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书言到底还是哭了。

哭得还厉害。

他本就冷淡，姐姐去世后就更是很少哭。

这十年来仅有的几次掉泪，都是床上被段执欺负狠了。

但今天纯属他自找苦吃，骂段执也骂得理不直气不壮。

季书言狠狠刷了一遍牙，漱了好几次，嘴里一薄荷味，才了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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