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脱掉自己的衣服,摸上他还在蠕动的肚子,说:“娘这次也会努力伺候你爹的,你别动了,爹爹不舒服了,你也舒服不了。”
胎儿能知道什么,还在调皮地动作四肢。
赵福只能一手握上他的阳具,一手抚上他的肚子,尽力伺候他。
王东篱出精后,没有像往常一样舒服地喘气平息,反而皱着眉头捂上了胸口。赵福稍微收拾了一下,见他还不舒服,就小心问道:“我给你吸吸吧?”
他的胸部现在又鼓起来了,深褐色的乳头乳晕,青色的血管,被涨得微微发乌的乳肉,一切都彰显着,他的身体已经为孩子的出生做好了准备。
王东篱知道,总有一天需要面对这个局面,给她吸两下也没有什么不可,这也是为了他的身体好。可还是有些不堪,随着怀孕次数增多,他的胸部一次比一次发育得大,现在才六个多月,就跟生清和时一样了,这次生产的时候,恐怕再怎么穿衣服也遮不了了。
赵福见他眼睛微张,一副别扭的神情,就有些想笑,两人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她现在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他却还是在细枝末节的事情上害羞。不过,她还是更心疼他,要不是因为怀孕,他也不用受这罪。
她没再说话,直接去解他中衣的系带,王东篱看了她一眼,就放开了捂在胸前的双手,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不舒服了就说。”
赵福含上那颗肖想已久的乳头时,先品出了咸味来,那是他的汗水。她的手轻拢着那团乳肉揉挤,舌头绕着他敏感的乳头转圈,他的乳头迅速变硬,呼吸频率猛然失和。吐出嘴里的乳房抬起头,就见他满脸红晕,又瞧他的腹部收缩得厉害,她就担心了起来,连忙伸手,从他的胸口顺到肚子,说道:“吐气,别憋着。”
王东篱睁开眼,眼底腥红一片,他挺了挺剧烈起伏的肚子,直接按着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然后自己挤上乳肉,说道:“吸!我生完清和的时候,你不是就想吸吗?”
想起他刚生完清和的体态,赵福的身体瞬间就热烫了起来,她含住那颗在唇瓣上摩来擦去的硬挺乳头,条件反射地重重吸了一口。
王东篱忍不住嘶了一声,又痛又爽,身体都快要爆炸了。
他想起那时候,他坦胸露乳时她含着情欲的眼神,又想起自己看着那张开奶的按摩手法,硬咬着牙拿针捅开奶孔,痛不欲生地将奶水揉出来后,却引发宫缩,上头流血奶,下头流污血的不堪场景,就因为认出了她的笔迹,就因为看到信笺边角被揉烂了。
她痛苦,他就用更深的痛苦来惩罚自己,也告诫自己,不可以再伤害她。
那时候不能给她的东西,他现在愿意全都给她。
不就是想吸他的胸脯吗?在坪县的时候,她已经无意间喝过他的奶水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回过神来,他粗声粗气道:“重一点!再重一点,用力吸,嘶……”
赵福裹着他的乳晕使劲吸,他捏着乳肉用力挤,不多时,他就感觉有一条水线从自己的乳肉底下向乳尖奔涌,先是痛,水线流出后,就非常畅快了。
赵福吸到了珍贵的初乳,甘甜微腥,十分对她的胃口,只是量太少了,她才品出味道,就没有了。
王东篱抱着她侧躺下,两指夹着右乳的乳头说:“知道怎么吸了吗?”
她从没离他孕期发育起来的乳房这么近,满眼都是褐色,离得近了,能看出来他的乳孔有几星肉红色,听到王东篱的话后,她没有说话,直接将他的手拿开,然后她两手捧着那只乳房推挤,埋头卖力吸吮。
王东篱将手按到肚子上,却没有心力去揉抚腹中乱动的孩子,他在等赵福给他解脱,哪里还管得了孩子?要不是孩子动得厉害,他只想抱着赵福的头,永远不松开。
赵福吸吮出那几滴奶水后,才松开口,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乳房,“怎么这么少?你生完清和的时候,奶水都要挤掉的。”
王东篱垂头看她,余光瞥见自己左乳上又沁出了一滴奶水,伸手想抹去,赵福连忙凑上去舔掉,王东篱的眼神黑得吓人,“现在还没生,所以奶水比较少。”
“那这次生完,也会很多吗?”
王东篱声音低哑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赵福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情欲,含着他的右乳,用唇瓣磨了磨,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道:“你说干什么?”
王东篱全身都抽搐了一下,他深呼吸了两口气,翻身撑到她身体上方,“孩子吃不完的话,可以给你吃。”
赵福帮他托着肚子,与他接吻,在喘息间歇说道:“你不用亲自哺乳,太累了,我们找个乳父来,你也好快些恢复身体。”
“到时候再说吧。夫人现在应该想想,如何伺候我?”说完话,他前后晃动了几下身体,阴茎浅浅戳刺赵福的蚌肉,大肚子也摩擦上赵福平坦的小腹。
他的肚子有些沉,赵福托着上下轻颠几下,说道:“你躺着,我在上边吧。”
“不。”他现在情欲很重,身体敏感至极
,他不想让赵福看到他沉迷情欲的样子,肚子这么大了,却整天想着这档子事,实在是……有儒圣贤之道!
赵福没说话,继续玩弄他的肚子。
腹中胎水晃动,里边的胎体撞到内脏和腹壁,王东篱忍不住夹紧有力的双腿,将头顶上赵福柔软的胸乳蹭动,赵福又挠了挠他敏感的肚脐,王东篱汗水都落下来了,他拱起身体想躲开,赵福的手还是稳稳地搁在他的肚子上。
肚皮上的瘙痒感传到了阴茎处,又传到了全身,让他痒到了心底,痒到了骨子里,感觉自己快跪不住了,他咬了咬牙,翻身坐下,一手扶着赵福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腿,将她的身体一转,赵福就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拉过一旁的瓷枕躺好,抱着肚子,半睁着眼睛,瞪了眼赵福,喘息道:“夫人,你‘努力’吧。”
被他瞪了,赵福笑得更开怀,在床上时,王东篱就是纸老虎,都是面上威风。何况,他现在大着肚子躺着,只能任她施为,赵福就更不怕他了。
不过,还是要顾着他的面子的。赵福不敢真的惹恼他,捏了捏他的手掌安慰了他一下,她附身先吸舔了一下他的肚脐,然后撑起手臂,与他的肚子紧贴,却不压着他的腹部。她一边轻轻晃动身体,感受着他腹中胎动,一边含着他的乳头吸吮舔舐。
王东篱神魂具摇,忍不住挺腰,将肚子和胸脯更高地顶起,送到她的怀里,送到她的口中。
他腹中孩子是她的骨血,他身上是他腹中孩子的母亲。
这两人一里一外折磨着他,王东篱光这么一想,阳具就突突直抖,赵福感觉到了,于是伸出一手,扶着他的阳具,纳入体内。
她的身体在摇,他的身体被她摇,孩子的身体被他们摇。
他们两人,带着他腹中懵懂无知的幼胎,飘摇在欲海之中,高潮来临时,王东篱脑袋一片空白,待到神志稍缓,他只想带着孩子,带着她,一起永坠这淫邪之狱。
他摸上自己仍在胎动的肚子,哑声道:“夫人,看来,你还得再‘努力’一回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