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李舒雅第一次见到白齐越还是在一年前。
在她面前的白齐越不同于公众视野下温文尔雅,而是偏执暴戾。那时他的内心世界一片风暴,像只找不到出路的困兽,把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
他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李舒雅没有问那个人是谁,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也为了生命安全,她识趣的没有深究,只是尽自己所能去为他疏导。
白齐越的预约是固定的每周一次,之前的咨询都是在她的事务所,可是突然某一次白齐越提议李舒雅以后可以直接去他的公司提供咨询。
白齐越越来越正常,就连在她的面前,他也渐渐不再那么偏执,他似乎已经解决了他的心理问题,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咨询了。
甚至他开始主动和她谈论起别的,不再和她纠结于那个不该爱的人。
白齐越和她谈起最多的就是他的儿子,白杳。
每一次白齐越谈起白杳的时候嘴角都挂着温暖的笑,李舒雅知道,白齐越很爱他的孩子。
在白齐越多口中,白杳乖巧伶俐,漂亮,十分依赖爸爸。好几次,白齐越都亲昵地称呼他“小玫瑰”,亲昵又亲密。
后来,李舒雅见到了那个孩子,如同他父亲口中赞誉的那般,他真的很好看。
可是似乎脾气并不如他父亲口中的乖巧。
他的儿子撞破他们单独的治疗时间,并且似乎误会了她和白齐越的关系。少年看上去很伤心,像是遭遇了巨大的背叛一样夺门而出。
李舒雅原以为白齐越会立刻追上去和他解释,可是并没有。
白齐越只是静静地笑着看着白杳离开,然后他语气轻松地告诉她这次的治疗到此为止。
似乎,他在意的已经不是她的心理治疗,而是让他的孩子撞破这件事罢了。
那是他的最后一次治疗,之后李舒雅按时去公司找他的时候被他的助理请离,第二天,白齐越只是简单地发了一个信息结束了心理咨询,并且付出的酬劳超过了她所该得的。
06
白齐越是故意的。
自从白杳十八岁生日的当天晚上,他在白杳无意识的勾引下对白杳产生不该有的想法,他就一天比一天更加烦躁。
他不同于白杳。
他是个成熟理智的成年男性,他应该正确去引导、纠正他的孩子对他不正常的依恋。
可是他并没有,而是一年比一年更加难以自拔。
那一晚几乎戳破了两人间的关系,白齐越落荒而逃,有生之年,是他第一次这么狼狈。
他陷入了理智的漩涡,他不应该对他的孩子存在非分之想。他应该只能单纯的当成他的儿子。
李舒雅的治疗对他颇有成效,他回忆起了白杳的小时候,初当人父的喜悦,第一次听到白杳叫爸爸的欣喜若狂,还有这么多年两人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这都是他无法割舍的回忆。
当他和李舒雅说起这些的时候,李舒雅的一句话将他的踌躇击破了:为什么需要割舍这份感情?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世上再没有人比你们彼此更亲密了。
是啊,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亲密了。
是他创造了白杳,白杳填补了他人生的空白。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密的人。再没有人会像白杳这样单纯地爱他,正如他一样,只有他是这样单纯地爱白杳。
他们不该只是父子,他们更是彼此一生的伴侣。
