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子昌,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关青终于气到落泪了,他全身发抖,眼神愤怒又悲痛,完全坐不住,好像下一秒就要摔门而去,“我一直在退让,息事宁人不好吗?!”
我眼神一冷,直直看向他,退让?退让又如何?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退让只会招来得寸进尺,“你想闹大?那你就要考虑你奶奶受不受得住”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求你了,放过我!”我看到他双手互相强按,隐忍不发,他的奶奶就是他的软肋。我知道我这种要挟人的行为很卑鄙,可那又如何,我已经有了往
后的计划,不会无谓地浪费时间。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看着他,目不转睛,等着他的动作,他这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等的时间很长,我看了眼表,15分钟的时候,他才起身走近我,然后慢慢地曲了一条腿单膝跪地。
挺倔强,也挺会取巧,我心里想。
我暂时没揪住不放,微微前倾靠近他,几乎看得清他脸上细微的毫毛,他下意识地想躲,但忍住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恶劣地说出我的意图,
“关青,我,永远不会放过你”没等他爆发,我就一脚踹向他另一条腿,一个歪斜,他双膝跪地。
我在他马上就要反抗的时候一把掐住他精致的下颔,看着他眼里倒影出恶魔般的我,“我要的就是你在我面前的尊严。”
他愣住了,通风的客厅让他发丝轻颤,他呆滞地看着我。
我重复一遍,“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我要的是你对我的绝对服从和忠诚,你会答应的是不是?”我并不是给他选择,因为我知道他的选择。
而我的想法也并不是无厘头的欺占欲,而是我清楚他的本性,太过良善,而且重诺。
半晌,他眼角一滴泪落下,声音哽咽,“我要我奶奶接受最好的治疗,而且你要保证没有人再打扰我的学业。”
“可以,那你记得我要的吗?”
他又开始矛盾纠结,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在我直白的注视下一一落败,他垂了眼,任由泪珠挂满卷翘的睫毛,最终,“你要我绝对的服从和忠诚,还有我的尊严。”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可以做到吗?”
其实我从来不知道欺辱人的感觉这样爽,看着一个人这样跪在面前,被自己一步步掌控,这种灭顶的占有欲几乎让我下体发硬,尤其这人还样貌上乘。
他已经不再看我,闭着眼睛哭着说了“我可以。”
我从却没罢休,“睁开眼看着我,说完整。”
他被逼无奈,一字一句,“我关青会对你绝对服从,不会背叛。”
我这才松开他,完成大事般的后靠松软的沙发,拿出电话给我爸打电话。
其实听到我父亲声音的那一刻,我差点失态的落泪,但忍住了,一如平常,单刀直入说了目的 让他把关青的奶奶转到高级病房并治疗。
“她是谁?你怎么突然有这想法?”
我和我父亲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和隐瞒,相反,我们之间近乎赤诚,他知道我所有的恶劣行径,我也知道他一切情况。
我撇了一眼地上的关青,直说,“一个同学的奶奶。”
“关系很好?”我父亲明显对我的话很惊奇。
“不太熟,但我看上他了。”
我看到关青立刻羞愤地发抖。
我父亲语气多了些慎重,甚至是教导的意味,“孩子,玩玩可以,不要拿人家的亲人说事。”
这句话像大钟鸣响一样让我心痛,我的父亲一直是这般慈言善语想教好我、保护好我、给我处理烂摊子,我却从不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无比愧疚。爸,对不起,这辈子,我重新来过。
“没有,爸,我要把他养在身边。”
那边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孩子,这方面我没给你做好样子是我的不对,但我对你有底线,不要给我弄出人命。”
我怔住,惊叹父亲的慈爱与冷漠并存的态度。电话那边接着说,“知道你爱玩,但是有些事绝对不能做,你想养个人玩我没意见,但是不要弄死,不要给我多事,不要让自己碰血,记住了吗?”
我看见关青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他是被这个在南城一手遮天的人的冷漠吓住了。他肯定在想,为什么我们能这样轻易决定别人的生死。
我回话,“知道了,爸,还有,我想转学。”
“为什么?”
我不介意关青的在场,“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想早点帮上你的忙,可只要我在南城一天,我就不能往好处走。”
我父亲语气多了一丝惊讶和激动,“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那你想去哪里?出国?”
“不,转到外省就行,我想去首都一中。”
“首都一中?那里可”
“爸,您放心,我不是一时兴起,我会好好学的。”
“那行,下午我让人去学校。”
“除了我,再加上一个叫关青的。”
“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他是男生?”
“是”我以为接下来父亲要反对,没想到却听到,“你是想用他奶奶控制他?可你要清楚男生不好掌控,一旦他软肋没了,就是一个麻烦。你要是真的想要他,那就不要让他继续上学,最好折了他的羽翼,断了他的后路;你要只是玩玩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我看着关青的神情由悲伤转为惊恐,心中觉得父亲能白手起家走到今天是有道理的,一把看起来不
伤人的钝刀,却够狠,刀刀致命。
“爸,我知道了,但还是转吧,我们两个一起。”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让助理去办,我还有会,不说了。”
“好。”
我挂了电话,看到关青已经双目失神,我心里却烦躁,不想看到他这副样子。
“我不希望和你之间还要猜疑,所以我不瞒着我的事儿,你的奶奶和学校下午都会安排好,我会和你一起转去首都一中,而且,放心吧,没打算断了你的学业,你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转学后我能回来看我奶奶吗?”
