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谢陛下提点。”楚子瑜又是一个响头叩了下去。
那海龙王妃不再说话,只是轻眯了眼眸看向安国王叶麟。那位一直默然的王爷一双桃花眼朝他放了一道电,微微翘起红润的唇角。
海龙王妃嘴角微微一抽,闷头喝起茶来。
这边沈铮淡淡看了一眼楚子瑜,眼见他那身考究的白衣快要被汗水浸透了,对右帝一礼,“陛下,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众人都是精神一振。下一项,据说那应该是这次仪式的重头戏,他们终于可以眼睁睁看着这个刚被封了将军的脔奴脱光衣服,将风骚的身子展现出来,甚至有机会调弄一番了。
慕容吉人却用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沉吟道,“既然要经常出入朝堂,叫小白,似乎有点儿不够正式。乐生,朕可以给他赐一个新名吧?”
此时,南国某地。苍峦叠嶂,山脚一道碧水悠悠东流。碧水环绕的沙洲上,植株繁茂,几间木屋若隐若现。年轻男人与老者带着一名仆从先后下了小舟,岸边一排黑衣侍卫齐齐行礼。
“有劳鬼手先生了。那奴才还算听话吧?”年轻男子轻轻摇着手中折扇问。
“开始的时候并不愿意配合,还当自己是北燕的王爷呢。如今已经食髓知味,骚浪无比,调教起来格外省力。”老者枯槁的脸上堆着淫笑,一边引路一边道,“世子真的打算将他运回北燕?这可是一招险棋啊。”
“先生,富贵险中求嘛。而且这淫奴是自己诈死逃出来的,当年的二皇子慕容常玮与慕容吉人一直是死对头,那边唯一在乎的,无非是皇室的荣耀。他北燕皇室,有把柄捏在我们手里,还能不乖乖听话?“年轻男人将折扇啪地合拢,轻笑。
上岸不多时,曲径回环间木屋的轮廓终于清晰。拎着黑漆木盒的仆从抢先上前打开木门,里面传出吱吱呀呀的机括转动声,和男子沙哑的呻吟。
三人步入室内,但见靠墙草席上半躺着一个不算年轻的男人。他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唇上还留了短短的髭须,保养得宜因而并无多少老态的脸上满是春色,一双狭长眼眸里情欲翻涌,汗水打湿了散乱的头发。男人穿着一件只剩了后襟和袖子的黑色衫子,领口以下的位置堪堪遮住锁骨,袒露出畸形的身体。
说他畸形,因为本应点缀了两点茱萸的胸前空荡荡的,只有蜜色肌肤包裹的结实胸肌,在汗水浸透下闪着水光。剑突往下的柔软腹壁上,左右旁开三寸分列了五对挺翘如金橘的紫红乳首,这十只小奶子现在每只都被透明的琉璃罩子扣了,接了细长的管子连到一只罐子。巨大的抽吸力让小奶子们紫胀凸起,几乎装满琉璃罩,紧挨着罩壁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白色奶液,随着机括工作的嘈杂响动源源不断地沿着管子输入罐中。
男人又在一阵吱呀中发出一声媚骨呻吟,十只奶子下面浓黑阴毛中弯曲的阳具又胀大起来,却被金环束缚了不得发泄半分。他两只卵囊鼓胀如婴儿拳头,显然已经多日不曾纾解了。
旁边懒洋洋看守的仆从见来了贵人,立刻起身行礼。
“今日的奶量如何?”老者漫不经心地问。
“已经有两升了。”仆从恭敬回答。
“不错。晚上多给他喝木瓜汤。这河里的鲫鱼甚是下奶,中午给他煮了加餐。“老者一边吩咐,一边就着仆从的搀扶半蹲下来,俯视了那男子问,“骚货,爽吗?”
“爽……好爽。“男人呻吟道。
“老夫还能让你更加爽。要不要试试?“
“唔,怎……怎么个爽法?“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老者一摆手,仆从将那黑漆木盒端到男人鼻子底下打开。
男人湿润了双眸往里一看,两眼登时睁大了。木盒里铺了厚厚一层冰块,晶莹剔
透之上摆着一只粉嫩的女穴。饱满的蚌肉微微咧开,露出娇小的阴蒂,微微鼓起的阴核,潮湿的穴口。狭长的肉腔尽头连接着梨形的胞宫,伞状的卵巢,也一点不差地铺陈其中。
“喜欢吗?这可是名器九曲回肠。你若是愿意,马上老夫就给你换上。不过,你这卵子有点儿碍事,最好切了去。“老者有点儿爱不释手地看了看那女穴,扭头对那男子道。
“那样的话,老子不就是个女人了?“
“你还有鸡巴,最多算是雌雄同体。这名器老夫得来不易,你要不要一句话吧。说实话,你拿了卵子,还能爽上十多年,而且是男人女人的滋味都能享受得到,一点不吃亏。”老者轻轻合上盖子,垂着眼道。
“你这老东西,还不是为了跟那沈铮比个高下。怎么,他最近调教了阉奴了?“男人眸中精光一闪,反而清醒了许多。
“是啊。他收的是一个阉奴。老夫倒要看看,岐门秘技,与老夫的手段,哪个更厉害。“老人在仆从搀扶下站起身,背着手望着窗外一抹翠色喃喃,浑浊双眼中有着狂热。
“老骚货,你若愿意接受改造,将来那左右二帝,本世子可以借你玩个够。“旁边的年轻男人插话道。
“哼。以我这身子,到时候谁玩谁还真说不上呢。“男人抚摸了一下吸满透明罐子的腹壁,眯着眼睛道,“不过,你既然这么说,看来是对颠覆北燕,很有几分把握了?”
他的语调慵懒中透出几分骚浪,说话间双股间蠕动的幽穴里一股淫液直喷出来,几乎溅上两人的衣摆。
“嗯。我赌的是你,下个月帮我赢了那沈铮的脔奴。接下来,再帮我蛊惑北燕贵族,瓦解他们对左右二帝的痴迷。然后,我们就有机可乘了。“那世子哗啦打开折扇,轻摇着缓缓道。
草席上的男人挑唇笑了,“也好。让爷见识一下沈铮一手捧出的脔奴究竟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