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oga与beta追捧,甚至其中不乏有alpha也因他为之倾倒的费势知,竟然是oga。还被人作性器,承受欲望的奴隶,被人无限的强奸施暴。
这是他的耻辱,这辈子挥之不去的阴霾。
严凝抱着费势知打开灯进入了卧室。
她将男人身上那实在已经算不上是衣服的布料脱下,露出满是残暴对待下留下的痕迹。
女人的眼紧了紧,眸中晦涩加剧。但很快她克制住了,扭了扭脖子在浴缸边蹲下身来,调试好水温将浴缸放满温度适宜的水后这才将费势知扶了进去。
“你干什么”男人的声音疲软,却还是强撑着一丝狠厉的凌冽。
他抓住女人伸向他身体下面的手,那里有着他为之不齿的oga的身份证明,还有他被强暴对待下的,恶心的东西
“帮你清理你身体里的东西,不然会生病的。”
费势知只是佛开了她的手,“我自己来”
她敛了眼身体并没有要站起的打算,眸色深沉的看着如此孱弱的费势知像个刺猬,只是那刺猬,此刻已经被拔掉了硬刺,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出去”
严凝甩了甩手,这才站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如果自己弄不好就
喊我,我就在外面”。
费势知放软了自己的身体垂下浴缸,眸中破碎的清冷无法再拼凑起来。
宛若碎掉的玻璃弹珠,从高空落下的时候,摔的清脆,又粉碎。
剜破的掌心被水流冲刷过,那血色的污渍被洗净,一个个月牙的伤口被水浸泡的浮肿,露出外翻的白花花的嫩肉来。
费势知只是望着掌心冷笑,笑到胸腔都在震动。
笑累了他便蜷缩起身体,环腿抱膝的坐在浴缸里,直至浴缸的水坐凉他也浑然不觉。
直至身体里的东西动作间挤压着流出的时候,费势知像是过电般的震了一下身体。
恶心到让他想吐。
胃酸的苦涩攀附着喉咙要从他的口腔里争出。费势知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喉结急促的滚动试图压下那反胃的涌动,却是失败的拧了脸色扒着浴缸的边缘吐出一些酸水。
手背胡乱擦拭了下满是血痂的薄唇,身体的异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难受,费势知这才做了心理斗争的伸手探到身下。
指腹触碰到那oga身份标志的隐秘的时候,费势知抖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近乎粗鲁的捣开了那肥满的贝壳,探到里触碰到在水温的裹挟下又逐渐温热的液体,费势知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起来。他不知道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如果给他知道,同归于尽他也要那个人死在他面前。
费势知咬着牙,咯吱作响。眼眶绷的紧,眼底都泛了血丝,眼底的血管好似要争破这巩膜,目眦欲裂。
细长的手指自暴自弃的狠狠捣着,摩擦着。浴缸的水面荡起涔涔涟漪波纹。
那娇嫩的地方本就被蹂躏的不像话,淡粉都碾成了嫣红,些许擦破的猩红轻轻的触碰都会感到刺痛,更别提他眼下如此不留情面的对待了。
费势知的牙根咬的紧绷,咬肌也鼓起。眸中阴沉狠戾具显。
直至身下飘出一抹猩红的血丝浮在水面上,费势知这才后知后觉的停下动作。
他踩着虚浮的脚步从浴缸里站起身,十指无力的扣着墙壁站起身想要去拿花洒,还没从药效中恢复的身体无法完全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费势知一个脚滑,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