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窑上都是大老爷们,还能让你闲着?不出三天你下边准漏了不可。」
红梅不说话了。
赵田虎又抿了一盅酒:「大憨没了,你也不能这么混日子。该出的主意我出
了,你得听。兰兰今年十七了,狗宝也十六了,也到让他们成亲的时候了。」他
抬头看了看四面透风的破屋,「顶棚该换换了,墙也得重新起。回去我给你弄几
车砖来,叫上几个工人里里外外拾掇拾掇,总不能让我闺女嫁过来还住这破屋。」
「没钱!」红梅很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赵田虎这个气啊:「我问你要钱了?那是兰兰的嫁妆!我和大憨什么关系你
不知道?以后少拿这些话挤
兑我。」
红梅不笑了,许久才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一个女人,什么也没有,
你这么费心帮我,我空觉得不好意思,就这副身子报答报答了。」
赵田虎一摆手:「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换做别人,
甭说帮他了,我吃他的喝他的临了我还得日他媳妇。啥也别说了,喝酒!」
半瓶老白干,三个菜,两人一点也没剩,全都下了肚。红梅喝的脸通红,撤
了饭桌铺好被单吗,看看日头,已经傍黑天了「狗宝这孩子,又不知道疯哪儿去
了,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赵田虎道:「这两天都跟兰兰在一块呢,没少钻高粱地。」
红梅好奇道:「你咋知道?」
「兰兰说的呗。闺女这两天粘我粘的很,见了我什么都说。」
红梅白了他一眼:「钻兰兰被窝了吧?」
「钻你被窝了!」赵田虎气呼呼地道,「兰兰才多少经验,就我这家伙,她
能受得了?」
红梅噗嗤一笑:「也对,你爹外号不就叫赵大棒子嘛!来来来,兰兰受不了,
我受得了!」说着,她仰面躺倒了下去。
赵田虎脱掉裤头,一俯身就趴在了她身上,天生巨大的老二硬邦邦顶在了红
梅胯下。两个人吸溜吸溜亲了半天,赵田虎把红梅双腿抗在肩膀上,手扶着阳具
在她穴口研磨着,嘴里说道:「前两天在窑上干了个新来的小媳妇。」
红梅被他磨得直哼哼,不悦道:「上了老娘的炕,摸着老娘的屄,你跟老娘
说别人的小媳妇,你要不要脸!」
「我是做个比较,」赵田虎磨了半天,屁股一压,阴茎深深插进在了红梅阴
道深处。他也不急着抽插,大手揉搓着红梅的阴毛,打趣道:「那小媳妇,不是
很水灵,难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天生的白虎,干起来一板一眼的看的清清
楚楚。你说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厚呢?」
红梅阴道里塞得满满的,刚舒服地吁了口气,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狗
日的嫌老娘毛多?滚滚滚,你爱干不干!」说着使劲推赵田虎的身子。赵田虎哪
容她胡折腾,嬉皮笑脸地压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抬一送,一下就把红梅那股子火
气桶了下去:「其实就是看的清楚,日起来也没多少滋味。还是老屄好,老屄败
火啊!」
「你才是老屄……你……你们全家……都是老屄……」红梅嘴里骂着,身子
却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手扳着赵田虎宽厚的肩膀,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胯,闭
着眼享受着他的撞击。
老赵家男人阳具天生巨大,红梅生的晚,没尝过他爹那传说中的大棒子,可
赵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赵田虎屁股一压就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顶得她浑身直
发颤。赵田虎抬胯时,那出奇硕大的龟头狠狠刮擦着她阴道里细密的肉纹,刮得
她几乎要尖叫出来。阴茎插到红梅阴道最深处时,外面还露着一寸长一截。这一
截把他的阴囊和红梅的阴部隔了开来,这让赵田虎很不爽。可他又不敢使劲,生
怕一不小心把红梅给插漏了。收着劲日了半天,赵田虎累的跟什么似的,翻身下
了红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红梅笑了:「这就累了?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啊!」
「啊呸,我是不敢使劲,万一给你捅到嗓子眼怎么办。你上来自己动!」
于是红梅跨上了赵田虎的身子,扶着龟头,一点点一寸寸插入阴道最深处,
舒服得她直吸凉气。
赵田虎揉着她的奶子道:「到底了?」
「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红梅轻轻套弄了起来。
赵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怀里,两手箍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挣扎,猛一顶胯,那寸
来长的一截深深捅了进去。
红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一声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说我中看不中用?」赵田虎发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阴囊拍打着红梅的屁股啪啪直响。仅仅干了十几下,红梅就瘫软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声,眼睛翻白,阴唇被他的大阳具插得上下翻飞,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生殖器
交接处喷了出来。她居然十几下就被赵田虎干的泄了。
赵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过枕巾来擦着湿漉漉的大阳具,威武得像是擦着
武器的将军。红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腿根直抽抽,两
瓣阴唇被他干的都合不拢了,露着里面嫣红的软肉。老半天,她才缓过
气来,一
