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应柬问道。
“还好,就是有点被撞麻了。”肖凡回答。
应束那边半天没动静,两人吓坏了,赶紧走近,看见应束闭着眼睛陷在墙里,应柬颤抖着伸手去探了探应束的鼻息,感觉到一股热气。又检查一遍,没有看见伤口或流血,知道应束只是晕过去了,把应束平放在地上,放下心来。
“你看清了吧,那毛怪尾巴上的伤。”应柬拍着身上的尘土道。
“嗯,看来我们弄错了,那天我削中的不是什么腿,是这狐狸的尾巴。难怪我们在学校里找全了腿伤的人来认都找不到。”肖凡道。
“我们早该到这楼里来看看的,看来这楼里才是第一现场,那些人是在这里被吸了阳气之后丢出去的。”应柬用剑当拐杖。
肖凡也向二楼走去“他既然费劲把人丢出去,那这楼里,肯定还藏了些什么。”刚走没两步,头就咣的撞到一个透明的屏障上,毫无防备的撞了上去,眼泪巴巴。
应柬赶忙走过来用手摸摸肖凡被撞疼的地方,还轻轻吹了两口气。
用慧眼扫了周围一圈,发现二楼全部被一个透明的结界给包裹了起来。肖凡用情针砸了砸,砸的冒了火星结界依然毫无反应。
“蛮力没用,得破了这个法界的阵眼。”应柬掏出八卦盘,长腿迈开站定方位,嘴里念念有词,剑脱手而出,水平悬在面前,无风自转,指向一楼的孔圣人像。
应柬闭上眼,手捏个剑诀,临空点向孔圣人像,长剑飞出,一阵破石裂云的交击声,把孔圣人像打碎。
再摸摸面前,果然屏障不见了,肖凡给应柬竖了个大拇指。
虽然屏障已经不见了,但肖凡不敢再打头阵了,跟在应柬后面走,生怕脑袋再磕起一个包。
刚走上二楼,就听见一阵呜呜的呼救声音,二人立刻拿起法器警戒着,提防不测。
脚踹开发出声音的门,一片金黄色的暖光从房间里溢出来,肖凡顿时就眼前一亮。
这间房间是物理准备室,堆满了各种测量器材和物理仪器,中间一张桌子,桌上捆缚着严屿飞,严屿飞动弹不得,嘴上贴了胶布,只能用鼻子发出嗯嗯的声音,身上源源不断的冒出淡淡的金雾,就像当初的季航一样。
肖凡正准备走上去给严屿飞解开身上的束缚带,却被应柬拦住。
“他种了狐尾瘴。”应柬道,指了指严屿飞衣裤完整的身体,腿间已经顶起一个高高的形状。
“什么!”肖凡一惊。
狐尾瘴乃是妖狐修炼时,把狐尾换形时剩下的本源妖气,经过祭炼之后得到,可以当作毒瘴使出,无色,只有一片香气,中了狐尾瘴的人,血脉沸腾,一个时辰内非得与人交合,否则会血气冲顶爆体而亡。只有用那条狐狸的妖血来解,可眼下那狐妖已经逃走,又去哪找寻。
“我们想想办法。”应柬头顶冒汗,脚踱来踱去。
“他脸上已经开始渗血了。”肖凡指着严屿飞的脸,后者的脸此刻已经涨红,眼白部分已经赤红,脑门上暴着青筋,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肯定有办法的。”应柬知道肖凡想做什么,抓着肖凡的手不肯放开。
“别犹豫了,他会死的。”肖凡看着应柬的眼睛说。
“死了他该去找那只狐狸,是狐妖害的他,你又不是菩萨,你犯不着普度众生。”应柬气急,就是拦着肖凡。
“好,好,我不去,我们去找狐狸,说不定能来得及。”肖凡松开手,缓和着语气说。
“嗯,我们去找,肯定能找…”到字还没说出口,脖子一疼,应柬昏了过去。背后肖凡并指成刀,摇了摇头,看了看脸上已经逐渐开始渗出细密血雾的严屿飞,把应柬抬到门外,把门关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肖凡和严屿飞几次见面,都没有发现他身上有金光溢出,不知为何现在突然有了,但毫无疑问,这确确实实是神性。
既救了严屿飞性命,又能取了阳极神元,一举两得,肖凡倒是挺满意的。
肖凡解开衣服,摸摸严屿飞脸颊,严屿飞喉间发出荷荷的声影,原本英俊脸庞已经变得滚烫,不笑
也上扬着的唇角现在变的通红,知道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便动手帮他解开束缚带。
刚解到一半,严屿飞就双臂用力,直接从束缚带中挣脱,一把把肖凡抓紧怀里,用力按住肖凡的头,嘴唇直接顶开,舌头灵活的和肖凡交缠起来。
