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在自己主动抬腰把早就湿的滴水的屁股坐上一柱擎天的阳具时,他觉得自己坏了就坏了吧。屁股被捅穿的时候很舒服,比被水千清夸了还要舒服。
大师兄爽的眼睛直翻,不自觉的低喘出声,声音不久就变得亢奋起来,他的手撑在攻身体两侧用力支起自己的身体,又在将要脱离龟头时任由自己的穴口下落吞下阳具,如此反复着,迷乱中有几滴泪甩在小师弟的身上,濡湿了他的衣裳。
疯狂的性事终于在三四个时辰后结束了,大师兄在神经紧绷和屁眼紧绷之下终于绷不住而沉沉睡去,留下心情复杂的攻盯着洞顶发呆,明天他可怎么面对大师兄啊,不过他也有爽到就是了。
在这场性事中,攻自认为主动是不可能主动的,虽然这是黄油,享受做爱是理所应当的,但大师兄又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况且他心里还有另一个人,这种情况下大师兄意识不清,虽然是他强取豪夺自己,但他主动的话反而会是趁人之危了,所以攻打定主意一直在轻微的反抗,却从来不主动抚摸亲吻身上兴风作浪的大师兄。
隔天一早,两个人虽然都相对无言,坐在石床的两侧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但气氛相较之前缓和了不少,大概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炮泯恩仇,彼此进行了深入身体的了解,而且再这么说也是大师兄强迫小师弟在先,他俩可是一直清楚的记得小师弟一直都在反抗的。
二人在攻昨天发现的小溪里洗了澡,收拾好了自己,又把山洞打扫了一番,总算一切都变得可期起来。
攻终于开始思考他们两个在这个山崖下如何生存的问题。
以前在宗里,他还能偷懒不练功,想着怎么也是活,现在他发现自己以前还是太单纯,他的功力微薄到连御剑离开山崖都不允许,攻思来想去,望着锦囊里的合欢宗修炼秘籍发起了呆。
大师兄也此时也在想着自己的命运前途,他坐在溪边,看着水中自己冷硬的模样,茫然的想,还能回仙宗吗,可自己的丹心已被水千清无情的碾碎,仙骨被剔,灵海空空,已经如同废人一般,他自嘲的笑笑,现在好像也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他在山崖下只能等死,水千清和大宗却能毫不愧疚的继续生活,他受过的伤,吞过的苦果,别人的误解,师尊的冷眼,怎么可能不恨不怨?呵,不是说他是魔头吗?那好,
他便入魔,屠遍这无情无义修真界为止。
两个人默默无言的回到山洞,似乎都在暗地里决定好了什么。
之后的几日,攻没事就打开那本合欢宗修炼秘籍看看,意外发现,虽然秘法主要是以双修以提高自身灵力为主,但与修炼秘法之人交欢的那个人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自身灵力也能提升。秘法中还介绍了其他的修身养性之法,倒是意外之喜。
攻放下秘籍,看着浑身沾染着魔气和血腥味的大师兄从森林里回来,他早已脱下易脏的仙袍,穿着与平野村夫无异,他是去打猎了,那日之后两个人的吃食一直是他管着。
今日大师兄拖了两头肉质鲜美的灵兽回来,但是攻却有些忧愁的看着他。
在大师兄处理灵兽肉时,攻忽然开口说:“大师兄,你真的决定要修魔了吗?”
