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花穴磨蹭着男人的龟头,那龟头如同巨蟒的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少年的身体里。
龟头顶开嫣红妩媚的花穴软肉,将多日不曾承欢的花穴稍稍扩张,然后少年猛地坐下去!
“啊啊啊啊……太大了……”只见余则安仰着头,露出精致的玉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轻轻闭上眼睛,湿润的花穴边沿挂着淫水,淅淅沥沥滴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龟头破开阴道滚烫的软肉,直接深深肏干到子宫口,少年开始轻轻扭动着要,感受着滚烫的巨大性器在淫穴里不断出入。
男人没有给少年太多发挥的空间,只听他低吼一声,就握住了少年的细腰,然后将那腰肢猛地往下一按,龟头凶悍地破开子宫口,直直肏入子宫!
“啊啊啊啊啊……夫君好坏……”少年微微睁开眼,嗔怒地看了男人一眼,发红的眼角惹人爱怜,他见男人凶悍的模样,也确定了林清远确实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
男人的大阴茎肏入最深的地方,弄得久不承欢的子宫一下子差点高潮,又酸又涨的感觉随着快感,涌过少年的小腹。
少年扭着屁股,只感觉开始律动的男人仿佛要将他肏得窒息,一双大掌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让他想逃也逃不了,狰狞肥硕的性器破开层层肉壁,只见那深色的卵蛋几乎与雪白的大腿根完全贴在一起,一丝空隙也不留!
少年雪白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惹得紧绷着,疯狂颤抖,他一耸一耸着丰硕的大屁股,抚慰着男人的肉棒,忽然身体颤抖了几下,饥渴许久的身子竟然潮吹了!
然而男人连顿都没顿一下,直接挺着肉棒继续肏进那骚浪的雪白身体里,只见少年的身子被肏干得不断往上颠,那双娇嫩丰满的大奶子也随着不断乱甩,如同两只肉袋子一样!
男人布满少年被颠上去的身体老是会离开他的肉棒一点点,猛地握住那细腰,将少年狠狠地往鸡巴上拽,他低沉着声音说:“乖宝贝,蹲着让我看你的骚屄。”
少年颤抖着蹲起来,大大张开双腿,向男人
展示那吞吐着男人肉棒的骚屄,只见那肉花仿佛要被肏坏了一样,被撑到最大,红艳艳的穴口与紫黑色的大屌形成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啊……夫君看到骚屄了……好羞啊……啊哈……”少年红着脸甩头。
“真该把你绑在裤腰带上天天插骚屄,让你变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免得你老想着跑掉!”男人故作凶狠地说。
少年含着泪尖叫,深陷情欲的他什么都答应着男人:“好……让骚货成为夫君的鸡巴套子……天天肏干……啊啊啊啊……这样就不会跑掉了……”
在男人的狂插乱抽中,淫水四处横流,被插得到处都是,少年白嫩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只见他在猛烈的肏干中,又被男人干上了高潮!
少年一下子连续两次高潮,浑身乏力,只能任男人握着细腰,无力地接受男人的肏干,软绵绵的身子完全对男人敞开,而他自己已经对身体没有一丝控制权!
男人猛地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掰开那白嫩的玉腿,猛烈肏干进子宫,那龟头狠狠刮过甬道!
“啊啊啊啊……不行的……要肏坏了……”少年已经被肏干得只知道去迎合男人的性器了,全身上下酥软着,唯有那雪白的屁股不断去够着男人的性器,接受男人的猛烈肏干!
“以后还逃不逃了?还要不要和离了?”男人问道。
“啊啊啊啊……不逃了……则安做夫君的专属骚货……以后都不跑了……呜呜呜呜……”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忽然抽出大肉棒,突然空虚的阴道让少年发疯了似的要去追那肉棒,然而男人惩戒般轻轻拍打了一下骚浪屄口,然后俯身含住少年的水逼,咬着那阴蒂肆意舔弄撕咬!
“啊啊啊啊……”一股吸力忽然将少年的软肉都要吸出来,只见少年双腿乱蹬,睁大双眼,口流唾液,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
忽然子宫口猛地收缩,一阵抽搐过后,那骚逼如同喷泉般,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狂喷出来!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
男人直起身,扶着少年的腰,那被水液裹满的大鸡巴又猛地肏了进去!
