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受不了博士的神神叨叨,但没过几天他竟然真的因为身体原因,申请了长假。
帮着纪凌收拾博士的东西时,我忧心忡忡地问道:“老师究竟生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没生病,在备孕。”他顺口回答我,潇洒地提起行李箱离开了。
听说纪凌是第一区政法大学的高材生,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荒唐离谱?
我的生活骤然清闲起来,每天只需要喂养实验室的动物,打扫打扫卫生。
但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动物一只接一只地消失,包括相当珍贵的品种。
我慌张地给博士打电话,可总是嘟嘟的忙音。
求助无门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找进博士的家,顺着门铃声出来的是穿着浴衣的纪凌。
他看上去非常的…浪荡?衣襟大敞着,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是艳红的抓痕。
好像刚刚才满足过,他斜倚在门边,懒散地望着我,是与他的英俊不符却相得益彰的色气。
“来干什么的?”他抵在门边,不准我进去。
没想到他在父亲家,也敢玩得这么过火。
我头皮发麻地询问道:“我找老师有些事,请问他在家吗?”
“已经请假了吧?”他毫不客气,挑起眉冷淡地回答,“工作上的事,之后再说。”
“实验品不明缘由地死了,至少请老师回一下邮件,这是很重要的事,麻烦你…”我急切地请求,被打断了。
他好像闻到什么气味,丢下一句:“现在不方便,你自己解决就行,别再来打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