他也要同样让白杳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故意设下圈套让白杳误以为自己真的和李舒雅有关系,然后好好想想他们的关系。
如他所料,他的孩子很聪明。
07
早晨的一场性事让两个人一起翘了今天的班和课。
白齐越抱着白杳一起窝在床上。
白齐越腿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鼻梁上架着眼镜,即使在家里也不忘记办公,即使在床上也不忘记正事。
白杳不高兴白齐越忽略他,一会儿蹭着白齐越的肩膀要摸摸,一会儿撅着嘴要亲亲一会儿喊自己下面痛要爸爸摸摸。
刚陷入热恋的小男生就是这么容易没有安全感。
白齐越在工作,白杳就只能自己找乐子。他在被子里蛄蛹,把自己脱了得光溜溜,故意用自己光滑的肌肤贴着爸爸的小腿。
白齐越腿上腿毛茂密,书里说过腿毛茂密的男人性欲重。
白杳想起昨晚爸爸把自己按在床上狠肏的模样,小屄里忍不住开始发痒。
他的手故意逆着毛流的方向从下往上摸,掌下的长腿粗野又艰巨力量感,不知怎的,白杳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一路湿漉漉的毛发直到白齐越的双腿间。
造成还在使坏的家伙到现在还有精神得紧。雄赳赳地站着,好似认识了白杳一样,白杳刚摸上它就忍不住一弹。
“哼,坏家伙,戳的我那么痛,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杳的手摸上
了“坏家伙”的柱身,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着,爸爸的坏家伙可真大,比他大大了一圈,又大又重,撞人的时候也疼。
坏家伙好喜欢白杳,才摸了几下就开始噗噗流出清液。白杳好奇地舔了舔,好腥啊。
被白杳舔了后这家伙好像更激动了,青筋鼓动。白杳才不想再吃了,他随意地撸着,手上还揪着底下的耻毛,不疼不痒地勾人。
白齐越合上笔记本,摘了眼镜,一把捞出了在被子里使坏的小孩。
把自己扒了干净的小孩滑溜溜,肌肤触感极其滑腻。
白杳被提溜着坐在了爸爸的小腹上,坏家伙紧紧贴着他的肉臀,爸爸的耻毛好像报复他一样一个劲儿往他的小屄里钻,好痒。
白杳痒的受不了,双腿一夹,小屄一缩,就像贪吃的小嘴一样吸着白齐越大小腹。被肏肿蚌肉肉鼓鼓的,娇嫩的阴蒂也随着两人的呼吸摩擦着白齐越的腹肌。
“哼嗯~爸爸,好痒呀~”白杳撒着娇趴在爸爸身上要亲亲,两人唇齿相贴,交换了个绵长的吻,双舌搅弄,爸爸的大舌头打着转在他的小嘴巴里作怪,把他的舌根都吸的发麻。
白杳被亲的喘不过来气,面颊粉扑扑的,连带着双眸都染上了水色。他舔了舔被亲肿的小嘴,咂摸了一下:“爸爸的嘴巴好吃,鸡巴不好吃,好腥呀~”
“不好吃?那昨晚是谁一直缠着爸爸要吃大鸡巴?嗯?”白齐越握着白杳的腰让他往后坐,用他的小肉臀挤压着自己的大鸡巴。
“啊啊啊爸爸、好硬啊,爸爸的大鸡巴好硬。”白杳红着眼塌着腰摆着臀,用羞涩的后穴口磨蹭着鸡巴上的青筋,全身如同过了电一样,明明自己摸都没有感觉,可是为什么被爸爸的大鸡巴一碰到就痒得要命。
不止后穴,就连胸前的乳头也好痒。
白杳故意用自己胀得发疼的乳粒摩擦着爸爸的胸,和爸爸乳头一起摩擦着。
粉嫩的奶头被灰褐色的乳头挤压得变形,嫩生生的被大掌握了起来,肆意戳揉,丰腴的乳肉都顺着掌心漏了些出来。
“哈啊,爸爸~啊啊啊好舒服啊爸爸,爸爸~!”
只是被磨屄玩乳就让白杳控住不住射了出来。
白杳倒在白齐越身上喘着粗气,眼角一片媚红。
白齐越手上一用力将白杳抱了起来,手上拿了条丝带就绑在白杳的小阴茎头上。
“好难受,爸爸,我不要这个。”白杳嘟着嘴不满意爸爸给他绑了丝带。
“宝宝还太小了,射太多次不好。”白齐越亲了亲白杳粉嫩的龟头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