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应该规避事态变得更加复杂,但岳其没有这种意识,——他总能够让事情朝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是啊,”他竟然脸红起来,嘴边的话被脸上上升的温度烫得发抖,眼神也有点飘忽,“所、所以呢”
我向后靠了靠,抓着乐可的手稍稍坐直了点。
“他他是那个意思吗?他知道你?”乐可回握住我,附在我耳边出声。
“我不确定,但他知道。”我回过头看他,呼吸再一次交缠,“我们还是走吧。”
后来岳其没追过来,他也绝不会追过来,——无论那副样子是装的还是真的,追过来就太奇怪了。
在车上的时候乐可没怎么说话,我想可能是突然听到曾经上过自己的男人其实想要被上有点接受不了,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他的自我消化。
我跟我妈说了这件事。
“是吗?”妈妈放下了手里的眼霜,扭过身子调笑着看我,“肯定是被你带的吧?诶呀,小岳其不会喜欢你吧?”
“妈,别闹,”我无奈地看她,“我俩没一点关系好吧!”
“说真的,”我妈好像来了兴致似的,从梳妆凳上转过来笑着看我,“你跟岳其玩了那么久,对他就没有感觉?”
“没有,”我摇摇头,拿手比划着,“有也顶多今天有一点,就他脸红的时候。”
“说说。”
“也没什么别的,就是那种反差吧,岳其长得挺热血少年的,现在又在往阴险资本家那边转变,怎么也不该脸红出现在他身上,就是有一点,就一点点,”我再一次用两指捏着,“只有一点点感觉,”
“什么感觉?”
我有点心虚地看向别处,“就是,就一点点,咳,想上他,”
“哐啷——”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我看向房门的方向,然后又看向妈妈,“不会吧?”
“有可能,”她的兴趣已经结束了,麻烦来了的时候就转回去,“要不你去看看,顺便把你爸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