大师兄手下的刀没停,熟练的剔除肉里的毒囊,嗯了一声。
攻听着那声,也只好重新回去看他的秘籍,算了,各人有命,他管不了。
之后不久,大师兄也便知道了攻在练合欢宗秘法的事,那秘法不与他的魔气相冲,反而似乎相得益彰,有攻在附近的时候,魔气总是很欢快,引得大师兄的心也颇有几分躁动。
在某日大师兄特地打了七天都吃不完的灵兽后,又给攻寻了最爱吃的灵果,攻吃着灵果眼神有些怀念,自他离开大宗就再没吃过了,而大师兄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吃饱喝足后,大师兄向攻发出了双修邀请。攻没拒绝,反正攻觉得他俩是互帮互助,正巧他也想试试那功法的作用。
就这样,三四天双修一次,除却这山崖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攻觉得有些孤单,日子也过的还行。
直到某天,大师兄出去了四五天仍未回来,攻感觉有些不妙,他正打算去找,浑身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的大师兄就回来了,身上沾染浓厚的血气和魔气,攻正要问他怎么了时,他双手捧出一物,正是一条在他掌中酣睡的小龙。
“这是?”
“我的魔宠,上古神兽碧水谭龙。”
攻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别骗我,宗书上说它明明是纯白的,像仙子一样纯洁,你这怎么是黑的?变异了?”
“它吸收了我的魔气,也跟我入魔了。”
大师兄收好小龙,收拾好山洞的一切,他的魔功已经大成,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
“你要走了?”
“不是我,是我们,我们一起走,离开这个地方。”
攻恋恋不舍的告别了这个他藏身了三四年的山洞,翻身上了大师兄的本命剑。
之后,攻被带到了另一处山崖之上,但这里处处透露着摄人的魔气,天也不晴朗,灰蒙蒙的,这应该是魔域的万魔山了,但,这里不是有魔尊的吗?攻被大师兄安置在一处魔舍里,告诉他要等着他回来,攻看着旁边笑意盈盈的向大师兄保证要好好款待他的两个魔,有点欲哭无泪。
好在赶在这两个魔对他下手之前,大师兄回来了,还带着他的一众小弟,显然他已经当上新魔尊了,他一改布衣,换上了黑金的战衣,头上的玉冠扎起了他的头发,他如玉的脸庞带了点邪性。大师兄不苟言笑的抱起攻,上了轿子回了他的魔宫。
从此,大师兄真的变成大魔头了。
攻成了大魔头的左护法,虽然他还是很菜,而且修的还是合欢秘法,不被魔看得起,但是他终于又过上了好日子,可喜可贺。
虽然他并不知道背地里魔都管他叫魔后就对了。
攻一边享受着他的好日子,一边也关注着仙魔两界的动态,他听说大师兄已经把除了自己曾经的大宗以外的正派都灭掉了,现在可以说如果没有了他这个大魔头,大宗完全可以一家独大,但是前提是有人能干掉大魔头。
他还听说青云师尊要代表正派与大师兄谈判,他有点担心,因为也不知道大师兄的脑回路是怎么接的,在山崖下他就发现每次大师兄受了什么苦,到最后都被他算到了青云师尊的头上,他给他泄愤做的青云师尊同款布偶已经被他玩碎过不下十个了,每次花样都不一样,这次他们终于要再次相见,那青云师尊还不得被他撕碎?
谈判那天如期而至,昨天双修过的大师兄清晨从攻房里出去,攻为他拢了拢随风飘起的衣襟,他看到大师兄看似黑沉的眼睛,其实是有些茫然的。
唉,果真还是爱的吧。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攻被一声暴躁的开门声吵醒了,睡得迷瞪的眼睛看出朝他怒气冲冲走来的是大师兄,还有一个跟在他身后,诶,怎么还有一个?
攻有些清醒了,正想起身就被大师兄压住,面沉如水的大师兄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着“他变了……为什么完全不一样了…”而后开始撕扯攻的衣服,本来就薄薄的一层睡衣,一撕开春光乍现,攻急忙伸手阻止大师兄的魔爪,“仇祈!快住手!你疯了吗?!”