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自己的裤子,胀痛的下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坚挺的阳具笔直朝天,但又稍微有一些向上的弧度,通红的柱身仿佛一把弯刀,前列腺液已经把整根阳具染的油亮。
又伸手直接去扒肖凡的裤子,半天拉扯不下来,严屿飞喉间发声,用力一撕,直接把肖凡的牛仔裤撕开一条缝。大手像玩弄面团一条玩弄起肖凡挺翘的白嫩臀肉,用力的揉捏在肖凡臀肉上留下一个个的指印,又爽又刺激。
肖凡没想到这瘴毒如此霸烈,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解开了严屿飞的束缚。严屿飞把肖凡头向下按,肖凡小手握住严屿飞的上翘肉棒,龟头硕大,棒身粗壮,柱身并不是黄黑色,反而是一种西方人的淡白色,肖凡周身不由得有些燥热起来。顶端的龟头上布满了小粒的凸起,与肖凡掌中接触的地方都是一种磨人的难耐,粗壮的茎干倒是十分光滑。
严屿飞站立着,头发微卷,肩宽腰窄,全身赤裸白皙,胸肌挺括,腹肌交错,腰间鲨鱼线明显,双腿笔直,腿间翘着一根巨硕的阳具,仿佛雕像一样完美的身材,哑着嗓子道:“含住它。”
侧头张嘴,手扶着严屿飞肌肉结实的大腿,就像衔着一颗李子一样,把龟头衔在嘴里。外露的脖颈雪白,口中内壁柔滑,饱满的双唇滑过龟头,粗糙的触感几乎要让严屿飞压抑许久的热液瞬间就要爆发。肖凡含着嘴里的肉棒,想象着这粗大在体内抽送的模样,后庭的肉不觉都软了几分。
提着肖凡的头,直接把整根肉棒杵了进去,肉棒坚挺上翘,顶着肖凡的喉咙,几乎让他欲呕,湿润暖滑的喉咙骤然缩进,杵身和龟头被柔软的内壁全然包住裹动。舒爽的感觉让严屿飞大腿肌肉一阵颤抖,立时就喷发出来,浓厚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大力射向肖凡的口腔内壁,足足射了六七股,才停止下来。
肖凡含了满嘴的精液,但却毫无一丝腥味,只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全数吞入腹中。
射完的肉棒却并未疲软,还是照样坚挺。把肖凡四肢一转,按在准备室内的桌上,硕大的龟头仿佛叩门一般,在肖凡后庭处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想要进入,但是就是不得其法。肖凡伸出手,用手指提拉着粗硕的龟头,对准自己的后庭。
严屿飞龟头仿佛一个钻子,把肖凡后庭洞口的褶皱一一磨平,直接插入进去,未经过充分润滑的后庭,肉棒仅仅就着刚才淋漓的精液捅入其内,又痛又充实的滚烫的满足感,让肖凡呻吟出声。
严屿飞伏在肖凡身上,腰部腹肌用力,顶撞抽插起来。巨大的阳具长驱直入,上翘的龟头在肖凡内壁用力的刮过,一阵麻痒在后庭内蔓延开来。这上翘的肉棒阳具,竟与肖凡的身体完美契合,插入时正好能顶住最敏感的那一点,连躲藏都无法躲藏。
太过于快慰的激爽冲击着肖凡的神经,他把头埋进严屿飞的肩窝里,嗅着他的颈间,是一股好闻的山泉气息。
每一次的抽插都正中肖凡的高潮点,肖凡仿佛在云端一般,“啊,啊,啊。”的叫出声。一阵紧缩,后庭又分泌出不少爱液。
弯翘的肉棒插的肖凡浑身颤抖,敏感点仿佛被人在脚下任意践踏玩弄一般,被恣意的顶撞摩擦着。肖凡弓起腿,快感几乎就要将自己灭顶,双腿夹住严屿飞的结实腰间,享受着快美的刺激,脑中白光一闪,“啊,我要射了。”肖凡叫喊出声,小腹阴茎抽搐,竟是被严屿飞给干射了出来。
后庭夹紧,严屿飞双臂肌肉鼓涨,钳制住肖凡的纤腰,肉棒像要顶穿肖凡的肚子一般用力向里顶去,喉间发出一声厚重的呻吟,再次射出了自己浓厚的精液。明明已经是第二次射精,可是却依然射了4股,肖凡只担心自己的内壁被这又多又猛的精液给洞穿。
如狼一般的癫狂男子,两次射精后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些清明,肉棒仍然坚挺,腹肌如同巧克力一般块垒分明,在肖凡身上不知疲倦的继续抽插顶撞着,汗水从两人身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