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思杨还没玩儿够呢,哪能让自己到嘴的猎物跑了。他刚想反手制住任树正,但是当他看清任树正的表情的时候,愣了。
任树正裤子拉链还没拉,下面虽然还硬着,但是表情却是极尽屈辱。只见他双目通红,像是快哭了,全身像是炸了毛一样,十分狼狈。
边思杨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任树正。平时那不苟言笑的老干部老师,竟然有一天会有这么委屈的一面,边思杨只觉得下腹邪火更加旺盛,几乎要把自己点燃。
“你马上出去,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任树正眼睛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像是快哭了。
“老师,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边思杨实在是想吃的紧,干脆豁出去,流氓气质尽数显露,“我现在就是喜欢上你了。”
“老师,求你了。”边思杨嘴上哀求着,上前一把攥住任树正还硬着的阴茎,那肉粉色的茎头还在往外滴着不明液体。
任树正刚想炸毛,只见边思杨蹲了下来,一下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
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刺激?任树正马上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感觉得到边思杨柔软的舌头正在轻轻吸着他的阴茎,湿热的口腔内壁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的宝贝,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时间被刺激的弯下了腰。
边思杨抬头,露出好看的眉眼,眸子里全是欲望,涎水和任树正的阴茎顶端拉成长长的一条口水丝儿,开口说的话似乎有一把无形的勾子勾人心弦,“老师要是受不了的话,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也是可以的。”
他就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美丽海妖塞壬,试图用蛊惑的声音让任树正触礁沉没,任树正恍惚的失了神。
明明应该拒绝的,时间、地点、场合、对象都不对,而且任树正以前根本就没往这个方面想,和前女友约会最多只是牵手亲嘴儿,哪有这么刺激过?
亚里士多德说,所谓奴隶,就是欲望战胜理性的人。任树正现在觉得做奴隶也没什么不好。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后退了几步,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他什么都没说,但是那沉静的双眼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边思杨轻笑,伸出舌尖,在任树正龟头顶端舔了舔,刺激的任树正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