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以前有没有处女膜的?”
“第一次挨操流血了吗?痛不痛?”
宁沅忍着羞耻回了那几句话已经是极限了,单榆问的都太羞人了,他毕竟和男朋友才刚开始过性生活,还没到那么开放的程度,单榆这样逼问他,他实在受不住了,仰着头去寻单榆的嘴唇,主动的索吻,用讨好的姿态试图让单榆放过他。
宁沅的主动让单榆激动极了,大美人难得主动他岂会不配合,立刻抱着宁沅热吻,他胯下动作不停,舌头也模仿着身下的频率在宁沅口腔里进出,简直像同时在用舌头和鸡巴日宁沅的嘴巴和小逼,激烈的抽插把宁沅逼穴里的汁液都带的喷溅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
两人都流了很多汗,宁沅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都湿透了。额前乌黑的碎发也湿漉漉的贴着,像是被男朋友的亲哥哥操坏了。
在单榆一个大力的深顶下,宁沅尖叫着潮喷了,高潮中痉挛的阴道缩进,夹的单榆也爽的头皮发麻,想要射精了。
“小浪货,我要射了,就射你逼里好不好?”
“唔,不行!不行!”宁沅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拼命的推拒,“不能内射,哥,哥哥!不要内射我”宁沅知道自己已经脏了,但是他还想保留最后的底线,不被男人射逼。
对单梁的爱意让他使劲的要逃开,得过两次高潮的身体也缓过来了一些,他挣扎着,从床上往外爬,他这一动,单榆的鸡巴被迫从湿润的嫩逼里滑了出来,顿时里面的骚汁淫液也喷了一些出来,滴落到床单上。
宁沅哪里逃的掉,被单榆抓着脚踝就拖了回去,用鸡巴磨他的逼,问他为什么不给内射,磨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已经有照片在单榆手上了,不能被他知道自己被男人内射的话有可能会怀孕。而且被喂惯了精液的逼穴一张一合的,再次被大鸡巴插进去以后,宁沅没有再抗拒,任由单榆把一股股浓精悉数的射在了他的逼里,射满了整个小逼。
他自己也被那浓稠滚烫的精液再次送上了绝妙的高潮,抓着单榆的背又潮喷了,连着潮喷两次,他几乎要被刺激的晕过去了。
单榆掰过他的下巴吻在唇角,逼迫宁沅叫他老公,宁沅已经被操的失神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乖的叫了,又在他的诱哄下,一声声的叫着单榆……
他长这么大,单梁是他的初恋,是他的唯一。宁沅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被单梁操,现在却上了他哥哥的床。
一切都乱了,他在高潮中簌簌流泪,又被单榆怜惜的吻去泪珠。
我们这样不对,
我知道,
但是我喜欢你……喜欢到发疯,喜欢到不择手段……
第三次的发泄过后,宁沅的药效还是没有褪净,很快他们又开始了下一轮交媾,宁沅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单榆后入,单榆骑在他身上疯狂的肏干,全根没入几乎把宁沅的逼都操烂了,宁沅全身都被射的脏兮兮的,满身都是黏液的精液和汗水,尤其是被狠狠奸淫的小浪逼,狼狈不堪的被操出白浆糊在逼口,精液和骚水一起淌个没完。
又一轮结束后宁沅被单榆抱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被压在墙上干了
进去,在浴室的那一炮干的尤其久,等到宁沅再一次体会到被滚烫精液内射,饥渴的身体终于体会到了满足,终于放松了下来。
紧绷的神经一松懈,彻底发泄过的身体疲倦到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单榆却还是精神百倍的,他被摆弄出各种姿势挨操,累到几乎要昏睡过去又被单榆狂风骤雨般的顶弄给折腾醒,攀上一个又一个极致高潮……
……
早上宁沅是被单榆操醒的,昨晚累的几乎散架了,单榆搞了他一夜,他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被单榆的大鸡巴插进去猛干——
“唔嗯……不要顶了,我困……”
“乖,醒了就先让我弄一会,等会再睡,舒服吗?小骚逼咬的好紧,爽死了……”
单榆两只手抓着宁沅的奶子,身下干的越用力,手上抓的就越紧,把那双嫩白奶子抓的又红又肿,简直都大了一圈。
宁沅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被操的呻吟不断夹着小逼很配合的任单榆操,直到又被奸的高潮了意识才一点点的回升。他身体里的烈性春药药效已经过去了,反应迟钝的大脑也清醒了过来,他不是在和男朋友做爱,现在在干他的是男朋友的亲哥哥!
完全清醒状态下的宁沅再一次被单榆给内射了。宁沅无力挣脱,又崩溃的哭了。身体又一次背叛了男朋友,沉沦在别的男人给的滔天情欲里。
“我们只做这一回,所以,再让我干你一会好不好?”
他被男朋友的亲哥哥抱到浴室镜子前挨操,单榆还让他睁开眼,看看现在是谁在操他。
宁沅泪眼朦胧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都是青紫交错的性爱痕迹,哭的更厉害了,哭喊着不要再操了,单梁会发现的!
单榆哄着他说:“不会被发现的,我们晚一点回去,等痕迹消了再回去,好不好?不哭了宝贝……你哭的我心疼。”
宁沅哭着点头,重复他的话:好……晚点回去……不可以,不可以让老公知道……
“不许想他,现在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吗?”单榆吻他的头发,边操边问:“小逼被日的舒服不舒服?”
宁沅吸着鼻子说舒服的。
“那就好,舒服就好,把我们的性爱牢牢记住,不许忘记!”
单榆看着镜子映出的使劲摇头的大美人,问出了最后一句,也是最想问的话:“宁沅,你有没有一点,一点点喜欢我?”
宁沅说不出话来。单榆也知道自己多半听不到想要的回答,他在最后一个深顶时咬着宁沅的肩膀,在他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宁沅听到他说:真漂亮,真想把你娶回家。
那个失落的声音几乎是在叹息了:“你确实是嫁到我家来了,可惜不是嫁给我。”
……
两个月后,浴室里的宁沅面无表情的拿着两条杠的怀孕棒,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