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天亮,梳洗之后,与公爵共进早餐。
过于平和的日常让叶语有几分恍惚。
如果不是身上还穿着裙装的话。
吃过饭之后,公爵大人没有再对他做什么,而是邀请他外出打猎。
叶语自然不会违逆他。
干脆利落地同意了。
“那么,稍后再见了。”公爵伸手抚摸叶语柔顺的头发,冰凉的大掌顺着发丝向下捋,同时指腹动作,就像是揉猫一样。
“我很期待哦。”
叶语温软地说道,“嗯,感谢您,公爵大人。”
飘回房间之后,叶语胃疼地躺平在床上,用手揉搓了一把自己的脸,无奈地叹气,“还吊住了兴趣,可是还有五天……”
该怎么办呢……
才撑到第二天,就已经觉得没有办法饱含热情了。
倦怠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恐惧带来的疲惫。
笃笃的敲门声传来,他连忙翻身坐起,果然仆人已经推门而入了。
他手里拿着棕褐色的骑术服,依旧是让人记不住的五官,叶语联想昨日的那两个怪女人的对话,以及水中始终被蒙住的双眼,心念转动,没有展现出分毫感知到的模样,而是笑着说道,“麻烦你送过来啦。”
要把他当做真正的仆人,并且运用“公爵”对“仆人”的压力。
“不会麻烦。”仆人平板地说,他将衣服放在一边,直直地走向了叶语,“毕竟,我是来收取利息的。”
“利息?”叶语一怔,随即意识到了他的意思,猛地从床上弹起,惊慌地摆手,“不行不行,公爵大人还在等待我,我们——”
仆人的唇角微微弯了起来,缓缓地说道,“稍后是吗?没有固定时间的稍后,是可以任意抉择的稍后。”
“——公”叶语高声喊出一个字儿,仆人的手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按到在了床面上,同时他也跟着上了床,膝盖顶开了双腿,钻进了裙子之下。
“这可不行哦。”仆人轻声说,冰凉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趣味十足地道,“嗯,还是说,你比较希望被公爵知道?”
“让公爵蒙羞的我会死,”仆人轻松说道,“但是,可能成为污点的小姐也不能够成为公爵夫人哦。”
“这样一说,你就明白了吧。小姐。”
如果一定不能成为公爵夫人的话,就失去了在这个城堡里的保护伞。
这样……不行。
叶语短暂地权衡,凭他的力量按在脸上的手掌无法挣脱,也即是说,没法进行反抗分支,只有接受。
他垂下眼睑,就像是被仆人说的话吓到了一样,瑟瑟发抖着摊开了自己的身躯,仆人微微挑眉,松开了手掌。
叶语含着泪抬头,眼眶红润,如被胭脂水粉涂抹过一样,莹粉得恰到好处,任是无情也动人。
“对、对不起……”他咬住下唇,仿佛含着轻而又轻的可堪摧折的愁绪,烟雨一样,“我不会再喊了,请你快一点……”
“嗯嗯,乖哦。”仆人微微勾唇,蒙着薄雾一样的面上露出了真切的、含着道不明意味的笑意,“那么,来,自己把裙子掀开。”
快要死去的羞耻心在攻击我。
叶语手指颤抖着抓紧了被子,他别过头,双眼紧紧闭着,鸦黑而翘长的睫毛颤抖着,仿佛在说什么,但最终,他确实是什么也没说。
细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挪向了柔软的裙摆,他颤抖着将裙摆一点一点地收拢在手中,织物堆积起来,随后被勉强地拉起。
露出了其下的蕾丝内裤。
纯白而轻薄的布料紧紧包裹住了肉茎与其下稀疏的阴毛,分量正常的肉根将内裤顶出了一个弧度。
珍珠一样莹白细腻的大腿微微颤抖着,大概想要闭起,却又被迫张开着。
仆人伸手扣住了他的大腿,手指陷入充满肉感滑腻的腿肉中,将一边大腿拉开。
叶语紧张地闭着眼,全凭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感知仆人的下一步动作。
大腿首先被拉开,再然后是内裤被撇去一边,露出了其下昨天被过度使用的可怜肉根与圆嘟嘟仍发着红的后穴。
肉花被手指轻轻轻轻戳了一下,叶语大腿猛地一颤,却仍在仆人手掌的掌握之中,只有后穴徒劳地颤动挣扎。
“嗯。”仆人点评道,“已经,完全变成淫荡的小逼了啊,被公爵大人好好疼爱了啊。”