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肏死……我了……」
「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
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
开她两条白腿,龟头对准阴道,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
得更深入,肏了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
……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
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红梅的子宫。红梅只感觉阴
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
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精液都赵田虎
的阳具被堵在了红梅阴道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
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
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
「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奶子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
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
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回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
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
的炕了。」
赵田虎一愣:「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
「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
还能受不了?」
「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
一号,正合适!」 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
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
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百块钱,个骚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
月不拿回家千儿八百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
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
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
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
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儿米,以后谁跟着我
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说吧,找我什么事?」
赵田虎又犯了愁:「本来寻思商议商议兰兰和狗宝的亲事,可你听听,你嫂
子这破嘴,能让人说话?」
二憨当时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
赵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宝这兔崽子在学校里闯了祸,我爹去给人赔不是了。
咋了?「
赵田虎道:「那什么,兰兰也在家。个死妮子不大听话,你好好调教调教。
心疼着点,可别给我弄坏了。你爹不在就好,不准他碰兰兰。「
二憨当时就兴奋了,搓着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宝这邪孩子,净摸索他二
婶了,我也摸摸他没过门的媳妇。那个……你上哪儿去?」
赵田虎把烟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上窑,窑上新招了个
会计,我去钻她被窝。愿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会来了。」
天快黑了,小卖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迈步进了后院。赵田虎媳妇王
凤香还在那骂呢:「个烂屁眼的赌鬼,一天输了六百多块!你他娘是多有钱?口
口声声说再赌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赌钱就是日别的女人,我这一亩
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该你快四十了没儿,活该!……」
「没儿说明种子质量不行,要不咱换换种?」二憨一把推开了屋门。
赵田虎媳妇王凤香半敞着怀,披头散发坐在炕沿上,骂的满屋子都是唾沫星
子。闺女兰兰在一旁点着小卖铺的零钱。娘俩被二憨吓了一跳,兰兰最先反应过
来,笑嘻嘻凑了过来,甜甜地叫了声:「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答应着,顺手把兰兰拽到了怀里,在她
细腻通红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兰兰模样越来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
叔家睡怎么样?」
「我才不去,」兰兰白了他一眼,苗条修长的身子却紧紧靠在他胸前,「你
家都是喂不饱的狼犊子!」
