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他伸出双臂,想要抱住傅声寒,对方却毫无反应,只顾凶猛地狂暴地操干抽插,他好不容易攀住那对有力的臂膀,又在强烈的撞击中跌落下去,重重地摔回床上,对上那双黑眸。
空泛而无意义的眼眸,冰冷,漆黑,在跌落的过程中越发遥远。
江时云莫名地鼻头发酸。
所有的克制忍耐骤然消失,他哽咽出声:“慢一点,傅声寒,慢一点”
傅声寒没有回答。
好像他只是一具用来泄欲的娃娃,没有思想,无需关照,连多余的眼神都不必给予。
他不喜欢这样。
江时云不住摇头,哭得越来越厉害,双腿环不住男人的腰,无助地晃荡着,腹部随着急促喘息的幅度不规律地起伏,而那根凶悍的肉棒还在残忍地鞭挞操干,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潮湿泥泞,逼穴承受不住地微微痉挛,被操得几乎化了,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汁液。
“呀啊!呜呜啊啊啊!”oga在过于狂暴的情事下哭喊不已,低泣求饶,“不要、不要了呜呀啊!”
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能将人卷进去绞杀。
江时云受不了了,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漩涡,却不知道怎么办,只得不断求饶。
“不要了,傅声寒,傅声寒,求求你啊啊啊!”
“哈啊,哈啊啊!傅声寒停下,停下呀啊——”
“老公!老公!”
猛烈的操干骤然中止。
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江时云不敢停下,一叠声地求饶:“老公,老公,求求你呜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可怜又无辜,透着股一无所知的天真,全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火上浇油。
一声低吼,傅声寒攥住oga纤细的腰胯,疯狂抽送。
柔软滑腻的逼穴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来来回回地吮吸着肉棒,江时云视野里一片混乱,双手抓住床单,还没来得及稳定住身体,粗硬大屌就跟发了疯似的疯狂抽干,险些把他撞下床去。
成千上百次的操干将逼穴开发得湿软顺从,宫颈可怜地张开小嘴,傅声寒更深地压住江时云双腿,拔出阴茎,强力贯穿,就这么操开了脆弱的宫颈,龟头犹如悍匪,蛮不讲理地占据了宫腔。
“呃啊!”
江时云一声悲鸣,双脚乱蹬,被贯穿的恐惧下,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绝望地挣扎着。
傅声寒却毫无怜悯,残忍地猛顶几下,抽出来,又再次干进宫腔,以至于oga小腹都突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似乎都能看清龟头的形状。
“啊啊啊!不要太深、呜啊!啊啊啊!”江时云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操烂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臀部不停扭动着,试图甩开那根凶残的鸡巴,却只能得到越来越深的操干。
“受不、呀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老公,呜呜呜,真的不啊啊啊!”
逼穴疯狂抽搐痉挛,前所未有的紧窒,傅声寒两眼猩红,扣着江时云的双腕不让他动弹,以更快的速度在他身上驰骋,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要将猎物钉死在床上。
江时云越叫越大声,声调越不断拔高,到最后变成了几乎听不见的高音。
忽然间,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表情失控,双腿痉挛蹬直,穴壁更是不受控制地疯狂裹缠,绞得阴茎无法进退,随即喷出大股温热淫汁,全数浇在龟头上。
傅声寒一口咬住他的咽喉,一个猛顶,将大股白浊全数射入宫腔。
激烈的水柱冲刷着宫壁,江时云还保持着翻白眼的状态,全身不住颤抖。
足足数十秒,精液的喷射才结束,江时云也渐渐从高潮中缓过劲来,满面潮红,发丝汗湿,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息。
他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了,傅声寒的精力却像是无穷无尽,把他翻到背面,抚上已然汗湿的滑腻臀部。
江时云脑子里昏昏沉沉,全由他摆弄,直到后穴被操开,传来阵阵痛楚和快感,他才回过神,低低呻吟。
第一次插入后穴,虽然有快感,但还是不适居多。
江时云皱眉轻哼,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傅声寒操弄。
他的顺从不知刺激到了哪里,傅声寒眯紧双眼,忽然抬手钳住oga后颈,直把人压得低吟一声,才冷冷开口。
“一边有喜欢的人,一边跟其他男人上床,爽吗?”
“什么?”江时云一懵,后穴里,龟头危险地在生殖腔附近打转,他抖了一下,呻吟着躲闪,“别在那里”
傅声寒俯下身,脸颊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后颈,着了魔似的,透着一种古怪狂热:“如果我现在完全标记,你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江时云心尖一颤,好片刻才说出话来,“你怎么了?”
“傅声寒,你清醒一点,”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试图用语言将平时的傅声寒拉回来,嗓音却在打颤,“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声寒伏在他背上,深深呼吸,没有动作。
然而下一秒,后穴里的阴茎毫不犹豫地疯狂冲刺起来,目的地没有疑问,就是敏感脆弱的生殖腔!
“啊啊啊!”江时云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无望地求饶,“傅声寒你怎啊啊!救命呜呜啊啊啊!”
傅声寒的动作残暴,听见江时云痛苦的哭喊也毫无停顿,狂躁的紊乱期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仅存体内的,只有野兽的渴望和暴力。
“你让季渊标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他的声音来自地狱一般冰寒,毫无情绪地质问。
江时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电光火石间,他终于明白过来,今天傅声寒的一切异样都来自于哪里。
紊乱期不会让人变得冷淡,连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吝于给予,情欲更不会让人变得洁癖,在做爱前还要把他尽力搓洗才能满意。一切都来自alpha之间的竞争,无尽的占有欲。
好像一记重锤砸下。
脑子里某个透明的保护罩怦然碎裂,无数不堪回首的记忆涌入脑海。
楼梯间若即若离的触碰,扭头骤然闪躲的窥探,夜路甩不开的脚步声
alpha,alpha,到处都是alpha,肆意入侵私人空间的alpha,只想占有而无尊重的alpha,血腥的、危险的、令人厌恶的alpha。
傅声寒也是alpha。
没有不同,一模一样。
这场起初心甘情愿的性爱突然变得令人作呕,江时云趴在床上,两条腿忽然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拼命往前爬,要从那根不依不饶的肉棒下逃离。
恐惧占满了他的心脏,又渗出一阵悄然的酸楚。
先前是用过什么样的姿势,他至多羞耻,现在撅着臀部被迫插入,他忽然前所未有地狼狈起来,好像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
他不住哽咽,想要不去哭,眼泪却止也止不住地滴落床面。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信任交托出去,他太草率了。
然而他根本逃不掉。
突如其来的反抗落在傅声寒眼里,俨然是另一个意思。
alpha五
指卡住oga的胯部,一把拖回来,不容闪避地再次抵住生殖腔。
江时云像受了激的小兽,无助地疯狂挣动,挥舞在空中的手腕打翻床头花瓶,碎片飞溅,划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距离眼睛只有一厘米。
“不!傅声寒,我不要!”
傅声寒单手按住他的头颅,不顾他的尖叫和反抗,闷哼一声,撞开了生殖器。
“啊啊啊!”江时云仰起头,满脸是泪,双眸在绝望的嘶吼中渐渐失去焦距,涣散开来。
他被完全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