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均弄了一会儿,忽然蹙起两道秀眉,“我虽未娶妻,可府中有姬妾数人,我也曾与她们欢好……我记得她们前穴若是被肏熟肏透了,后面也会跟着张开。怎么陛下…”说完他才想起之前姬承鄙弃的话语,一时怒恨,嘴里也不再顾及,“怎么这骚货的后面,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他已然意识到不对,只得放下管子,掏出先前用于花穴的那支药膏抹在后穴,又在穴口按揉许久,才终于能探入一个指节。里面实在紧窄娇嫩过分,叫他都有些担心起来——担心不用器物调教一番,就这般直接插进去,这么个小嘴要被撑裂了。
姬承先前已经被玩得射了两回,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只有第一次他与谢舜卿做那事时,谢舜卿主动骑上来勾得他失控,致使对方事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此外都是十分节制,大多一两回后就不再继续,所以现下已经很难再硬起来,贺玉庭吸弄舔舐了许久,前器才缓缓地充血。
而张灵均则兴奋地发现,后面那个小小的穴口周围终于开始泛红,其实不过等了片刻而已,只是他处在这种状态,片刻也像是几个时辰那般漫长。他试探着插入食指,果然里面松了一点儿,想是抹的药开始起效。又是一番揉弄,他已经能将整根食指插进去,正耐着性子想要将里面再玩湿一些,忽然就听见贺玉庭呛咳的声音——
姬承也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张灵均手指按到后穴内某处的瞬间,他就射在了贺玉庭嘴里,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已是在床榻。
他睁开眼睛,能够看清楚东西了,那药的药效似乎消退不少,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
镣铐都被解开,手腕破皮的地方被抹了药,然而身体上那些情色痕迹却全被忽略。姬承懒得生气,整理了一下有些散开的衣襟,他闻着自手腕传来的熟悉香味,心中再度浮现先前就有的疑惑。他记得这是宫中最好的药,而他手上不过一点小伤,实在并不需要浪费这样的好药。他一时想不清楚,他们对他,到底是怀抱着怎样的目的。
然而在这里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谢舜卿迟迟没有启动退出程序,也不知现在是昏迷,还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且破局的方法掌握在谢舜卿手中,无论出于感情还是理智,他都必须去找他。
这时候推门声忽然响起,打破室内的幽静。进来的是一个腰间佩剑的侍卫,他身材异常高大,却意外地生了张孩子般白嫩秀致的脸。
姬承也因为这等反差,至今还记得他。他是第一世时在尚清门前值守的侍卫,一守就守了许多年,姬承出入时,常常能够看见他,那双纯稚明亮的眼睛,也印在了姬承的脑海中。然而此刻他那双眼睛与姬承记忆中全然不同,充斥着难以分辨的诡异神情,叫姬承心中生疑,也不知他忽然闯入,是意欲为何。
紧接着姬承就知道了——
这又是冲他来的鬼东西。侍卫虎扑的身影被轻而易举地闪过,此后那剑刃的出鞘,像是一泓不可捕捉的水流,下一刻极端的寒冽和锋锐,已经抵上了侍卫的咽喉。
侍卫猛地一颤,眼中渐渐变得空茫,而后像是从被什么控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那双瞳子中光芒乍现,宛如灰蒙余烬不可思议地复燃。
随后他又被喉间剑刃吓到魂飞魄散,“饶、饶命……王爷…小人方才是鬼迷心窍……”
姬承捕捉到他的称呼,“王爷?”
“是,王爷您不是因为疯——”他望着眼前人瑰丽深红的瞳眸,想着疯狂失智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是一汪秋湖那样冰凉沉凝,话到嘴边终是吐不出口,只得换了说法,“您不是因为身患险症,前些天已经下旨传位给您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
“传位?弟弟?”姬承一瞬间茫然,“那是谁?叫什么名字?”
“圣上的名字,岂是卑职——”姬承手腕略动,那剑锋在他眼下冷冽地一闪,他立刻大喊出了那个尊贵的名字,“是原本的永
安王姬舜卿!”
[舜卿…]
这两个字落入耳中,姬承心头微震。下一刻便不由得蹙眉,他想若这姬舜卿就是他的爱人,为何会纵容臣子对他做那样的事情,若不是,这样与记忆中迥乎不同的发展,这般相似的名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千头万绪,然而在亲眼见到姬舜卿之前,什么猜想也无法得到确证。姬承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直接去找他那位无中生有的皇弟。
“王、王爷……小人已经知罪,小人再也不敢了…可否恳请您把这剑移开一点……”
看着侍卫那副小鹿般惊颤的模样,姬承忽然有种在欺负孩子的错觉。见他神智的确复原,姬承把剑插回他腰间,随后轻轻摆手,“你走吧。这个时辰,你也该去尚清门前值守了。”
“啊?您怎么知道我被分去了那里——”侍卫有些惊异,那双本就滚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被任命值守尚清门,是姬承退位之后的事情,而据他所知姬承前几天都处于昏迷中,如何得知他负责的位置。
姬承先前心里存了事,说的时候并未多想,说完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境况已经不同于他记忆里那样。不料被他顺口一说说中。但他也没有再理会侍卫的问话,只是径直朝门口走去。
“王爷是要出去么?”
侍卫抢先疾行到门边,打算替姬承将门打开,谁知刚刚将门推开一点儿,他又面色骤变地跌回屋内——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