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未庭知道这是云尘违心的话,但他就是喜欢听,这证明了云尘怕他,选择屈服讨好他,这让他很是受用,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折磨云尘,“还记得我教过你什么话吗?最常说的那句,来,说给我听。”
云尘的瞳孔抖了一下,嘴唇不可遏制的微张,却连一个音符都说不出来,被欺凌羞辱了好几年,已经麻木的心脏居然还能感觉到痛苦,他一字一顿,艰涩的说:“我是,是你养大的,就该,就该……”
“就该什么?”白未庭死死的盯着云尘挺翘的屁股,云尘说的太慢了,他憋的受不了了。
云尘两条长腿置身于寒冷的空气中,却快的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温度,灼热到能烫伤人的肌肤,他认命的转过脸,额头抵在门板上,“就该被你操。”
白未庭满意的隔着衣服,在云尘的脊骨上咬了一口,结实精壮的腰身一挺,刺破壁垒,挺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巨大的痛苦淹没理智,云尘紧闭双眼,隐忍的咬住嘴唇,额头渗出了细汗,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祁衍抱着绵绵在房间里待到后半夜,直到夜深人静,屋外只剩下绵延不绝的雨声,他才放心的带着绵绵一块出了门,他不放心把它单独丢在房间里,万一被有心之人看见就不好了,祁衍的结界术学的极好,他在绵绵身上下的封印妖气的结界,若不是白未庭这种强大的神仙,旁的小仙是察觉不了的。
祁衍把碎玉变成一把伞,专门避开大路从小路走,一路越过各种高矮不一的宫殿,找到了后厨。
他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只见里面空无一人,但是灶上的蒸笼正冒着些许雾气,他想起来了,今天是白未庭回来的日子,他那些狐朋狗友肯定在聚会,难怪这么晚了厨房还有吃食。
祁衍难掩内心的激动,把绵绵放在地上,用雨伞遮住它,绵绵很乖,这一路都没有喊叫吵闹,只顾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东西吃。”祁衍说着,摇身变成一股青烟,穿墙进了厨房。
绵绵躲在伞下,露出半张脸看着墙面,啧啧啧,到底是昆仑的人,还是本家法术更对他的资质。
不一会,祁衍空着手从厨房出来了,绵绵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吃的呢?东西呢?他自己吃了?
祁衍没说话,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把绵绵抱了起来,拿起雨伞走了。待在祁衍怀里的时候,绵绵闻到了一股烧鸡的香味,是从祁衍袖子里传来的。
原来,祁衍把它藏袖子里了。
俩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厨房传来一声喊叫:“他妈的我鸡呢?”
祁衍身子一顿,脚底抹油赶紧跑。
他抱着绵绵在花园里乱蹿,直到看不见那个厨房,祁衍才靠在墙上长吁一口气。
忽然,一阵阵急促又沉闷的喘息声传到俩人耳边,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怪?带着情欲的喘息声,听着让人浑身燥热,更离谱的是,那是纯男性的喘息声。
祁衍的脑子懵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仰起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现在置身于一个屋檐下,然后这个建筑,他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云尘的住所,难道是云尘出事了?
他想也没想,就想从大门进去,结果绕过去的时候,路过一扇半掩的窗户,一见里面的场景,祁衍就走不动路了。
屋内烛火摇曳,灯火幽暗,凌乱不堪的卧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在抵死缠绵……
白未庭抓着云尘的尾巴,重重的把他的身子往自己胯下拉,尾巴连着脊椎,痛感直冲大脑,云尘双手抓着床单,却因为浑身没劲,又松开了,他便哭着转过脸哀求道:“未庭,求你,轻点……好疼……”
白未庭眯着眼睛,眼中没有半点情欲,声音低沉又渗人:“谁准你跑的?”
“我没有……”云尘被折磨的几乎绝望。
祁衍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雨水砸在他身边,砸的他耳膜嗡嗡作响,全身血液冷热交替
,汗毛倒竖。
绵绵在他怀里明显感觉到了祁衍的情绪变化,平滑的下颚线绷的死紧,双眼迸发着吃人的光,就连手中的雨伞,也变回了碎玉剑。
绵绵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咬在祁衍的手指上。
骨节的刺痛感拉回了祁衍的理智,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浅金色的瞳孔亮的像星星。祁衍深吸一口气,他不能发作,他打不过白未庭,也得罪不起白未庭,如果这样贸然闯进去,不仅云尘的名声受损,白未庭也是一样,与妖苟合,是要受雷刑的!并且俩人的身份天差地别,白未庭是昆仑年轻一代最有才能的人,昆仑为了保住他,说不定会选择牺牲云尘。
祁衍不能冒这个险。
碎玉感知主人心境,变回了白色的雨伞,祁衍撑开伞,抱着绵绵,悄悄离开了。
白未庭眼角余光撇见空无一人的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云尘已经近乎昏厥,可他还在不知疲倦的发泄着,身下的动作蛮横凶狠……
祁衍回到房间,重重的关上门,他靠在门上,喘了好几口气,直到感觉心中的燥郁减轻了两分,他才手一挥燃起了房间的一盏灯,微弱昏暗的灯光无法照亮他心里的暗无天日。
绵绵从他怀里跳下来,仰着脑袋看着祁衍,祁衍的眼中写满了苍凉,嘴唇还在颤抖。
他这是,喜欢云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