根本没有,完全没有,这种事,不存在的。
叶语轻咬下唇,不愿承认自己的后面被这样轻轻地戳了一下,就泛起了一阵难言的痒软,或者说,是一种空虚感,渴求着某一种,某一种或坚硬、或柔软的,插进来,将穴肉搅动得天翻地覆。
因为没有睁开眼睛,因此反而在反复思考,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会在哪里,好像是在抽盲盒。
不知道下一个从中拿出的会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反馈,只能被动地被——
肉棒插入
了。
甚至不应该说是插入,应该说劈进才对。
叶语发出一声惊喘,张开了嘴巴,漏出了声音,齿痕在下唇留下的浅浅齿痕没有散去,让唇瓣更加殷红,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裙摆的褶皱蔓延更远。
后面被插进来了,没有分毫犹豫,一根到底,卵蛋直接拍上了挺翘的臀部发出了一声闷响。
毫无准备的肉道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对象劈得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插到底了才慢吞吞地将这种饱足感与酥麻的快感反馈给大脑,他听到了自己身体内传来的水声,肉道感受得到过于坚硬的肉根在其中停歇,仿佛每一根青筋都能被描摹。
里面的结肠口大概是有些肿了,此时又爽又痛,麻胀的酸痛,抽搐着抵抗着来者,但是却依旧无力,结肠口被轻易抵穿,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与反胃感,胃部仿佛被顶得移位了。
肉棒在穴肉里恶劣地画着圈,叶语眼泪潸然而下,舌头吐出嘴巴微张,像是在干呕又像是被肏到迷离。
昨天仆人与他做时,他已经完全没了真切意识,因此也没意识到这凶器的可怕之处,今日再与他会面,只觉浑身都为它颤抖颠倒。
就在叶语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体积时,仆人又恶劣地猛地抽出肉根,带出一大片淫液。
肉棒上好像还带着什么东西,在退出肉穴时上面有着一层细密的软刺,就像是大型猫科动物的阴茎一样。
叶语被这一下搞得挺着腰发出细碎的叫喊,眼睛仍然紧闭着,后穴抽搐着又痛又爽地挽留来者,快感流过脊髓奔涌如河流一样淹没大脑,手指颤抖着,脚趾不自觉地绷紧,足背弓起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双腿忽而被抬起,直直地按到了底,膝盖顶上了肩膀,握着裙摆的手也被裙子带着像刺猬摊开一样摊在了床上,于是肉根被插得更深,入得更猛,结肠被反复责罚,又像是惩罚又像是甜蜜的调情,带着强烈的居高临下之感。
仿佛直接被鞭挞灵魂。
他依旧没松开手。
即使被插得浑身颤抖,甜腻的喘息溢散在空气里。
“出乎意料的乖啊,为什么不松开手呢?”仆人轻轻在他耳边说话,没有光落在眼皮上,这是他在他身上遮出了一片阴影,“我以为您马上就会松手的。”
叶语剧烈地喘息,肉壁收缩不断,没有发出半点有效的信息,仿佛已经为肉体的快感而俘获,不存半点理智。
膝盖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仆人空出的手掌拂过他的面颊,手掌上干净得异常,缺乏指纹的摩擦,“是吗。人类真是有趣啊,明明看起来这么容易失去坚持。”
眼泪无声地顺着太阳穴两侧滑落,被打碎的黑色蝴蝶翅膀在颤抖。
撞击与抽插仍在继续,叶语被插得昏昏沉沉,下意识将手往上移,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却有触感隔着裙摆落在唇上,没有鼻息落在脸上,也许因为仆人本就不必呼吸。
叶语沉默一瞬,忽而问道,“那,嗯、唔,你为什么要吻我?会更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