王凤香骂了半天口也干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来了?」
二憨的手在兰兰稚嫩结实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笑道:「想你和兰兰了呗。」
王凤香瞪了他一眼:「少在这贫嘴,那烂赌鬼呢?」
「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兰兰狠狠摁住了,只好继
续揉她的乳房。「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东西,牌桌上玩儿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
撒米。男人嘛,活的是个面子。他撒了米,别人就得给他面子,虎哥再用他们的
时候谁敢二话?好比养猪,得天天喂,到杀的时候才肥不是?」
听了这话,王凤香气顺了不少,说道:「那他就成天管头不顾腚?都忘了家
里还有个老婆了。」
「过日子说白了谁管钱谁最大,哪个月窑上盘完了帐他不把大头给你?外面
的女人终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说是不?」
王凤香冷着脸道:「合着我在你那里也算是个玩物?」
二憨急忙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咱两家什么关系,虎哥和我哥
那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兰兰还是我家狗宝没过门的媳妇。咱俩更不用说
了,我小时候就尝过你奶,那味道……再让我尝尝呗……」说着他就把她摁倒在
了炕上,大嘴衔着她硕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来。
王凤香被他舔得直痒痒,也不生气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轻点……兰兰还
在呢!」
「那怕什么!」二憨嬉皮笑脸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妇,先让她见识
见识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乐的时候心里有个底……」说着又咬住王凤香的奶
子,顺着胸口一路亲了下去。
王凤香早被他亲得浑身痒痒了,忙不迭地道:「别亲下边……没洗澡脏……
兰兰去把前几天进的香胰子拿来,娘稍微洗洗,别熏着你叔……二憨别亲那
里…
…嘶——我那娘啊……「
二憨和王凤香一阵亲舔扣摸,直看的兰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今年才十七,
胸脯刚刚发育,那股燥热硬挺了她的乳头,直直地凸显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经圆
了起来,撑得裤子紧绷绷的,小裤衩紧紧勒进肉缝,痒得她直想把手指塞进去。
她的性经验不多,只和狗宝钻过几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记着狗宝那白嫩的阳
具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那种畅快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兴奋,让她沉迷,
让她不愿意离开马上就要将生殖器插入娘阴道的二憨。
兰兰极不情愿地来到南屋,拿了块新胰子,又倒了盆热水,吃力地端进屋。
一抬头,两人已经叠压在了一起。王凤香敞着怀,胸罩推到了锁骨上,下半
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紧紧箍着二憨的腰。二憨浑身脱得精光,一身黝黑壮实
的腱子肉绷得紧紧的,一手板着王凤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奶子,膝盖
撑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凤香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人
浑身都是汗,在电灯下闪着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肏动着,喘着粗气问道:「嫂
子…
…舒坦不……「
「舒坦……舒坦死了……」王凤香极尽骚媚地倒吸着气,两手插进他的头发
死死揪着,「别……别说话……使劲弄……」
「嫂子……往下点……你别碰着头……」
「没事……碰不着……二憨
你使劲啊……」
十七岁的兰兰看得浑身血都沸腾了,热水盆一丢就爬到了两人身边,一手捏
住了自己硬挺的奶头,一手伸进裤腰,喘息着揉捏两腿间敏感的软肉,眼睛却直
直地顶着两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嫂子……你睁开眼看看……你闺女兰兰在看我肏你……你看看她……都看
的受不了了……」
「看个屁……早晚……她也得让你肏……愿意看……就看……」
「我不光让她看……我还要亲她……我要要摸她……我这就肏她……」
「滚蛋……你个瘪犊子好好肏你嫂子……就要来了……使劲啊……」
二憨一面肏一面用语言刺激着王凤仙,兰兰却把这话当成了真,顺从地躺了
下来,嘴里喃喃地道:「二憨叔……你快亲我……兰兰想让你亲……」
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喃着诱惑,二憨哪受得了这个,一把按住兰兰的胸脯,大
嘴狠狠亲上兰兰嘴唇。兰兰用激烈而生疏的动作回应着,细腻的小舌头迎合着二
憨满是烟味的舌头扭动翻腾,唾液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嘴角流了出来,流满兰兰绯
红滚烫的脸颊。
二憨狠命亲着兰兰,胯下阳具的抽插就渐渐慢了下来。王凤香正在性欲喷薄
的当口,一睁眼,发现一大一小亲上了,顿时一阵急躁:「狗日的二憨,这边肏
娘,那边亲娘的闺女。你肏完了在亲行不行!」
二憨连忙抱着她滚过身,自己在下面,让王凤香在上面。老娘们立刻住了口,
胡乱把上半身衣服丢到地上,按着二憨结实的胸膛狠命套弄着,硕大的乳房和腹
部白皙的赘肉抖出一蓬雪白的浪花。
兰兰脱掉衣服,把二憨粗糙的大手放进两腿间,自己则捧住二憨黝黑的脸,
继续吸舔着他的舌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二憨一手抚着她雪白的后背,另一