噗嗤噗嗤!淫水被一抽一抽地挤出来,少年的身子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忽然男人开始奋力狂插那骚逼,蛮横地将龟头深深捣进子宫,每一下都肏进最深处!
“不要……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少年胡乱扭着身子,一副被操坏的凄惨模样。
男人又俯身将少年的嫣红奶头含进嘴里,被奶水填满的乳房,只要轻轻吮吸,温热甜美的乳汁就喷出来!灵活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少年的奶头,一双大奶子很快就全是男人的口水了!
“不要……干穿了……骚货要被插爆了……”余则安哭着哀叫。
男人停也不停,继续肏干着那骚浪的花穴,射满了子宫又去插菊穴!
这一夜直到晨曦初起,啪啪啪啪啪的肏干撞击声音还没有停!
重归于好的两人,小别胜新婚,整日如胶似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
而林清远一直遗憾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给余则安一场完整的三媒六聘之礼,冲喜的婚礼匆忙仓促,甚至两人都没有拜过堂,于是着手准备这一场盛大婚礼。
复婚后的第二天,余则安去拜见林老夫人的时候,一辈子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太太,拉着余则安的手,红着眼连声道“好”,又怒瞪着林清远,用手里的拐杖狠狠打了林清远好几下!
林清远自然是不敢躲的,老老实实挨打,最后三人共同商议好之后,便寻了日子,一同回祖籍云梦。
云梦乃湘地,多泽多湖泊,风景宜人,气候适宜,定居下来后,两人又过上了日日被林老夫人催生孩子的日子。
终于在来年花开的时候,主院里被肏干的小少年变成了被肏干的小孕夫。
林清远在京城毕竟势力深厚,盘根错节,于是也得到了一些皇室的消息。
听说宫里的元宁帝姬死在了大火里,但是帝王却夜夜流连于一个神秘之人的床榻。虽然再往深的秘史很难探听了,但是林清远一下子就猜到着神秘之人必然是元宁。
故人终究是走上了无法回头的路,林清远虽然偶有叹息,但终归是过去了,不论是与元宁幼时的年少情谊也好,与元玦多年的相互扶持也罢,都留在了是是非非的京城之中。
而云梦,只有他那盼着孙子孙女的母亲,每日乐呵呵地盯着余则安的肚子,还有他的宝贝余则安,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余则安肚子里的小宝贝。
时光如梭,十余年光阴转瞬而过,余则安与林清远育有一子一女,慢慢都长大了,哥哥年少意气,才华横溢,妹妹亭亭玉立,小小年纪可窥倾城之姿。
林清远也许久没有去打听京城的消息,但是这日有一个消息传到他的耳边。
倒不是他有意打听,主要是这消息在朝廷高官内部都传遍了,他在京城的学生写信问候他时,也将此事提到了。
那便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七殿下,竟然不
是帝王血脉,此事虽然传信过来的人说得隐晦,但林清远还是很快就从字里行间推断出事情的原貌。
原来这元宁被元玦囚禁于别庄,日夜承欢,对元玦生出了恨意,于是与侍卫私通,生下了七殿下。
而元玦一无所知,将七殿下养到了十五岁大,才知道原来是替别人养儿子!这七殿下非同寻常,虽然是双儿之躯,但由于元玦的宠爱,自小带在身边教养,完全当成储君培养,纵使七殿下是双儿,元玦却还是一意孤行想要将七殿下立为储君。
如今十五年的欺骗与背叛,十五年的恩情竟是假象,九五之尊如何能忍,竟然直接将七殿下送去军营当军妓!
幸而这七殿下有一个好皇叔,乃当今燕王,他在元玦小的时候为元玦挡过一剑,故而虽不是同胞兄弟,但与元玦一向关系很好。
此番燕王作保,将七殿下带回了燕王府,才使他免受了军妓之灾。
不过这些纷纷扰扰,也没有打扰到林清远的生活,他每日享受着天伦之乐,虽然已四十多岁,但精力不减,主院内还是欢爱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