谁来救救他,他真的不想被人看活春宫啊喂呜呜
大师兄停了手,看着身下衣服破烂,泪眼汪汪的攻,他竟恍
惚有种心疼的感觉。
怎么总是这样,遇着你我仿佛没有一点理智可言。
大师兄身后跟着的人早在大师兄扑上来时就退到远处,虽然羞得面色绯红,仍想看清究竟是什么人让魔尊都金屋藏娇,但床边帘子早在二人挣扎之际散开罩住了两人,仇祈高大的身姿又挡住了床上的人,因此他看的一切都朦朦胧胧,十分不真切。
仇祈呆呆站住,掩盖罪行般把被子拉上盖住攻的身体,那跟着来的人似乎看他们停了,以为完事,便大胆的走了上来,攻一抬头,看着眼前人竟有些错愕。
“师尊?你是青云师尊吗?”
青云师尊露出尴尬的表情,迟疑了一会说道:“你是我的小弟子吗,你怎么……”没等他说完,仇祈已经黑着脸把他赶出了屋子,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在这种时候看到这个人。
而攻自见过青云师尊后,一直是沉思的表情。
的确不像,青云师尊的脸好像一直都是一个表情,他是从来不笑的,怎会像今天一样如此生动?
仇祈看着攻,面前明明睡过无数次的床,今日他反而束手束脚起来了,不敢再放肆的登上床去,他丢下一句抱歉便也离开了房间。
攻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有点不明所以。
之后,攻总算认识到了仇祈的坏心,他将青云师尊封住修为,困在魔宫,做他们的仆人,每日在他们面前辛勤干活,时不时还要忍受莫名的刁难。连攻都觉得这个人顶着师尊的脸干活实在是冲击着他过去的记忆,不过仇祈倒是一直饶有兴趣的盯着。
攻一点也没从中得到快感,毕竟他和青云师尊并没什么愁怨,他也曾提醒过仇祈这个人不是他想报复的师尊,何必折磨人家,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他一直信奉的真理。不过仇祈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只要看着那张脸受苦受累,即使还不到他受过的万分之一,他也觉得很乐意。
攻在魔宫待着实在有些无聊,倒不如说已经厌倦这个世界了。
但就这么走了,若是以死为结局的话,攻真怕仇祈玻璃心小心眼再察觉出什么,毕竟他在魔域待的好好的,突然就死了算是怎么回事。而且这游戏最真实的地方就是npc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虽然仇祈可能没有聪明到知道这是虚拟世界,但是作为他的小师弟突然一走了之,总归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黑化的仇祈更不好糊弄,所以离开的原因攻暂时还没想好。
某日仇祈待在攻的寝宫里,攻随手翻阅着双修秘法,忽然叹了口气。
“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仇祈起初用不太在意的口气说。
“你不必担心,我能照顾好我自己。有故人在等我了。”
听到故人,仇祈终于抬起头,眼睛黑沉,“什么故人,”他看到攻手里的双修秘法,“是给你这秘法的故人吗?”
攻一时语塞,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是吧,我有些记不清了。”
“他是谁?”在攻看不到的角度,仇祈的眼神已经变得非常危险。
“他应该是个仙人,他告诉我他叫……陆虔。”
对不起了陆虔,先拿你名字顶一下,反正左右他查不到你头上。
攻美滋滋的想着,他的表情被仇祈看在眼里,以为是在想他们美好的过去,他腾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哪也不能去……这几日魔域动荡,你修为太低,不安全。”理由很充分,但攻怎么都觉得那后面几句是他临时编出来的似的。
不过看他的样子,大概是相信了。攻松了口气,大师兄和青云师尊之间才是正缘,他这误打误撞出来的缘分也就这么点,缘尽了也就该退场了。
攻选择退出了游戏。
独留仇祈第二天推门而入,愕然发现室中空无一人,只有一本双修秘法和一枚玉佩孤零零躺在床上,他捏住门框,独自在门外站了好久。
一阵风忽然吹过,书翻了好多页,最后停在不知名的某一页上。
乔秋刚离开全息舱,终端就收到了系统的信息,大体上是说游戏出了bug,他游玩的世界系统紊乱了,但具体怎么回事信息里也说的云里雾里的,乔秋看它也不重要,随便看了几眼便扔在一边。
时间紧迫,他再开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