“当然,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只要我没发话,其余一切时间自己支配。你的住处有要收拾的东西吗?给你半天时间,明早就走。”
“好”
“起来吧,现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径直上楼补觉,没管他,因为我已经察觉到他态度软了下来。
*
我没问他干了什么,也没看他带了什么。
司机把我们送到首都一中附近的一个公寓就走了,我父亲没来,他忙的堪比美国最伟大的人。我和关青一人一个背包走了进去,里面一切都安置好了,转了一圈,两室两厅,还有一个大的书房,里面居然已经摆上了我原来住处的书。
我惊叹父亲的效率。
“我我睡哪个房间?”这两个房间一样。
我听到他的话,转向他笑,“你和我睡。”
意料之中,他一下子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我没多说。
指了指书房对面的卧室,“住这个吧,那间靠街太吵,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放进去。”
我没再管他,瘫到客厅沙发上回李星烨他们的消息。
“你怎么转学了?”
“我爸干的,估计想让我积极向上。”我说着假话,堵住了他一大半问题。
“是吗?那怎么那个关青也辍学了。”
“辍学?”我没想到父亲这么细致,一切都安排的如此妥当。
我打了电话过去。
“对啊,荣哥儿,你实话说,你是不是闯祸了被发配了?”
我一顿,脑中迅速转弯,顺着他的意思编造,故意躲闪的回答“怎么可能?当然不可能!”
这话起了作用,李星烨压低声音,“你弄死他了?”
我对他云淡风轻的声音感到愤闷,他因我转学而重视,却对一条人命如此轻浮。
但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别提这件事了,我也想不通,不就是操死一个穷学生吗?我爸第二天就把我赶到这儿了,再过几天,我估计连手机都动不了。”
李星烨在那边笑,“怎么这么不经操?早知道非让你和我去无界不可。”
“谁知道呢?后面紧的不行,还反抗的厉害,都操的流了一床血还敢骂我,手一重就这样了”
李星烨咋舌,一本正经地建议,“你应该先让人调教调教,至少也得喂点药吧。”
其实我已经完全不想和他继续聊了,我一个心理年龄四十多岁的人和个16岁的人打谎敷衍,自己都受不了,“长记性了,不过我近期肯定回不去了,我爸派了人天天看着我,你可别忘了兄弟!”
“怎么可能?!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等你回来啊!”
“嗯”挂了电话后,我果断长期关机,换了一部新的手机。我想在复仇成功之前,我永远不会用这个手机了。
然后一抬头,看到了神色复杂的关青,他愣在客厅边,手里没背包,看来已经收拾好了,也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
我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动,招手,他妥协地走过来,垂头站在我面前,略显紧张。
他欲言又止,但什么也没说。
“跪下来”我点了点我腿间的地板。
他先是一惊,最后还是双膝跪在我腿间,白色上衣露出一圈锁骨,他忍着不自在,安静地看着我。
我说,“用嘴给我口,会不会?”
他慌了神,急忙摇头后撤,“不不会。”
他的小心思勾起我的兴趣,“不会就学,现在就开始。”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多少有点恶趣味,不过并不反悔,毕竟以后他得躺在我身下承欢。
“解开,含住。”我的话不容置喙。
最后碰上我裆部的手是颤抖的,尤其是看到我的性器整个人都害怕起来,我没不忍心,继续道,“含住舔”
然后一把按下他的头。
我先感到一滴冰凉,而后才进入温热的口腔,他真的不会,干呕的反应明显,“收好牙齿!”
我忽视他的难耐,一下深按,捅了进去。
他竭力收着牙,软舌慌乱蹭着我的东西,“唔”,他的声音被堵住,我在他嘴里不断粗涨,直到他的嘴被填满。
他脸上泪不停地流,一种屈辱的神态让我不喜欢,也让我生气,我暴虐地开始抽插
操他的嘴,心想,有本事这一辈子都这样觉得屈辱。
控制着他的后脑勺,次次顶入他的深喉,他白皙的脸庞和我的下体对比明显,让我暴戾感直线上升,我一时不察,前世的怨怼转移到了对他的操弄,动作一下下发狠,他被撞的无力,汗泪混杂,脸色潮红,让我征服感得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射在他嘴里后才拔出。
他想干呕,我一把堵住他的嘴,“咽下去。”
他先是怔住,许久才喉结一动,下一秒我松开手,他就伏到地上大哭起来。
我第一次知道男生会有如此悲伤的情绪,极具感染力。
我还是有了不忍,到底是自己的人,对,今后都是我的人。
我收拾好自己,俯身抱起他放到腿上,用纸给他擦干净嘴角溢出的精液。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抚着他的背,声音不自知地轻柔“想哭就哭,但以后别伤心了。”
他哭得更狠了
我真没想到一向孤冷的人会这样情绪大动,他还真的有好多面。
我安静地抱着他,又体会到了一种安心感,原来是这样,只要这个和我前世有生死纠葛的人在我身边,我就能压下强烈的杀人冲动。
他哭累了,没有一丝防备,靠在我怀里小猫似的呜咽,散发着委屈和伤心。
我平淡地道,“关青,虽然我以前混账荒唐,但是今后不会了,我虽说了不放过你但会好好对你。”
他没吱声,但肩膀渐渐不再抽动。
过了挺久,我一看,双颊泛红的人还挂着残破的泪水安静地睡着了。
我虽之前不好学,但有一项学的好,就是我的身手,再加上经常锻炼,我很轻易地抱起了这个瘦弱的人放到了卧室床上,看他睡颜,我真不知道插入他会不会流血。
我承认刚才的行为目的在威慑,但我确实爽到了,只不过这也代表着,我对他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