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周振柯，顾盛廷问过他，他矢否认。”她看向秦铭，语气充满疲倦和厌烦。

秦铭皱眉，“要是那玩意儿的，他不可能不承认。”他摸着思索着说：“而且发帖的人，不排除她不知你和莫然之间的过节。”

这句话倒是醒了叶一竹。

一开始她并没有想是谁——或者是莫然树的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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