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汋眉宇间忽然露些许脆弱之:“你别看我平日那样,其实身边没个真正能说话的人。”
石红药闻言,惶恐不安多过了惊喜,连看都不敢看他:“听凭师祖……仙君差遣……”
谢汋轻轻一笑:“不必那么拘谨,我又不会吃人。”
石红药双颊红得似要滴血,将嘴抿了又抿,却连一句话也说不来。
谢汋轻叹了一声:“红药,如今像你这样的女孩儿真是越来越少了,尤其在这清微界,越发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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