管肏云景就是了。却白白便宜了卫凝秋。
“只是我没想到,你是那里的人,念了我一千年,居然还找了来。阿凝,我……”
林旭不太会说肉麻的话,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奴不是哪里的人,奴是主人的狗,主人去哪,奴就去哪。”
卫凝秋侧头,坚定地看向主人。
如果不是大仇未报,他早该追随主人而去的,苟且偷生那么多年,还能见到活生生的主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林旭挑了挑眉。手指顺着纤细的腰肢游走而下,抚摸上高肿的后穴,毫不客气地插入。
“唔……”
“和你说过的,做我的奴隶,规矩可不少。犯了规矩,本君绝不会手软。这两口淫穴,怕是要时不时地被打烂了。”
“贱奴粗鄙不堪,承蒙主人不弃,该被主人重重管教规矩。唔……奴身子耐打,主人就是平日里无事,打烂着玩也行的。”
这话说的让林旭颇为受用,他这个“职业病”是改不了了,有了心怡的奴隶后,也不打算改。
“本君看起来像是平白无故就罚阿凝的人?”林旭装作严肃的样子说。
起码也要找个借口,他觉得,上次阿凝侍寝时没夹住赏赐的玉势,这个就不错。
果不其然,听了这个“罪名”之后,卫凝秋吓得又往主人怀里缩,心里甚至涌上些从未有过的,不明不白的情绪,小嘴一扁,眼眸中带了点小委屈,主人怎么连这个都记得那么清楚。
又是胡闹了一阵子,直到雪白的翘臀被大掌印出的粉红染了个透,两边脸颊飞上了一大片潮红,林旭才放过小奴隶。
“主人,您识海里的东西,需要奴帮您取出来处理干净吗?”
卫凝秋眨眨眼,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一副温软无害的样子。
莫名想起阿凝捏爆人脑壳血浆四溅的血腥场景。
林旭:“……暂时不用了。”
啧,按照统子的尿性,听到卫凝秋这句话恐怕得惊吓到原地死机。
“不过,话说回来,你该察觉到本君的不同之处,怎么如此笃定本君深爱着云景?”
卫凝秋抿了抿唇,说:“主人,恕奴愚钝,若您对云景无意,心头血何其珍贵,为何要、要把那么多心头血赐给云景?”
听了此言,林旭面色陡然一沉,厉声问:
“甲,你都说了?”
在旁边当了半天背景板的甲赶忙跪下:“属下不敢。”
“回主人,是宴池告知贱奴的。”
宴池……
林旭眼眸微敛,宴池与凌虚同为魔君,领土与他接壤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机缘巧合下,结交成了酒肉朋友,一起喝花酒玩奴隶那种。
天生魔物的心头精血有修复身体、滋养丹田的功效。因受过重伤,宴池每次和他见面总馋着他的心头血。
他怀疑,宴池结交他,就是为了他的心头血。
不过,最后他也给宴池了,作为让宴池帮忙照看魔宫那些侍奴的回报。
“宴池狂言造次,忤逆不敬,冒犯主人,贱奴略施薄惩后,他求饶说……”
“宴池是怎么冒犯本君的?”林旭有点感兴趣了。
卫凝秋惊恐地摇了摇头:“贱奴不敢说……”
“甲,你来说。”
“回君上,宴池魔君见君上躯体置于冰棺内,口出狂言,说、说冻了那么长时间,君、君上醒来后还、还能硬得起来吗……”
一向伶牙俐齿的傀儡,说这句话时突然像个结巴。
“啪”!林旭咬着牙,发泄似的,狠狠甩了一掌在小奴隶臀上。
他就知道,宴池那个狗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主人息怒!”
“君上息怒!”
林旭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
“宴池魔君出言不逊,凝大人罚了他百十下魔藤鞭……”
林旭:“……”原来这就是《略施薄惩》吗。
“打得好!”林旭拍“臀”称快。
甲继续说:“凝大人要将其鞭死之际,宴池魔君称,君上心头精血已与他融成一体,若是凝大人杀了他,岂不是白费君上一番力气?”
然后,通过宴池的讲述,卫凝秋才明白了,那一碗碗被云景打翻的汤药,都加入了主人的心头血。为了修补云景几近破裂的丹田,主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再加上噬魂散的作用,一个魔界的强者成了口唇苍白,身体冰凉,冬日里都要靠火炉取暖的“病人”。
他还知道了,原来他能在魔渊里生存下来,靠的不是什么“奇迹”,而是主人召幸他时,一时兴起赐他饮下的心头血。
仅仅一滴精血,就能让他的丹田得到淬炼升级,从普普通通,资质平庸的修炼者,变成万年难遇的修炼天才。
也能让魔渊将他当成同类,逃过绞杀,还意外感悟了位面法则,连天道也不能轻易抹杀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吞噬了那具“原魔尊”的力量,跃出魔渊,搅动风云。
主人对他,恩重如山。
“宴池还挺会狗仗人势。”林旭轻笑一声,“怎么就没把他打死。”
卫凝秋赶紧回道:“贱奴遵命,下次遇见定将他打死,主人您消消气。”
林旭:“……我开玩笑的,还有,我们应当是回不去那个世界,再见不到宴池了,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不吉利。”
小奴隶在膝上趴了许久,趴得林旭腿都麻了,他没好气地退了一把,说:“下去下去。”
待到卫凝秋乖乖在地上跪好后,林旭把背往沙发上一靠,望着天花板,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云景……不管怎么说,我是强迫了他的,终究是对他有所愧疚,帮他修复被毁的丹田,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点补偿,至于感情……那没有。”
云景整天在他面前又哭又闹又上吊的,一点都不配合,让人头秃,他巴不得封衍赶紧来捞走云景!
那本凰文前期写了云景丹田被毁,后期好像把这个给忘了,一直在写云景和各种男人的各种运动,云景修为如何,到了结局也没见写。林旭刚进那个世界不久,还是个纯洁善良好青年,为了让自己良心稍安,在不影响剧情的前提下,就顺手给云景修补了丹田。
卫凝秋像是重新认识林旭一般,抬起头,仰望他的神明,目光充满了钦佩与顺服。
主人,还是太心善啊。
可是,他不正是被这样的主人所吸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