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药了就是不一样,这是老鸨特意给蔺天行准备的赔礼,“包小侯爷爽上天”。
其实这段时间思清的日常膳食已经开始变化,加了南风馆专门调教“烈男”的的特色药料。之前一直没用是因为老鸨还指望着拍卖他的初夜,谁知半途杀出个程咬金,直接就指名思清给他开了苞,还要一包就是半年。
看蔺天行第一次折腾思清的莽劲儿,老鸨也不指望这半年过去思清再靠清纯生涩当招牌了。
那就物尽其用,走另外一条路子,养成一个习惯被男人插屁股的淫荡货色。
话说回来,蔺天行的常来玩也是调教的重要一环。经常来干他,思清迟早被操成一个一插就会流水的骚货。
宛如此刻。
灵光一现,蔺天行从床头玩具盒里寻来一根特殊制作的纤细短针,没有尖锐的针头,毕竟特殊用处。
他恶意地按住美少年,抓住对方的肉棒对准,一下子将短针插进了马眼。
“啊!”思清惊叫,毕竟疼痛真实存在,他开始无用地挣扎,“出去!啊!痛……”
蔺天行用绸带绑住了他的手,又去摁了摁短针确认堵死了,听着美少年的哭泣声,才满意地说:“别急,小骚货,爷这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他提枪就上,搂着思清光滑的腰身好一通乱捅,相比他的尺寸,哪怕有润滑,少年的肉穴一开始还是很紧,但插着插着就渐入佳境了。
思清狂乱地叫着,潮红的脸蛋儿染上情欲后让蔺天行兽血沸腾,果真是个极品娈童。
掐着下巴疯狂地吃那小嘴儿,舌尖相碰,嘴唇分开时拉开银丝,涎液沿着思清合不上的唇角滑下。
蔺天行这次试了好几个姿势,还哄着意识混沌的少年给他口了,深喉都是小意思。逼着对方吞精让他热血上头,又把那小骚货按在身下狠狠操干,肉刃在那骚穴里七进七出,插了许久,才痛快地喷射出浓精。
这时,思清仍在哭,简直哭得天地失色了。
蔺天行之前因为他吵,随手扯了衣物塞住他的嘴,甚至半掩住了那小脸。
此时见他哭得都快断气了,蔺天性良心发现解放那小嘴。