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影子:前前后后都被肏狠了
石呦鸣将青年抱着站起,放到池边的平地上,池边铺的都是平整的巨石。
他担心青年的身体被磨伤,又拿过一边的白毛巾,铺到青年身下。
青年的黑发湿淋淋地散在毛巾上,黑与白有纯粹的美感。
青年偏着头,看着别处,神色不明。
从脸到胸腹,都染上了粉色,不只是温水熏的,还是情欲染的。
石呦鸣分开青年的两腿,便看见了刚被自己揉弄的两处穴口。
上面的花穴粉嫩嫩的,流着刚才弄出来的淫水。
下面的穴口一张一缩,昭示着主人的心理,或许并不那么平静、
石呦鸣俯身,凑到青年腿根处,用舌尖刮了一下青年流出的花蜜。
青年一个激灵,几乎要弹起身来,却被石呦鸣弹指点在腰腹上,青年的身体又软了下来。
“义父,不可……”青年失了平静,有些慌张道。
“为何不可?”
“脏……”
“哪里脏?”
“属下脏……”
“影儿不脏,本座很喜欢。”
石呦鸣说完,埋首在青年两腿间,一边吮吸着青年的花蕊和花蜜,一边用舌尖探入青年的花穴中。
身体的感觉尚且可以忍受,精神的冲击却让青年大受震动,他的神经在男人的舌尖攻略下被撩拨得粉碎。
细碎的呻吟从青年口中发出,他从未感觉到有如此难耐,快感和耻感同时袭来。
在他身下埋首的可是那个犹如神明般的人啊!
怎么可以这般屈尊降贵?
青年感到了近乎罪孽般的痛苦,眼角渗出了泪水。
再也守不住心神,青年被石呦鸣用舌尖抽插了几下就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看着青年的花穴一张一缩间涌出汩汩的花蜜,石呦鸣微诧之后看到青年痛苦的表情又了然了。
青年的耻感太重了。
他不是为自己而耻,而是为我痛苦不值。
真是个纯正的孩子。
石呦鸣微叹,撑着手俯身在青年的上方,他擦了擦青年眼角的泪水,轻声道:
“别哭。”
青年抿了抿唇,没有回话,只是用力将眼泪止住。
石呦鸣帮青年理了理黏到脸上的湿发,才放下手,在青年的幽谷中抹过,沾了满手的花蜜往青年的后穴中送入。
手指开发着青年的后穴,一根,两根……
他撑在青年头顶,看着青年在自己撩拨下涨红了脸。
青年避开了他的眼,石呦鸣嘴角微扬,移开了身子。
一手沾了花蜜按摩着青年挺立的玉身,一手在青年的后穴中扩张,青年的身体逐渐滚烫。
待到时机成熟,石呦鸣扶起自己微涨的挺立,对准青年上面的花穴没入进去。
一瞬间,青年巨大的肉棒撑得呻吟出声。
饥渴的肉棒被紧致润滑的肉壁包裹挤压,石呦鸣抓着青年分开的两腿,缓缓地抽动着。
之前就已经蓄满的淫水被肉棒插得“噗噗”作响,被肉棒带了出来,衬得肉棒光滑水亮。
被巨大的肉棒肏着,青年的花穴又不断分泌出新的淫液,饱满的汁液顺着青年的臀沟滑落到身下的毛巾上,染出一片湿迹。
青年忍着难耐和快感,眼神茫然地看着头顶的洞壁,有些分不清此刻是真是假。
他甚至有些忘了从前的场景,以前他是怎么度过这一天的呢?
喉咙被巨大的肉棒塞满抽插,喉咙渐渐感到干痛,眼角不可遏制地逼出泪水,直到对方一声长叹,巨量的腥膻浊液喷在他的喉间。
他捂着喉咙死命地咳出粘稠的浊液,咳得眼角渗泪,好半天依旧觉得喉间粘着滑腻的腥膻。
这时,男人已经将肉棒插到他的身体里,抓着他的两腿狠狠地冲撞。
痛苦又愉悦的感觉冲击着下体,他咬着牙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血腥味在他的唇间蔓延,血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
灭顶的快感冲击他神志不清,有一股内力吸取着自己体内的精气,身体渐渐失了力气,连牙关都咬不住了。
恍惚间听到对方不满的斥责,他死死地咬住牙关,直到昏死过去。
青年的眼前又浮现出往日的画面,看来记忆并未远去,依旧清晰无比。
今日与往日又有什么不同?
青年恍惚看着头顶,承受不住快感,开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攀升的快感忽然停下,青年茫然地看着头顶出现的面容,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带着男人深沉的低语。
“松开,不许咬。”
青年下意识地松开牙关,男人的唇舌顺势入侵进来。
修长的身躯覆盖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臂扣在了他的脑后,一只手臂搂住了他的腰身。
粗大的肉棒再度入侵进来,回落的快感再
度攀升。
这次青年不敢再咬唇了,任由不堪忍受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
体内的快感已到达了顶峰,青年“啊”一声两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身,滚烫的白色粘液从青年身前喷到男人胸腹间。
石呦鸣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气息微乱。
他看着神志散乱的青年,亲吻着对方潮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额头。
待青年缓过劲来,他轻轻地捣了青年几下,就让敏感的青年呻吟出声。
石呦鸣抿唇,压下笑意,坐起身体,从青年花穴中退出来,却抵住了青年下面被花蜜浸湿的穴口。
他按着青年的大腿根部,一点一点没入其中。
从未被肉棒插入的旱道被巨物侵入,青年不自主地皱着眉头。
石呦鸣见状,手指插入刚被肏得滚烫充血的花穴里搅动着。
青年一时不知该注意上面还是注意下面。
直到一阵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青年疼得弓起了背。
石呦鸣的手指在青年的花穴中抽插着,引起阵阵快感,青年才渐渐忘了疼,反而收紧了后穴,夹得石呦鸣微涨。
眼见时机成熟,石呦鸣抓着青年的肉臀,缓缓地抽插起来。
沾满青年花蜜的肉棒在撑开的肉壁里如鱼得水,青年被这与众不同的快感磨得面红耳赤。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后面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比上面那个穴口是一点也不差。
他却不知,原主与他交欢,为的采补,故而只走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