只手在她稚嫩湿滑的阴唇间来回抽动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紧窄的阴道。兰
兰浑身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尖锐的呻吟,两腿死死夹住他的大手,唇舌的动
作却越发激烈了。
二憨一手抓着王凤香抖动的乳房,感受着阴茎在她湿热的阴道里摩擦的酥爽。
另一只手扳着兰兰的后背,把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送到嘴边,大嘴叼住尖
而挺直的乳头,粗糙的胡茬在她细腻结实的乳肉上刺动着。留在兰兰两腿间的手
并没有停下动作,中指插进她的阴道,其余四根手指托着她的屁股,掌心摩擦着
她勃起的阴蒂。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兰兰哪受得了他的爱抚,呻吟声婉转而近似于
哭泣:「……嗯啊……二憨叔……啊……你什么时候肏我……啊……下面又粘又
热又痒痒……你快肏我……」
「这……这就来……你娘马上就要让我肏的泄身子了……」
王凤香正忘情地套弄他的阳具,冷不丁被二憨拉了下来。她刚要骂,二憨却
来到她身后,揪着她的腰使她跪了起来。
二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掘起腚来,让你闺女仔细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王凤香急忙高高撅起屁股,把两片湿漉漉的紫黑色的阴唇露了出来。二憨朝
兰兰笑了笑:「从后边看,看的更清楚。」然后一腿跪一腿立,扶着粗黑的阳具
在王凤香阴唇间擦了两下,然后深深插进了王凤香的阴道。
兰兰目不转睛地顶着二憨和娘交合的地方。二憨叔的后背绷得紧紧的,黝黑
的皮肤下肌肉像排球般有规律地起伏着。屁股抬起时,娘总会畅快地倒吸气,二
憨叔那青筋暴露的阳具快速抽离娘的阴道,只留龟头在阴唇间,阳具上带出娘身
体里一圈薄薄的软肉,滑腻的淫水顺着二憨叔的阴囊和娘的阴毛流了下来,滴落
到炕上晶晶亮。屁股落下,巴掌长的大黑阴茎重重肏入,二憨叔的小腹拍打娘的
屁股,二憨叔的阴囊拍打娘的阴蒂,发出啪一声响亮的和鸣,与此同时,娘会凄
厉地呻吟一声,那声音似乎没有经过口唇的加工,而是直接从胸膛里发出,直直
地迸发出来。
「二憨叔肏完了娘就来肏我了,他这么肏我的时候,我会不会也跟娘一样乱
喊乱叫?」兰兰迷乱地想着,手却不自觉地伸到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轻轻碰
触着,揉捏着。
二憨最怕女人抓住他的阴囊,急忙道:「兰兰……别摸我……摸你娘……掐
她的软肉……捏她的豆豆……你越捏,她泄的越快……」
于是兰兰捏住了王凤香的阴蒂,飞快地揉捏起来。二憨重重的肏动,加上女
儿在性敏感部位的揉捏,王凤
香瞬间崩溃了,嗓子里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瞬
间趴在了炕上,大蓬的淫水从阴唇间喷射而出,溅了兰兰一头一脸。
王凤香彻底软了下去,趴在那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喘,两腿间湿漉漉一片都是
淫水,她也没力气清理,只有屁股时不时抽搐着。兰兰被娘喷了一脸骚哄哄的淫
水,心里那股子欲火瞬间被打下去一半,一脸委屈地用枕巾擦拭着。二憨还没射,
急火攻心的他一把将兰兰抱进怀里,急不可耐地道:「兰兰,叔要肏你了,等急
了不?」
「娘喷了我一脸,脏……」兰兰委屈的道。
「没事,不脏!」二憨哪管得了脏不脏了,碰着兰兰的脸蛋狠命咂吮她的舌
头。兰兰被他亲得软在了炕上,任凭他分开自己双腿,把湿漉漉的大阴茎顶在了
阴唇间。
二憨的胸口压在兰兰乳房上,阳具也塞在了她紧窄的屄口,一抬屁股就能肏
进这副十七岁青春女孩的身体。可他停住了。他能感觉到兰兰剧烈的心跳,比任
何他日过的女人剧烈的多。一瞬间他醒悟了过来,兰兰是害怕。她的性经验不多,
只和狗宝做过爱。她根本受不了剧烈的性爱,像二憨这种正在射精关头的粗糙爷
们容易要了她的命。二憨立刻冷静了下来,坐直身子,定定地看着她。
兰兰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二憨叔,小手捂着脸,只等他的阳具插入自己身
体。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手指露出一条缝,扭捏地问道:「二憨叔……怎么…
…不肏我了?「
「有点儿累了,歇会。」二憨躺到她身边,亲着她的额头鼻子嘴唇,粗糙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可我想要……」兰兰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粗硬的阴茎。
「别别……」二憨连忙抓住她的手,「叔没轻没重的,你娘能受得了,你受
不了啊。」
兰兰鼻子里一声拔尖带拐弯的撒娇,表示不依。二憨一边冷却着欲火一边道:
「知道你爹为啥不日你不?想当年,你爷爷可是出了名的赵大棒子,十里八乡的
女人是又爱又怕。爱的是,你爷爷那东西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直飞到天上。怕的是
你爷爷弄起来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容易把女人弄昏迷了。你爹跟你爷爷一样,应
该叫赵二棒子,也是太大了,怕给你弄坏了,所以不让你进他被窝。你二憨叔自
然比不了你爹,不过也不含糊。不信看你娘,当年你爷爷弄你娘最多也就这样了,
所以我怕害了你。」
兰兰噘着嘴满脸不情愿:「那你今天不弄我了?」
「那怎么会,」二憨满脸含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肉?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家里有你玉琴婶子,我肏你的时候让她在一边盯着,
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咱就停,好不好?」
兰兰这才答应,忙不迭地爬起来穿着衣服。二憨拍了拍软在一边的王凤香:
「嫂子,兰兰我带走了,去我家。」
王凤香根本没力气说话,抬手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二憨穿好衣服,把兰兰打
横抱在怀里,一路亲,一路摸,直奔自己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