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厌把吊着沧寒的锁链拉到极限,看着他双手血液逆流,痛苦不堪的样子笑了出来。
“哟,这不是我当年那条疯狗吗,没被咬死在外面,真是奇迹。”红衣天策漫不经心地开口嘲笑,边说边抬手掐住了沧寒的脖子,迫使他看向自己。沧寒的神色被摇曳的火光映照出来,一如当年被他抛弃时的样子。
长孙厌看着他的神色笑得更开怀了,在他唇边轻轻地摩挲道:“当年辛辛苦苦养的一条狗会伤心了呀,长进了不少。”说罢,他像嫌脏一样松开了钳制,甩了甩手,不屑地看了沧寒一眼,接着半跪了下去,解开了对方的衣甲,掏出他的性器来。
“啧,哑了?算了,傻是傻了点,这下面的本事不错就行。”沧寒的性器尺寸吓人,被他撸了几把就挺立起来,拍到了他脸上。长孙厌这人心狠手辣对人没有半分情意,像沧寒这种乖巧听话又器大活好的自然深得他心。三年了,床伴换了无数个,却还是惦记着以前那条狗的好。长孙厌看着那狰狞的性器,不由舔了舔嘴角。
他床上技巧好,当年把沧寒玩的服服帖帖自然也不完全是靠他那张脸。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沧寒的性器,慢慢的将它含进嘴里,时不时还用舌头舔一舔,把沧寒的眸色撩拔到更深。
不错啊这小狗,这些年比以前还大了不少。长孙厌吞咽着沧寒的性器,不着边际的想。沧寒双手缴住了锁链,低低地喘着,仿佛在克制什么更难耐的东西。他听到那低喘笑容更深,一个深喉把龟头吞到喉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轻轻的舔弄,惹得沧寒手缴得更紧了些。
“咔。”一声轻响混入了两人的低喘声中。长孙厌正沉浸在情欲里,以为那是什么老鼠蟑螂之类摔落的声音,也没多管,继续撩拔着沧寒,又舔又吸,然后快速的几个深喉,想将他逼出精来。感觉将射,他便快速的把嘴中的性器吐出,却突然被按住头部,动弹不得。精液被横蛮的射入嘴中,然后被扣着后脑勺不得不将其吞下。
长孙厌被激得呛到了气,又咳又喘,喷溅的精液有些粘到了脸上,让他更显得狼狈不堪。突然一个推压,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摁到了墙上,双手被紧紧的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